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咬了咬牙,再忍不住,语气寒凉地给少女下了通牒:“楼眠眠!若是五日后你还在丹鹤,我亲-自-来接你!”
“呜呜...我...啊!那里..太深了….师、师叔、不要啊哈——!”
没等裴似反应过来是哪个师叔,下一秒,一直大手摁断了画面,黑掉的通讯也很快因为没了灵力供给断联,空气里只残留着楼眠眠难以难受的低呼。
裴似愣了半晌才从方才少女的春叫里回神,他动了动因为性器肿胀而难受的下体,有些呆滞地反应过来,楼眠眠和别人做的爱,和同他的不一样。
如高山堆雪的青年绷直了漂亮的腰腹,脑子里无意识的回放着少女情动的模样,他不需要闭眼就能想象到楼眠眠的样子,愤怒的、高兴的、得意的、轻嘲的、难过的…还有,高潮时的。
他满心的妒火无处可烧,便只能化作饱胀情欲里的一滴催情剂。青年弓着脊背自渎,被剧情格外偏爱的人就连骨骼都是完美的,堆玉纱薄薄地贴合在他的脊骨上,在烛光里晕出一层性感勾人的光来。
他闷哼着,又低喘着,总是吐出些冰凉碎语的薄唇开合,一声声情意缠绵地低喃着“小师妹”、“眠眠”。
“呃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裹着红透的肉柱,射过一回的肉柱再一次在裴似的幻想里硬了起来,他滑落在地,对着木椅跪坐着,挺腰摆臀,闭着眼睛骚浪地动作着。
任谁看见了,也不会将他与常清峰的冰清玉洁的裴真人联系起来。
“小师妹…好想你、嗯~哈啊…!”
白浊的精水在一瞬间冲出呤口,腻白的浆水一阵阵地射出,打湿了名贵雅致的地毯,沾污了洁白的堆玉纱衣。
快感不由分说地袭来,将那些情色的幻想照成一片白茫。裴似颓然地后靠在矮桌缘上喘息。
不满足、还想要…好想让小师妹注视他…
空虚和淫根一点点磨着裴似所剩不多的理智,他闭着薄红的眼皮,眼尾逶迤出一片红晕,两个红艳艳的小痣在眼皮上熠熠惑人。
——
裴似:我命令大雨不准淋湿你,可是,我又算什么东西,居然还敢给雨下命令,于是我反倒被倾盆暴雨淋到生病。有时候我的爱好像正是这样,无力又蠢得可笑。但我已经在这样爱着你,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这样心甘情愿承受爱你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