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白日里有些燥热,窗扇并未阖上。
漆黑的海浪寂寞地拍打着崖壁,日复一日的不知疲倦。
他跨越时间的海洋,寻找到她,又将他的一切给予她,妄图留下她。
……
馥郁雅致的雪松气息在周身无声无息的弥漫开来,像他拢起的眼睫下遮掩的欲色,不可捉摸。
即便他居于身下,依然妥帖自然的游刃有余。
江栩知也笑了起来,若有所思道:“那或许我应该去信奉一下摩洛克神。”
摩洛克神是非洲腓尼基民族的信仰,这个民族盛行去势习俗,整根切掉的那种。
春天到了,是时候挑一根最完美,最优秀的阴茎献给摩洛克神了。
少女的长发凌乱,她温顺的伏着腰像一枝被折断的花枝,柔软的唇张张合合近在咫尺,膝盖却已经毫不留情的碾压在了他下身处。
坚硬的骨骼抵着炙烫的性器,缓慢的,一寸一寸的黏过,尖锐的疼痛与亲密接触的快感让他手腕失控的发了力,带着纱幔一同摇摇晃晃。
男人的额角沁出了汗,透绿的眼珠蒙了一层雾气,他唇间压抑着的呻吟喑哑而乖顺,像是幼年狗崽引诱妈妈的唔叫,在央求着少女的爱怜。
江栩知垂着眸子,声音轻快:“不许动哦,挣开了就再也不理你了。”
她的语气柔软,像极了在撒娇。
西瑞尔僵着身体,任由少女缓慢的为他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