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进来呀…”
傅何泽发狠似的将鸡巴撞进骚穴里,紧致的穴壁死死地纠缠鸡巴,一下一下地往更深处直捣,惹得白桃泄了一次又一次。
白桃的小声求饶被他迅猛的动作撞的支离破碎,一人沉迷鸡巴肏穴解毒,一人被肏的不知云里雾里。
这时,一道似笑非笑的声线打断了两人的动作,语气里满是冷意。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刚才还耽于做爱的快感的傅何泽立马清醒,将赤裸的白桃拉入怀中遮挡住,冷眼不悦地看向阴阳怪气的钟凌。
“傅何泽这是在用鸡巴给我解毒呢。”
突然一下眼前被人遮挡住,有些窒息,白桃闷闷地挣脱,一看竟是钟凌来了,虽然不知他为何出现在这里。
不过在她看来,钟凌是自己人,有问必答的白桃立马接话。
听闻白桃在夏令营中莫名其妙失踪了,吓得钟凌立马坐私人飞机来找白桃。
得知同她一起的还有傅何泽那个讨厌鬼,他有些幸灾乐祸,巴不得傅何泽出事才好。
这样,白桃没了未婚夫,然后自己就可以顺其自然、登堂入室补她一个。
当他火急火燎地寻找白桃时,见到的就是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正和那个讨厌鬼打得火热,春光外泄。
怎么,都被肏糊涂了吗?
怎么,就他的鸡巴这么屌还能解毒?
被肏傻了的小桃都是乖巧的很,对自己有问必答,从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里自己倒是明白了。
呵,傅何泽这个伪君子。
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的出来。
这种好事自己这么会错过,打不过干脆加入。
钟凌垂眸思索片刻,上前靠近亲密意乱的白桃,深情的桃花眼盯着她一瞬不瞬,缓慢开口:
“小桃,你是不是感觉胸前鼓鼓囊囊的,很胀很痒,还伴随着口干舌燥,嘴唇发麻的症状。”
胸前的小红豆挺立许久却一直得不到爱抚,本来并无干渴之意的白桃被他这么一说确实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她慢吞吞点头。
“说起来,我们家也有个传男不传女的祖传医术。”
钟凌神色掏出肿胀的紫红色肉棒,瞥了一眼冷眼瞪他的傅何泽,不怀好意地继续说:
“我们一族的男儿鸡巴射出的精液,涂抹在外可以达到缓解瘙痒之意的效果。”
他伸手掐住白桃胸前的红豆,低声哄骗傻桃子。
傻桃子果然上当了,她也沉思片刻后开口:
“你也好厉害,你的精液居然和凡士林差不多耶!”
钟凌:“……是的。”
“卑鄙小人。”
“小人”钟凌不加掩饰地挺立着狰狞的紫红色肉棒,他对着鸡巴还埋在花穴里舍不得离开的傅何泽不甘示弱地冷笑:
“你有什么好说我的?伪君子。”
两人都不服气地对峙,白桃忽然噗嗤一笑: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
她伸出青葱手指一手包揽住傅何泽饱满的睾丸,一手又握住钟凌粗长的鸡巴。
她两眼亮晶晶,不知危险为何物,没心没肺开口:
“君子坦蛋蛋,小人长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