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顶撞太地又猛又急,性器涨得红肿,此刻破有些放肆地深掼进被他晾了多时的花穴里。
甫一进去便叫四周饥渴的花壁咬住了,百来张搓吸的小口紧紧吸附着肉棒的边边角角,几乎要叫他立刻射出来。
但少年人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哪里又有那么容易交代进去呢?加之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江掠心里头一边火热,自然是卖力得很。
少女的肚兜被江掠扯了,轻薄的内衫遮不住凸起的两点茱萸,让少年只一低头便精准地含住了。
两粒红乳叫江掠来回舔弄啃咬,硬了又硬,腿间花穴也叫少年坚硬的肉根来回肏压,一股又一股的蜜水被肉棒碾压出来,通通兜头喷洒在奋力激干的肉棒上。
“又、又——哈啊~!慢、哈啊啊——”
雪白的女体痉挛着,想要后退,但又被肉棒追了上来,狠狠钉在椅背上。水液四溅的花穴里也如同被强烈的快感弄得紧绷,软而肥厚的肉壁绷得紧紧地,似乎要将肉棒压停一样。
“眠眠…真厉害…夹得真紧、哈啊~”
少年猛地抽出肉棒,又掰开少女白皙的大腿,猛地肏进了红艳艳的花穴,他压着射精的感觉对着花穴里那一块软婪敏感的花肉又狠肏了几十下。
这才抱着少女,抖着腰肌,在里头射了出来。
“不哈~啊——!唔呜唔——!!!”
滚烫的精液直直打进了少女的敏感点,她体内的肉棒碾着那一点坏心眼的旋转射精,持久而富有冲击力的快感让她根本止不住尖叫,可唇齿却被堵住了。
少年的唇舌里有股清爽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好闻的竹香。一如记忆里一样,从来没有变过。
花宫里叫少年射得满满的,痉挛抽搐的子宫壁被孽根顶得直酸胀,根本闭合不了,那些白腻污浊的精水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缓缓滴落,沿着深色的木椅一路蜿蜒。
叫在院中水塘里浮出半个头的鲛人,看了个扎眼。
她在……交配?
漂亮如同琉璃一样的鲛人委实不是个听话的奴仆,那琉璃钏也压根关不住他。
此时此刻,虽被楼眠眠强制闭了麦,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少女那似似死似生的快活。
湛蓝的眸子一点点阴沉下来,鱼尾在浅塘里暴躁地摆动着,但不知怎的,他的目光落在少女那绷直的脚尖,根本移不开。
——
观·只要有水就能偷窥·雾:为什么护身符对那个雄性和对我不一样,因为我不能和她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