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早就没了那理直气壮的气势,那份郁结之情他自己怎会不知源于何故,但若不是太过在意对方又怎么会生出那妄自菲薄的念头。
“师兄,今后不可再做这般不知分寸的事了,我会担心。”
太过直白的话语和露骨的情愫让弦歌顿觉窘迫,转而去讨那几个药瓶。
“我应你就是了,还我吧。”
“师兄,这里的红色丹药又是何物?似乎是至刚至阳之药。”
“那是漆雕枢给我的「寒蛊」的解药。”
弦歌想都没想便如实答道,昭辞不知道今天第几次黑了脸,他觉得这短短半个时辰自己生的气比之前五十年还要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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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越过窗棂照进屋子里,可以看到细小的尘埃在空中上下纷飞,衣裳鞋袜凌乱的散在地上,墨色长发自床畔垂委于地,飘摆摇晃中荡开暧昧的节奏。光裸的肢体纠葛在一起,细碎的□□声和床笫间活色生香的缠绵□□被门扉阻隔,徒留几声微不可闻的温柔情话使人无限遐想。
弦歌醒过来的时候在温热的浴桶里,昭辞正搂了他细心清理着,水汽氤氲之间,那人眉目如画长发飘散,当真好看的让人错不开眼。弦歌就干脆盯着人猛看,直到昭辞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停下动作无奈地回看着他。
“师兄,你在想什么?”
弦歌莞尔一笑,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声音透着些莫名其妙的自豪,颇有些母亲夸赞儿子的意味。
“我在想我家师弟就是好看,等老了以后也一定是个好看的老爷爷。”
“我已经五十几岁了,早就是老爷爷了。”
昭辞无奈地摇头轻笑,觉得自己该提醒一下眼前的人,他们是师兄弟是恋人,但绝对不是母子。虽然自己小时候确实被月寒砂唬着喊过他师娘。
“师父都九十多岁了不是照样看着刚及不惑,再说了,你看着比我小那么多好意思说自己老么?”
弦歌得意的笑着捏了捏小师弟的脸颊,他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岁年纪,此时笑得眉眼弯弯更是平白年轻了不少,真是一点也不老爷爷。昭辞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要散去一些功力,最起码看上去要比眼前的人年长一些。
周子轩站在房门外难得犹豫起来,师父和那人进去了一下午,他实在太想知道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起昭辞那凉冷的眼神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往日理直气壮的嚣张气焰此时怎么也燃不起来。就在他手悬在半空不知道要不要敲下去的时候,一声轻笑从身旁响起,带着浅浅的却不容忽视的鄙夷。周子轩猛地转过头,那个和弦歌一起回来的老者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面上笑意毫不友善,浑浊的眼睛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有什么事?”
周子轩转过身直直的迎上对方,漆雕枢轻笑两声,摇了摇头。
“年纪轻轻却如此畏首畏尾,难怪昭辞看不上你。”
“你胡说八道什么!”
周子轩压低声音怒喝一句,周身杀气袭向对方,那老者虽无内力护身竟也毫不在意,眼神里带了三分悲悯,让人看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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