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凌叔叔,不顾家人反对,娶了一个小他十二岁的女孩。女孩以为叔叔是真爱,可婚后经历渐多,她才发现自己见过的世界还很少,她还年轻,不该被男人束缚捆绑。
女孩闹离婚,这位叔叔因为爱得深,至死不愿意,自杀了结了生命。
十岁的年龄跨度不算大,可问题就在于司茵还是学生。
她见过的世界太小,也压根不知道,比他更合适、更好的男人还有很多。
得到过,又失去,那种感觉太痛苦。
他们木家上两代男人,仿佛都把情看得比命重。有了前车之鉴,时穆对司茵的感情才一再压制。就连木老,也认为司茵是小孩脾性,而她今日的举动,是因为分不清感情所致。
他是个男人,阅历又比司茵丰富,他应该比司茵顾虑更多,这样才算对她的负责。
他考虑的事情太多,倒不如司茵的一腔孤勇。
老爷子虽然年岁已高,但下手依然够力道,即便他身板硬朗,受着也很吃力。时穆浑身肌肉绷紧,疼得冒冷汗。
木老问他:“知错了吗?”
他点头说:“知道了。”
木老语重心长:“我活到这个岁数,其实不该去干涉你们年轻人的感情。但你要知道的是,活在这个世上,唯情义不可破。做为木家的子孙,你万不可做有悖情义的事。”
时穆:“孙儿知道了。”
木老这才满意点头,“嗯。回去休息吧。你跟那丫头好好聊聊,摆正自己的位置,待会送她回去。”
“嗯。”
从老爷子房间出来,时穆没有直接回房,去了楼下抽烟。
他回去时,司茵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熟。
ak见他进来,准备叫醒司茵。他食指放在唇边,冲狗子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时穆去房间取了一床薄被,给司茵盖上。拿着手机和姜邵房间的备用卡,出了门。
姜邵这畜生,彻夜未归。
今晚他和小司茵的所有尴尬,都来自于这个罪魁祸首。
第二天一早,时穆带老虎下楼散步,碰见司茵。
小姑娘看见他,转身就走。没几步,她又带着ak折回,来到他跟前,埋着头小声问:“昨晚,爷爷跟你说什么了?”
“跟我谈点事,没什么,”为了不给她压力,时穆说,“老爷子没看见。”
“啊?没看见?”司茵觉得不可思议。跟着又松了一口气。
时穆神色凝重,对她说:“司茵,昨晚那件事,我当没发生过,以后不许了。你要清楚的是,我是你的监护人,你不该对我有别的感情。”
“为什么不该?”男人语气虽然没有苛责的意思,但她听在心里却很难受。
时穆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司茵满眼坚定,摇头说:“没关系,我会努力做一个你喜欢的姑娘。”
时穆问她:“你是小狼犬,我是狐狸,两种不同的动物,怎么可能在一起呢?司茵,不许再有下次。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
“如果我不听呢?”司茵红着眼问。
时穆语气平稳:“我对你的忍耐度虽然很大,但始终是有个度,不是无限的,我希望你不要再触碰我的底线。好吗?”
好吗?不好。司茵心情沉重。
——
早餐是酒店自助。
司茵去捡了餐,挨着陆南坐下,心事重重。
陆南问她:“昨晚你去哪儿睡的?”
司茵没有回答,心情不太好。
“你这样子,八成是没吃到狐狸肉吧?”陆南见她没回应,叹气,看向坐在落地窗前的时穆,“时院长这么正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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