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眼睛却是看向罗二奶奶,罗二奶奶看她一眼,并没有责怪之色,只是示意她出去,月荷这才出去了。
虞秋荻看在眼里心中又是一声叹,今天闹的这一场,归根结底是罗二奶奶管教丫头不利。主子就是主子,丫头就是丫头,罗老太太刚才说婆子那些话,有一半也是说给罗二奶奶听的,主子们太宽了,下人们就上脸了,只怕是罗二奶奶没听懂。
也许月荷十分忠心,跟罗二奶奶感情非常好,两人小一起长大,从小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甚至于从感情上都把月荷当姐妹一般看待。但从根本上说月荷就是个丫头,就从本心上不会出卖罗二奶奶,但事实就在眼前,今天的事就是她多嘴闹出来的。
“大嫂,今天的事我知道错了,我真不是有心的。”罗二奶奶对虞秋荻说着,罗大太太根本就不听她解释,带着人抬脚走了,此时心中肯定恼她。
虞秋荻拉着罗二奶奶坐下来,温声道:“我都晓的,太太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今天面子上过不去,太太素来和善,又疼你,就是一时半会生你的气,过两天你给太太做些小东西送过去,再磕个头,保证太太消气。”
罗二奶奶听得有几分放心,却不由的抹泪道:“以前在家时,我也是常与那小蹄子说这些,谁想到她会……”
“我是当大嫂的,这回就上脸说二奶奶一句,女儿家出嫁到了婆家,与在娘家是不一样的,如何还能一样对待。”虞秋荻说着。
听罗二奶奶这个口气,她在娘家也是常这么做的。看到母亲将要有什么举措,就随口跟自己的丫头说了。在娘家有这样的事还真没什么,林大太太最多说女儿几句,心里不会当回事。但这种事情发生在婆家,那就是公然打婆婆脸了。婆婆再和善,那都是婆婆,跟亲娘有本质的不同。
罗二奶奶听得点点头,这回足够她明白这个道理,道:“多谢大嫂教诲,我都记下了。”
虞秋荻听得也有几分欣慰,拉起罗二奶奶的手,又道:“二奶奶肯听,那我也多说一句,就像老太太说的,有时候也是我们主子太宽了,下人们才敢上脸。”
记得虞老太太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对她说过,不要指望一个丫头有多大的见识本领,这个要求就太高了。丫头的职责就是听话,顺从,笨点都无所谓,怕的就是太聪明,聪明到能给主子做决定,要这样那样。衣服头饰这种小事就算了,有大事时,丫头必须闭口不言。
丫头是什么见识水平,就是十分的运气遇上聪明机伶,真能帮到主子。但大多数丫头都是不行的,不要想着去撞这个概率,老实听话嘴紧就足够了。
“大嫂说的是月荷……”罗二奶奶低下头,道:“大嫂不晓得,她自小跟我,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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