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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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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用小姐最喜欢的方式报答。”

他盯着韶声一开一合的嘴唇,目光如同吃人的恶鬼。

又一次重重地啃咬上去。

好似要封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牙齿碾过韶声的嘴唇,带来剧烈的刺痛。像是定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混着血渍吞咽下去。

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不容拒绝地伸进了她的嘴里,蛮横粗暴地扫过每一个角落,最后甚至快伸到嗓子眼里去了。

“呃呃!”激得韶声含不住口中涌流的涎水,顺着嘴角唇边的缝隙,涟涟地滴落了出来。

韶声身子一激灵,立刻便伸手扳着齐朔的肩膀摇晃,要他停下。

齐朔怎会如她的意?

他卷起她的舌头,狠狠地吮吸。待他吸倦了,便挑着它往外,用牙齿叼起来,翻来覆去地咬。

韶声当然也想用牙齿咬回去。

可她的嘴根本没机会闭上。

只能任由齐朔将她折磨得满面潮红,浑身瘫软。

他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我……不要这样的报答!”韶声也终于找到喘息的间隙,声音破碎而含糊,“你只要……放了观云。”

齐朔却根本不听她的。

他又埋下头去,直接用牙齿撕开了韶声的衣襟。

团团的两朵白云飘了出来。

他便直冲着云朵之上躺着的一颗乳尖咬去,连着乳尖外的晕圈,全包进了口中。

另一颗则置于掌心中,与沉甸的软肉一道,用力地揉弄起来。

那松松堆着的云团由白而渐粉,如同夕照云中。透白的云下有隐约的血管,微微地透出一片渺远的浅紫,融于霞光里。

“小姐与真真一道快活,心里却还想着别人。该罚。”齐朔含糊地说。

话音落后,陡然加重了嘴上的力度。

这回,连软绵绵的白云,也被他囫囵吞吃了进去。

疼痛从胸前传来。

韶声被痛得皱起眉头,反应却完全不似齐朔记忆之中那样。

她这样娇气跋扈的大小姐,在他面前,从来都受不得一点痛。

痛呼与喝骂立刻就该脱口而出。

——可这次。

她没有。

韶声咬住嘴唇,将所有的声音,该发出的,不该发出的,一股脑地,全咽进了肚子里。

唇上逸出了细小的血珠,不知是齐朔先前的大作,还是韶声自己咬的。

衣裳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有的堆在身下的塌上,有的则滑落于地。

露出韶声的身子。

一身的软肉还是依旧,并未见消瘦,稍稍用力碰过,就要留下印子。

只是她在山中幽居四年,不见人也少见光,比齐朔在故京城中见过的,雪白,或者说是苍白更甚。故而不再像雪,反而像是团团堆着的云朵,有的地方甚至能透出光来。

因着韶声的挣扎扭动,苍白全变成了桃粉,让她骤然多了许多人气。

齐朔咬得更重了,手上的力度也更重。

五指仿佛要陷进绵白的肉里。

另一只手径直向下,往韶声腿间去。

当手指挨上肥软鲜红的花唇时,韶声知道自己完了。

花唇未及人触碰,便早早浸满了汁水,肿得红红亮亮,将花珠也迫不及待地吐了出来。

慢慢地,小幅度地张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她竟还是有了感觉。

韶声悲哀地想。

齐朔手上不小心沾了花液,却并不继续了。反而锢住她的大腿,迫使她张得更开些。

直接将那坚硬如铁的尘根,插进了眼前那张滴滴答答,欲拒还迎的小嘴里。

韶声几年前虽也与他淫乐,但都只是在外头挨挨蹭蹭,纳了男人的阳具进身子里,这是第一次。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娇嫩的甬道,将将入后,后面粗大的茎身却受了阻碍。

齐朔丝毫不怜惜,忍着穴肉的抵抗绞缠,一气冲到了底。

小巧的花穴,瞬间被巨物塞满了,娇嫩的花唇被抻成了薄薄一层,勉力吃下突然闯入的巨物,委屈地蠕缩着。

“……”韶声下意识要痛呼,却在声音即将出口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齐朔却更不容情。

