小二的笑在脸上僵了一瞬,心中已经确定:这个男子身上肯定至少有一处地方是残疾才能看上她!嗯,他估计最大的可能性是——脑残!
“嘿嘿!”李羡鱼笑嘻嘻唱道,“走在街上人们都在看我,羡慕我的身边有一个他……”
“二位客官请点菜。”小二打断她的歌唱,已经有客人跑了。
“我就要油焖大虾!十碗饭!一壶茶!”李羡鱼咽了咽口水,“有什么茶?”
“老普洱、菊花、铁观音。”
“我要铁观音!”
“好咧!客官请稍候。”小二转身,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个女的身上一股穷酸气,穷得和陈年脚踩的榨菜一个味,但这个男的,嘿嘿,一定是头大肥羊!
“娘,我想喝菊花茶,不要铁观音。”国师道。
“你傻呀!菊花茶外面一文钱一大碗!管饱!既然都不用钱那肯定挑贵的啊!”
国师歪头看她,“铁观音比老普洱贵吗?”
“这个……”李羡鱼搓了搓手,“自从你和娘说看到海尔兄弟以后,娘一到晚上总感觉海尔哥哥借着自身肤色的优势躲在窗外看我,可我又看不到他,一直心慌慌,所以娘打算戴个铁观音辟辟邪,等下铁观音上来了,咱们喝完把茶渣带走,回去晒干,给娘戴着,求个心安。”
“铁观音辟邪的吗?”
“当然啦!铁观音嘛,属佛教的!阿弥陀佛!”李羡鱼双手合十,一脸虔诚。
观音娘娘:孽畜!我不想收你!悟空快打死她!
很快,一壶茶,十碗饭,一盘油焖大虾都上齐了。
李羡鱼将虾拨成两份,火速将国师那份剥了壳,自己的则去头连壳吃了。
国师吃完他的那份虾,正好送完两碗饭,摸了摸肚子,已经吃饱了,心满意足,掏出李羡鱼给他绣的棉帕擦了擦嘴,帕上,歪歪扭扭绣着一条像是自来北海道受过核污染后变异的鱼。
李羡鱼第一碗饭,便吃完了属于她的那份虾;第二碗,是舔着嘴角鼻尖下巴的虾汁吃完的;第三碗,把盘子里的虾汁舔干净了;第四碗,把咬掉的虾头给吃了;第五碗,把给国师剥的虾壳也吃了;第六碗直接泡了茶灌下去,总算吃饱了。
还有两碗,李羡鱼趁没人注意,偷偷将两碗饭倒扣到自己胸前,矮马,有点烫,权当热敷了,听说这样能丰胸?谣言!李羡鱼双手托了托,这至少得有c了吧。
李羡鱼心满意足,拿出了仅剩的十文钱,举起手来做了个世界上最帅的姿势——食指伸出,拇指与中指对着相反方向摩擦而过,对,她要打个响指,然后喊出最土豪的那句话——买单!
可惜她响指还没来得及打出,隔壁的隔壁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只见一虬髯大汉拍案而起,怒吼道:“大爷的说不是说油焖大虾十文钱吗?”
“是啊!”小二毕恭毕敬将腰后的菜牌拿了出来,指着十文钱后面的两个小黑点,“十文钱,一只。”小二数了数桌上的虾头,“您这一盘有五十二只,总共五百二十文钱。”
李羡鱼嘴登时张得像鸡蛋般大,敢情她吃的是青岛大虾!她居然没问原产地!
“啊呸!”虬髯汉当场就发飙了,拨出腰间锃亮的大刀,“敢宰老子!看老子不宰了你!”
可惜,他大刀才一出鞘,便被人横空击断,碎成两半!
小二迅速退下,只见周围迅速围了七八个黝黑健壮的大汉上来。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何谓小巫见大巫?这就是了,在这些黝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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