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絮的手轻易就裹住了半只玉足,他的手心滚烫,灼得楼眠眠瑟缩了一下。
“大小姐知道就好,去外头跪着。”,楼眠眠故作镇定,企图蹬开那只钳制自己脚腕的手,不想却被扯得更紧,渐渐被明月絮的力道带向了床边。
失控的感觉更强烈了,楼眠眠冷了脸,斥道:“还要我说第二遍?”
明月絮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手上的力度不减,口中乖顺地应着:“小娘罚得是。”
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叫楼眠眠闷得有些烦躁。
少女的衣衫本就被扯乱过一回,这时候在移动间全都叫被褥床絮带了上去,露出了一截雪色纤腰。
喷洒在腿边的呼吸登时加重了。不知为何,眼前的明月絮分明是女子,可楼眠眠却平白无故从她身上品出些侵略性的不适来。
于是她便抗拒起来,下意识就要去遮挡,却被拦了一道,按住她乱动的双足,明月絮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父亲就要过来了,小娘现在还能自己穿衣梳妆么?”
明月絮察觉到了?楼眠眠眸色深深,惊讶转瞬即逝,被怀疑和不确定取代。
无他,眼前的人实在是太安静了。即便是无亲无故的人,知道这件事都会有片刻的波动,但明月絮却没有。
更况且明月絮说的是对的。楼眠眠此时的确是全身酸软,抬手都有些费劲,更别说去穿那些繁琐的衣衫了。
她在心里大骂了几声裴似,莫名料定是那个狗东西给自己下药了。
“我来给小娘穿衣。”
明月絮声音疏淡,托着少女一只雪足,躬身撑在少女上方。没有一丝瑕疵的妆容,叫她显得愈发冷寂、不近人情。
可总归是从明月絮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暧昧的指责,楼眠眠泄气般掩住了自己眼睛,只当是默认了。
于是她也就没有看见,明月絮眼底泄出的几分欲色。
当家主母的住处自然是奢华堂皇的,从前明月絮觉得这里冰冰冷冷、没有人气,现在却觉得这里的装潢在合适不过。
他端着水盆回到了床前,晃荡的水声掩盖了他深深重重的呼吸声。
他拿着帕子掀开了少女身前用来遮掩的袍子,那袍子已经沾染了一些遗浆,此时叫他骤然拿开,带出一条淫靡的细丝来。
一双美目停留在那条淫靡丝线上几息,而后才顺着起始落到了少女的花户上。两片花唇肥嘟嘟的,仿佛饱吸了艳水,此刻正密簇在一起,上头的耻毛沾着点点未舔尽的露珠。
遮住了视线,楼眠眠的感官却愈发的明晰。那一处在明月絮的目光下被看得羞耻发热,不由想要夹起双腿遮掩。
“小娘,不要乱动”
伴随着一声疏淡的提醒,湿热的帕子盖住了花户,止住了楼眠眠的动作。
“我自己来”,少女还是有些抗拒,伸臂压向了那只手。
“您不满意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
帕子的用料是极好的,织郎们手工勾的线,柔软得不可思议。这一抹温热的柔软,细致地擦洗楼眠眠泥泞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