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牧歌竭力不去注意,“我跟你说话呢。”
“我听着呢。”
大手却周游在她后背激起一阵又一阵颤栗。
“婚礼我随时都可以,主要是看你。”
身上的吊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落,堆在腰间,雪白的一团,后背的手顺着脊椎往下滑,已经摸到了尾椎处。
沉牧歌周身一颤,纤长的颈脖因为快感而伸长,没能抑制住的娇呻从嘴边溢出,眼眶迅速泛红。
“先聊…正…事…!”她尤在挣扎。
“难道我们没有在聊吗?”
萧煜一手撑着她的背,将她后仰的身体拉回自己怀中,薄唇寻到她娇嫩的耳侧肉,极尽挑逗地舔弄撕咬。
那块薄肉极娇嫩,被他这样恣意玩弄,除了缴械投降她也没有别的办法。
她放弃盘问关于婚礼的问题,转而攻击他:“你连我外祖都没有见过,就敢大言不惭说办婚礼。”
萧煜听得直发笑:“小姐,不管是从人类社会角度来看还是你们人鱼世界的角度来看,我们都已经是有过契约的未婚夫妻了,你外祖父还能拦着你不让嫁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又是一阵颤栗。
“与其担心这个,你不如想想自己今晚怎么办?”
她身上已经毫无遮蔽,浅粉色的奶头颤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胸型姣好挺立,被窝在萧煜的手里变幻出各种形状。
看着她潮红的脸,萧煜像是想到什么,眼神暗了下来,调转位置将她压在沙发上,用力揉弄她的胸。
“宝宝是不是还没试过在沙发上做爱?”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睁开眼睛看我,宝贝。”
沉牧歌哪里敢,双眼闭得紧紧的,颤得像风中翻飞的蜻蜓翅膀。
她想当缩头乌龟,萧煜却不允许。
他俯身的动作像是下去舔弄她的花户,还未凑近就感受到了潺潺水汽,湿热的温暖的,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所致,那处粉嫩的穴口收缩着,一张一合,像粉色的蚌肉在偷偷换气,伸缩着往外探头。
甜腻的淫水沾湿花户,带着点点腥臊淌了萧煜一手。
送进嘴里,全是她的滋味。
好不容易忍住了想要将她舔到高潮的念头,用舌头将流到外面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净,他起身与她接吻。
“宝贝尝过自己的滋味吗?好香。”他恶劣极了,眼睛一寸也不离开她的脸。舌尖试图顶开她咬紧的牙关,没成功。
又舍不得掐红她嫩得出水的脸,怕留下印子她要不高兴的。
只好直奔大本营,在阴蒂上下功夫。
沉牧歌本来就被他撩拨得七上八下,这下更是难受,下意识地就想长嘴骂他变态,却被他瞬间占领口腔,缠着她的舌尖不放,将她的味道全部奉还。
真行。
沉牧歌这下直接睁开了眼,气得直瞪他。
可始作俑者手下轻轻一拧,她就化成一滩水,软在他怀中,进气多出气少地喘着。
像极了被人玩坏了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