他放在她胸前的手移开了,不容反抗地撑起韶声的嘴唇,强迫她打开牙关,含住他的手指。

似乎是非要韶声开口不可。

身下也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

野兽的本性尽显,凶猛肆意地顶撞,一下一下,抽出又进去,每次都撞到花穴的最深处,力道极重。

软乎乎,湿黏黏的穴肉哪里受过这种苦,立刻便背叛了韶声这个主人,颤颤地裹着侵入的阳具,小心翼翼地讨好着始作俑者,期冀得到怜惜。

而韶声却陷入漫天的迷雾中。

好痛。

好深。

要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

痛,又好像不是很痛了。

他退出去的时候,她有一刹会不想让他走。

尤其是当那根横冲直撞的坏家伙,不经意擦过软肉之中的一处时,就仿佛无数细如牛毛的针扎在身上。

密密麻麻的触感立刻传满了全身,从心尖到指尖,使韶声不住地激灵起来。

下身也像漏了水,又淅淅沥沥地浇在二人的结合之处。

韶声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方才咬紧牙关,不愿出声的坚持,被浓雾藏住,掩盖了。

柔软的床铺,跳动的烛火,周身熟悉的气息,恍惚中,韶声当真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她是高高在上,要人捧着的大小姐。

——是她脱去一切的本真。

也是齐朔记忆里的大小姐。

大小姐嘴里堵着别人的手指,她是不会再收住牙齿忍耐的。

她只会——恶狠狠地咬上去,不愿受一丁点委屈。

齐朔的手却纹丝不动,似乎毫无痛觉。

这让韶声感到挫败,好像白报复了。所以,她又咬了一遍。

有血丝从牙印处流出来。

齐朔仍然不为所动。

但血丝腥甜的味道,让笼罩着韶声的雾气,破开一道小缝,漏下一点清明。

自己好像不是大小姐了。

齐朔也好像不是她养着的小白脸了。

她现在是在?是在求他救人。

韶声心虚地循着血流下的方向,找到齐朔手指上的伤口,用舌头柔软地包裹起来,欲盖弥彰地舔舐。

箍在她身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有粗重的呼吸落在颈边。

身子里阳具的动作,更激烈了几分。

齐朔用空出的一只手,托住韶声因懒动而养得柔软的屁股。他的手指陷没在肥白的肉里,将她调到更方便作弄的角度,然后,整根没入!

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加重,大开大合间,结合处流出的汁水,泛起了细细密密的沫。

“啊……你、你轻点!”韶声更加心虚地闭上了眼。

她放开齐朔的手:“呜……好、好了,现在可以救人了吧?”

话音落下。

刚推出去的手又返回,扣住了韶声的下巴。

“唔!你干嘛,好痛!”她大声表达不满,“快放开。”

“在那暗娼门子里便学了这等本事?那小丫头给你介绍了多少恩客?值得你这时还惦记?”

“是我忘了,你当小姐时,就能把男人往床上拉。我搅了你伺候男人的活计,一定心有怨怼。是也不是?”

齐朔声声逼问。

声音里夹杂着沉沉的喘息。

身下动作不仅不停,反而更加凶猛。

如玉的颈项皮肤下,青筋鼓起,汗水流下,受了阻碍,改换方向,像剔透的珠子,缀于其上。

眼里也爬上了红色的血丝。

此番话一出,韶声彻底清醒了。

她不想和齐朔争辩了。

不想争辩自己不是浪荡的娼妇,争辩他的话太伤人。

“大王若是嫌我脏,一刀杀了便是。”

她不仅变回先前默默承受的样子。

连对着齐朔,一直说不出口的大王二字,说出来也理所应当,没有任何阻碍了。

她心里难过极了,再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现在她的身上,似乎又有痛觉了。

只是韶声没发现,从齐朔对她说过第一句话开始,她耳朵中嗡鸣的虫群,彻底消失不见。

它们嗡嗡重复着的,什么害怕,什么逃避,全不见了。

安静得仿佛同时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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