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舟跟上她的思路:“按这个逻辑,投进来的加入都是你我这般的具有‘天赋’的血食,有没有可能,那里的高阶异尸,也会和我们一样,有着绝佳的灵根天赋?”
“我亦有此猜测”,楼眠眠道。有那么一瞬间,她莫名想到了不死的竹惑,如果那里是一只高阶异尸,那它有没有同样的“天赋”?
两人都是不爱闲话的行动派,言语间便整装出了楼阁。
商行舟手腕翻转间,小小的阵盘上便浮现数条泛着微光的灵线。
这些复杂繁琐的灵线,被女子轻而易举地拨动闭合,在两人周围形成一个个旋转着的繁复精妙的阵法。
这些阵法如同最坚固的墙盾,霸道又沉默地将那些疯狂又掉san的异尸牢牢拦在距离二人一丈的之外。
楼眠眠手中长剑雷光毕现,剑快如影,刚烈的剑意带着深沉的压迫,附着在寒芒四溢地锋刃之中。
前方拦路的异尸被剑气扫荡,喷溅的血色如同一朵朵开在废土之中,残忍而颓靡的红山茶。
少女身边虚虚环绕着一圈符纸,一手操着收割的长剑;一手并指,向着狂热抱团舔咬着同伴碎肉的异尸群丢出成堆的爆破符纸。
雷光与血色并溅,黄色的符纸与猛烈的爆炸并起,莹蓝的法阵缓慢又无可阻挡地碾压着前行路上的残尸。
两人彼此合作,在着一条长路上留下漫着铁锈味道的遗迹。
这宽硕的凹形槽里密密麻麻遍布着涌动的异尸,它们如同一波波涌动地灰蒙蒙的波浪,朝着那一抹鲜亮的血红不住的翻涌。
死亡,是这里最盛大的狂欢。
楼眠眠和商行舟行进在这群尸乱舞的炼狱里,在遍地空泛的狂热里,向着那一丝所谓生机,挥动着雪亮的刽刀。
如果角色颠倒,谁又能说她二人不是此间破生的修罗?
不远处的一方水镜,静静映着这一处屠戮。
——
楼眠眠:你小子就是爱偷窥的反派角色是吧,偷窥我,还给我扣帽子。今晚你最好两只眼睛轮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