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手机录像为证,可到今天,安然也执着的认定,自己肯定被这货给阴了,为了避免以后再被这货算计,干脆戒酒,至于林杏说的什么阴阳调和,信她才有鬼,这货倒是没少调和,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有时自己都怀疑,她到底记不记得睡过多少男人。
这货要是在古代,以她的性格干的事儿,绝对得浸猪笼,想到把这货扒了衣裳装到猪笼里沉塘,安然就不由生出一种拯救世界为民除害感觉。
走题了,回来说现在,本来自己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沾酒了,可谁想,忽悠一下穿到了古代,还落到这种倒霉催的境地,想融入这些人,酒是必须喝的,这种氛围下不喝酒,肯定会被认为矫情,不合群,结果可想而知,所以说,中国人的酒桌文化,还真是源远流长,从古至今就没断过传承,比她安家的菜牛多了。
果然,一碗酒下去,气氛顿时热烈起来,柳大娘大声道:“安然丫头这话痛快,咱们也别愣着了,干了吧。”叫刘喜儿:“你小子怎连个眼力劲儿都没了,还不给安然丫头满。”
刘喜儿嘻嘻笑着,提了酒坛子过来,安然忙道:“我酒量差,若醉了,恐明儿要耽误正事儿。”
焦大娘不依:“咱们这外厨房能有什么正事儿,再说,有我们几个呢,怕什么,今儿你敞开儿了吃,吃醉了,明儿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成。”“就是,就是,有我们呢,你只管敞开了吃。”
几人这般一说,安然倒不好推辞了,一碗一碗酒下肚跟喝水似的,等到了散的时候,早醉了,只不过,安然这个人有些个别,喝醉了看上去也不像醉的,走路说话什么的,也都正常,唯一区别就是喜欢扑男人,当然前提是必须是好看的男人,所以林杏那货总说安然别看着一本正经,骨子里就是一女禽兽。
故此,安然此时看上去很正常,除了小脸有点儿诡异的红,说话行动都与常人无异,所以,她非要自己回去的时候,也没人阻拦,毕竟她看上去如此正常。
柳大娘心里还说,这丫头真是好酒量,喝了这么多,她们几个都有些迷糊,这丫头竟一点儿醉意也没有,亏了刚还说自己酒量差,她要是酒量差的话,她们几个算什么。
眼瞅着天都快亮了,得忙着收拾料理明儿一早用东西,毕竟他们外厨房可管着府里几十张嘴呢,也有心叫安然回去休息,便没管她,让她自己回去了。
安然从外厨房出来,沿着记忆中的路往回走,可走了一会儿发现,怎么还没到呢,没记得有这么远啊,又走了一会儿还没到,虽说有月亮,可仍是黑黢黢的。
对于摸着黑走夜路,安然可没什么经验,越走越迷糊,也不知走哪儿来了,累得两条腿都酸了,也没看见自己的小院,索性靠着墙根儿坐了下来,想歇会儿再走,不过,这怎么哪儿哪儿怎么都一个样儿,这些墙,门,台阶,石砖路,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分得清啊。
安然忽然有些后悔,没让刘喜儿送自己回去,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记得从外厨房出来的时候天还黑着,这么一会儿都有些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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