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这会儿乖的很,脸蛋潮红,胸乳也通红,给她擦脸时还能看到嘴角那处小小的撕裂。
她这副无知无觉随意摆弄的样子还是袭击到谢吾诚,让他在欲望之外生出一点点愧疚,也有些奇怪自己的行径,为什么一向沉得住气的人好像忽然忘记循序渐进是什么意思。
依着这股愧疚,他动作十分轻柔,在擦干身体后,还给她吹干头发,然后才出了浴室。
俩人像是连体婴的对抱着,躺在床上,这女人没有一点点醒来的意思,他刚刚没给她擦任何护肤品或者润肤露,她本身的味道没了遮挡,正源源不断的传到他的鼻腔,那股水果香刺激的他下体又有胀大的趋势,原先忍下来的迸射的欲望此刻卷土重来。
隐秘的道德感以及强大的掌控欲让他对迷奸没有任何兴趣,他向来喜欢对方心甘情愿的服务,至于是出于金钱还是感情的驱使,他并不在乎。
还有一点,尽管他无比喜欢内射的感觉,现在对内射空柚却有一点点迟疑,他不想这么快就让她怀孕,毕竟肏孕妇这事儿虽然有点心理上的禁忌感,身体上的可玩度却很小,他才刚刚接手她,对肏干大肚子的她暂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再说让她怀孕是早晚的事,那么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儿那些把戏,何必急于这一时。
让她吃药......好像也不行,这是她老婆,是以后要给他生儿育女的人,他可以随意玩,却不能真的把她玩儿坏。且不说林家和爷爷那里不好交差,他自己这一关都难过,他需要有人给他生孩子,只是不想现在而已。
让她去结扎...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不会同意,一旦闹到两家长辈那边,凭空多出很多麻烦。
他自己吃避孕药或者结扎...他没往下细想,就直接摇头否定掉这个念头。
还有最常见的措施,戴套,可是一来他不喜欢,二来他对橡胶过敏,以往少有的几次经历都很惨烈,他察觉出原因后再没用过那东西。
思绪快速运转着,却还是影响不到半分张扬的欲望,下身正一阵阵对他的大脑催促,期待他发出指令,能让四肢动起来,给它一个痛快。
谢吾诚有些无奈,咬牙将性器抽出来,那死女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么长时间了,他甚至怀疑她在装睡。
将人揽在怀里,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是老二直直叫嚣,时不时自发的戳到前面女人的屁股瓣上,他沉默了半分钟,还是翻身而上,直接跨坐在女人的胸口上,把龟头抵着她的唇瓣,自己用手撸动着性器,替自己委屈,多少年了,居然沦落到自己动手的地步。
他收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专注在眼前人红红的脸蛋和艳艳的唇瓣上,快速撸动着自己,想要尽早结束。可是底下的兄弟似乎是嫌弃他手的触感,又像是和他对着干,他呼吸逐渐加重,却迟迟射不出来。
正在思索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发现身下女人的睫毛在抖动,阴影在眼睛下方扫出一段弧线。他开口“醒了就睁眼”。
空柚在浴缸时没扛过那种强烈的眩晕感,醒来时就发现已经躺在床上,可是腰间肩膀都被禁锢着,臀瓣上还隐隐传来威压,她猜测也许今晚可以就这么过去。
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恶劣程度,他几乎没有留什么余地的实实坐在她的胸乳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无法平静的继续装睡,稍不留神就漏了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