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快要子时了。”
昭辞一句话就表明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弦歌满脸错愕地盯着他,眼睁睁看着对方低下头再次吻住自己终于有些回暖的嘴唇。起先只是舒缓又温柔缱绻的亲吻,虽然生涩却点起了火热的欲望,不知不觉间衣襟被扯地松散,纤细修长生着薄茧的手指滑过胸膛游走到腰侧,继而向后探去。
“等…等等!”
伸手推开对方,弦歌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昭辞猛看。
这调情的技巧是怎么回事儿?!
“你和谁学的这些?”
弦歌的脸色有些难看。莫非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爬上了小师弟的床?怎么可能!小师弟向来清心寡欲,认为世间女色不过红颜枯骨,他可以肯定在昨晚之前昭辞绝对没有行过房事。
毕竟,昨晚同是第一次的两个人一开始并不顺利。
“师父给我的经书里也有些描写双修之法的,我当初粗略看过,并未在意。”
昭辞语气淡然像在说着什么很平常的事,他当初对此间毫无兴趣,只是看过就算,昨夜和弦歌一番云雨,让他大致了解了书中所写究竟该如何运用。
“师父给你看那种书?太不像话了!简直……简直老不正经!”
自以为一直保护的很好的小师弟竟然不知何时被师父给荼毒了,弦歌气不打一处来。那时候的华商刚多大啊,怎么能拿那种书给他看!看着师兄气鼓鼓的样子昭辞有些无奈,他们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太适宜谈论其他话题。
“师兄,要专心。”
柔声提醒着对方现在的情况,昭辞在弦歌满脸讶异的注视下解开了他的衣带,洛水河畔波光粼粼,映着一片□□无边。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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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情况混乱失了分寸,那么这第二次自己主动点火便不能再用什么拙劣的借口搪塞过去,何况他向来行事磊落敢做敢认。只是,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昭辞搂着沉沉睡去的弦歌陷入沉思。
他并不排斥弦歌的气息和碰触,甚至还会主动亲近对方,但是如今这事却不能只是单单用「为师兄抑制寒毒」就能解释的通的。昭辞知道,即便现在中毒之人是他自己,他都绝不会用这个法子去抑制寒毒发作,更何况他此番是为他人压制毒性。
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昭辞知道第一次的顺水推舟和这一次的主动撩拨全是因为——中毒的人是弦歌,是他自幼便喜欢着的大师兄。
他是喜欢弦歌的。五岁拜入师门便由师兄照顾,洗衣做饭习剑修道,弦歌待他简直比师父还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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