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俩人便回去了。
徐莘苒坐在副驾驶上假寐,余光无意间瞥见男人嘴角那似有若无的笑容,总觉得这一次俩人独自在家,她会很危险。
也不知道这人在打什么坏心思呢。
花穴还疼着,都肿了。
更加不知道他去年怎么过来的,怎么一回来性欲就那么高涨。
她现在都还记得她跟江暖吐嘈过俩人婚后的性生活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没有。
于是她便开口问他:“欸,去年我没在你身边怎么过来的?”
陈景之握着方向盘地手一顿,他偏回头来看了她一眼。
“什么?”
男人视线专注目视前方,下颌线紧绷,唇瓣紧抿着,沉思了会儿突然反应过来,不禁哑然失笑:“想啥呢?”
“我问你!”
“回答就是了,费什么话。”
“好凶啊你!”他偏头瞟了她一眼,轻笑一声,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方向盘。
“怎么?回来那天射进你穴里的那股浓精都给忘了?”
“要不等会儿回去给你回忆一下?”他轻轻挑眉,玩味哂笑,“又或者现在找个僻静的地方在车上给你?”
“呵。”徐莘苒闻言不禁了冷呵,“我是怕你肾虚。”
“我虚不了的,你放心吧。”陈景之转动着方向盘拐了个弯进入主路,他道,“只要我还有力气就能让你每天都爽。”
“昨晚爽吗?”
“是不是在野外肏你更爽?”陈景之骚话满天飞。
徐莘苒脸不由得脸一热:“你闭嘴吧!”
俩人回到家休息了一会儿,下午陈景之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