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还是懵的,哝着鼻子:“什么手表。”
严胥从我那堆衣服里拿出瞿先生给我的那块表:“地摊货。”
其实那手表不便宜,起码也要四五千,严胥当然看不起,可我还打算卖点钱呢:“是,地摊货。”
“林羡。”严胥把手表放回我那堆衣服里,他把文件放好,脱了外套,“跟我怎么样。”
这是今天第二个,先是瞿先生,然后是严胥。
不过我不敢得罪严胥。
“严总的跟是什么意思。”我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腰腹间,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低眉顺眼地看着他。
“你说呢?”严胥捏着我的腰,把我往他那根驴鞭上按。
“恩……”我扶着严胥的肩膀,一只手解开他西裤的皮带和扣子,褪下他的内裤,那烫人的东西终于和我肉贴着肉了,“严总太看得起我了,有需要联系李哥,是一样的。”
“难道你喜欢被很多男人操?”他摸到我后面,那儿不久前才和瞿先生做过,用不了一会就被他摸得滑腻腻的。
“我在这一行算不上年轻了,严总有大把的男孩可以包,我还想放个长线,保持严总的新鲜感,免得包几个月就腻味甩了我。”我低声说着,一边蹭着他,给他套上套子,又抹了点润滑剂,严胥那根狰狞的驴鞭抵着入口,我挺直腰一点点吞了进去,“你说是不是?”
严胥做`爱不喜欢讲话,就像他做生意,直达目标,不浪费精力。每次光让他进来,就得耗去我一半的血,可惜还没有人给我补蓝,只能惨兮兮地挂在他身上,求他快点结束。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很奇怪,严胥没急着动,他把我按在那根驴鞭上,就那样静静地坐了一会,我屁股里插着一根烫人的肉`棒,弯腰都难受,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身下连衣服裤子都没脱的男人:“严总……你动一动……”
“一个月多少。”严胥那冷冰冰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他硬着,还硬得挺厉害。
“别这样……严总……”
“三万。”严胥说,他眯眼想了一会,添上一句,“税后。”
我差点笑出来,还税后,他应该是说李流的皮条费他单独给,我知道不答应是不可能的,只能期期艾艾地说好。
憋了好几分钟,严胥抓着我的腰不停地往上顶,我岔开腿坐在他腰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严胥今晚兴致特别高,不停地往我敏感地地方顶,我在他身上颤了又颤,抖了又抖,一边撸自个的兄弟哼哼着,一边半眯着眼看严胥,微微张着点嘴,最好还哼出点鼻音,他特别吃这一套,就像瞿先生喜欢我红着眼睛喊他名字,不一会严胥便如狼似虎地开操,差点没把我`操得鬼哭狼嚎,掀翻屋顶。
一晚上伺候两个主,其中一个还是严胥。我当真是爬不起来,躺在沙发上装死。我也才发现,严胥不是不在酒店里洗漱,他是不在低端酒店沐浴。
冲过澡,严胥发现我还躺在沙发上,他拽着我的一条胳膊,把我扯起来:“穿衣服,回去。”
我腿软,差点给他行大礼。
“你干嘛。”
“严总天赋异禀。”我手上竖了个拇指,心里竖了个中指。
那是我第一次和严胥在酒店过夜,我没有睡床,他也不许,于是我在沙发上凑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严胥问我要了银行卡号,当着我的面转给我十二万。
“为什么要包我。”我问了他一个痴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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