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她眼神的刹那,他头顶冒的火快把自己头发烧起来,那眼神中有控诉、有愤怒、有敷衍、有嫌弃,但无半分平日的娇俏和温柔,尽管知道她平时的温柔乖巧也是装的,但是此刻他还是控制不住生气,真把他当傻子和冤大头吗,他那么好伺候的?至于生气里有多少是失望,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他拿领带遮住那双眼睛,又随便给自己撸了几下,就扯开她双腿直直的捅进去,睡前插入的药棒早已融化,此刻起到了作用,里面又湿又滑,进入的非常顺利,女人一直在因为尿意刻意夹缩,甬道比平时更加紧致。圕請dǎò艏髮棢詀:𝕩𝕚𝓽𝓸𝖓𝑔⑧⑨.⒞ö⒨
如果是平时的空柚,如果是清醒状态下的她,如果此时她面临的是哥哥,再或者如果她不是在叁急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及时察觉谢吾诚的情绪,然后认错道歉的。
可是没有那么多如果,也没有那么多理智,此时她剩下的只有被酒精后劲搅混的头脑,以及被尿意弄躁的脾气,骨子里的清高自傲以及过往二十年的娇生惯养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伸手想要打他,谢吾诚躲开,只控住她腿根往两边掰开,自己一下下凿进去,没几下,小女人就软了身体没了打人的力气。
可是紧接着,她嘴里就不干不净起来,开始变着法儿的骂人,虽然还没学会说真正的脏话,可是“混蛋”“不要脸”“神经病”之类的话却层出不穷,谢吾诚一开始没当回事,一边冷笑着听她骂,一边狠劲的往里干。
直到听她开始断断续续叫嚷:“你滚…呜…我不要结婚了…混蛋,我要离婚…你个变态…我讨厌你”
完美踩中雷点,“变态”“我讨厌你”第二次从她嘴里听到,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她拿着他赐予的结婚证,躺在他的床上,敞着腿给他干着,却还是在叫嚷着变态和讨厌。
少年时期被爷爷发现他的性癖好时,高中时期被追自己的女同学谩骂时,大学毕业在后台堵住她时,他都听过“变态”这个词,但没哪个的杀伤力比得过这次。
谢吾诚的火上又被浇了一把油,游走在丧失理智的边缘。
不想再听她谩骂,徒增自己的怒气,谢吾诚拿了扒下的内裤堵在她嘴里,压着她舌头往里塞。
女人骂人的声音只剩下呜呜的反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