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闹铃吵醒,回归的意识让郝珞不由得咒骂了该死的周一,动了动被子翻了个身发现床的另一侧是空的,宋珀向来比她晚睡还还起的比她照,房子里也每日都有人来打扫,床铺铺整洁平整,是强迫症都能被治愈的程度,郝珞盯了一会发现他没回来,确切地说是完全没有睡过的痕迹。
本想赖床的她疑惑的起床,走到了客厅被冷空气侵袭她瑟缩在睡衣里,发现他居然还像昨天一样坐在地上背靠着沙发边缘,“你昨天没睡吗?”
地暖关了,空调也不开,还开着窗!
“你是不是又想感冒?”她走到宋珀身边捋着裙子蹲下去触碰他的身体,冰冷到她都怀疑宋珀是不是没有知觉,索性抱住了他,“和我回房间吧?”
拿着她平时丢在沙发上的小毯子裹住了宋珀硬是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她没有去问他为什么要坐在那里。
把他拉回在床上盖上被子,郝珞打算要出门上班了,宋珀没有开过的嗓子沙哑的问道:“你可以再陪我会吗?”
郝珞脚步顿住回过头看着他,他疲惫不堪的神情,眼神光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示弱,她想小朋友生病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这样和家长撒娇,可惜她没有这样的小时候,她猜宋珀也没有这样的童年。
“那你等我一下。”她出了卧室拿着电脑包走了回来,把手机拿到枕头边,躺会了床上。
宋珀靠近过去抱住郝珞蹭了蹭她的腰间,“我是不是耽误你了。”
“是啊。”她往下弯回抱了一下他,见他一脸抱歉的样子,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有点低烧,“是我自愿的,你快睡吧。”
郝珞坐了起来,打开了笔记本,先和老板说了一声今天要在家办公,左手一直摸着他的额头,被他拉下来贴着自己的脸。
郝珞也就没有抽出,单手打着字,宋珀在键盘声中昏昏欲睡,最终睡着了。
从屏幕挪开了视线,看着他侧脸,听着他均匀的呼吸,这一瞬间让郝珞心里开始了微妙的感触,她不确定室外是晴天还是阴天,窗帘完全隔绝了她对外界的感知,右手是冰冷的机体,左手是逐渐变暖的肌肤,她的掌心贴的不过是骨骼上的一张皮,带着哺乳动物该有的温度。
阴湿的天气,走在有树的地方,被水滴滴到了脖子的感觉,她想到了立马缩了缩脖子。继续开始工作。
左手却偷偷摩挲着他脸庞。
一觉睡醒,宋珀睡醒惺忪的看见她带着框架眼镜,左手还抚着他的脸,郝珞身侧的柔和的灯光把她的轮廓照得温婉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