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爷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指责他“不伦、毫无道义!”摆明就是在要胁他。
假若他还不愿意悔悟,放弃黎荀,依照帮规是会受到鞭刑……——和周屹天遭遇过的一样。
只要挨过刑罚,就没有人会再追究受刑者的过错。
可是,别说挨过刑罚,就是抽上一鞭,许多人都受不了。而撑到最后的人,这几十年来,只有周屹天。
当然,周屹天的那次处罚,周皓染是有放水的,他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尚诚,就打死自己的儿子。
可是张爷不同,为了义兴会,他对“背叛者”不会留有一丝的情面。
周皓染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他并不觉得害怕,也没有任何的退缩。假若这样做,就能令他和黎荀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话,他愿意冒险。
张爷面色铁青地睨视着他,然后态度决绝地背身过去,抬起手准备下令。
“不过。”周皓染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张爷感到喜悦地回头。
“屹天的事情,我想您应该是知道的。”周皓染说,“他的事情,我已经处罚过,也与他们有过协议,所以那一边,我希望您别再插手。”
周屹天和尚诚也是同性恋人,但由周皓染直接管理,而非张爷处置。
“哼,屹天也学你和男人同居,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张爷愤然叹道,“也是我对你太过放心了!但是,只要我纠正了你,屹天自然也会想通,并且学乖的。”
这也是张爷为什么要立刻拿周皓染开刀的原因,如果能震慑住周皓染放弃这段恋情,还怕周屹天不跟着照做。
得知张爷暂时不会去动周屹天和尚诚,周皓染点了点头,垂手立着。
男人们立刻从楼梯上冲下下来,团团围住他,将他押进酒楼的电梯。
四楼以上是客房,周皓染被反手押进走廊末端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里铺着米色地毯,还有碎花墙纸,两张单人床已经被搬出去,房间窗户被人用木板条封上,天鹅绒窗帘则被拉起,一点光也透不进来。
一个呈“x”形的木架子横在地板中央,两个男人把它竖起来,四端敲进铁钉,钉牢在墙壁上。
x形的木架上垂有两副锈迹斑斑的镣铐,看得出有些年没用了,周皓染主动脱去上衣和皮鞋!男人们粗暴地推搡着他,将他按向木架子,周皓染面朝着窗户,赤裸的脊背紧贴着像石砾一样粗糙的木板。
很快,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沉重的铁链拷住。
周皓染厚实的胸膛,以及那坚硬得如同雕刻品一样的六块腹肌,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忽然,天花板上悬着的一盏吊灯亮了,开灯的是张爷。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周皓染,站在他身后的壮汉拿来刑具,放在特制的铁盒子里,是四股牛皮鲛起来的皮鞭,赤黑色,足有三公斤重。被这样的鞭子抽到一下,都会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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