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屋中不能动弹的谢沣玉面涨红,赵邺看了眼常德:“看看这香有没有用。”
常德表情难看,心不甘情不愿地摸了摸谢沣下半身,尖细的声音都颤了:“回陛下,闽公子没动静。”
比起常德,谢沣的脸色更难看,眼中透出的恨意犹如切骨之仇。
“原来不是对男人有用的药,那到底是要下给谁的?”赵邺俯身直视谢沣的眼睛,不错过他眼中透露的丝毫信息。
刚刚秦筠是女人的想法短暂的闪过了他的脑海,但是细想便觉得不可能,他从小与秦筠一起长大,根本不可能给人掉包的机会。
不过她若是个女人,倒是好了。
这药最大的可能,就是长公主不懂弯弯道道,把市面上的要都拿了一份,所以弄错了。
赵邺眯了眯眼:“你们想让秦筠生孩子?”
生孩子放在男女上是通用词,男人当然不能生,所以默认的是使女人生子。赵邺这话特别的意思,但谢沣心里已经有些乱了,所以听到赵邺的话,脑子空白了一瞬,反应过来才侧过脸不去看他。
这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奇怪。
“陛下,长公主与驸马来了。”
听到人来了,赵邺暂时放过了谢沣,顶着青肿的脸去见了两人。
短短的时间两人都换了衣裳,看来是已经到公主府落了脚,听到了信又往宫中赶。
见赵邺脸上青紫,闽诣修与长公主都愣了愣,但两人想到谢沣把赵邺打成这样的下场,纷纷又白了脸。
“陛下,本宫的孩儿在哪!”
“皇姑姑也太心急了,难不成没有看到朕脸上的伤。”比起长公主的急切,赵邺慢悠悠地坐下,不急不缓地道。
“陛下,臣代逆子认罪,还请陛下看在他是闽家唯一血脉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臣愿意代子受责。”闽诣修比长公主干脆的多,双手举过头顶,跪下给赵邺行了大礼,头碰着地毯等着赵邺发话。
长公主看着心疼,但晓得这事不该惹怒赵邺,只有忍着脾气道:“本宫在路上的时候已经知晓了是怎么一回事,本宫让沣儿去保护晋王,那孩子还小不懂变通道理,希望陛下能看在他还小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
“恭懿公主与镇国公世子都太过紧张了,朕何时说要斩了闽公子的脑袋。”赵邺放在龙头上的手指敲了敲,“只不过那么算了有损龙威,才把人带到了宫中。”
长公主夫妻一听便知赵邺想借此威胁他们什么,但谢沣犯下的这错,足够砍头,他们就是不愿退步,也得捏着鼻子听赵邺的。
“陛下宽宏大度,臣替镇国公府谢陛下恩典。”
赵邺挥手,没多啰嗦,让两人直接把谢沣领了回去。
到了隔天,赵邺这派的人提出让晋王离京去赈灾,镇国公府一派因为昨天的事,都成了哑巴,纷纷闭嘴不严。
但王家一派觉得这个节骨眼一定没好事,拼命抵抗才没让这事立刻拍板。
而下了早朝,赵邺把一切事情都推了,再一次直奔晋王府。
这一次他不是为调戏秦筠而去,而是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大约是日有所想夜有所梦,昨晚他就做了一个关于秦筠是女人的梦。
梦中还是十岁的她,还是那片花丛,她喊完了疼,胸便迅速的胀大,不再平坦。
这些年一些细枝末节突然全部涌入脑海,虽然赵邺碰过秦筠的重要部位,也确定她那儿是有男人该有的东西,但是他在不扯开秦筠衣裳,看看她的胸到底如何,他这颗心永远落不到实处。
停不下做不切实际的梦。
第47章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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