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记落在三娘手里,改了名儿叫青若堂,算个纪念吧!要说也不愁赚钱,安记后头是安亲王朱晏,现在更牛,后头是武三娘,武三娘后头可是当今圣上,这谁不知道啊,有这一层关系在,青若堂一开门,过去安记的老客户一个没跑不说,又添了不少新的,这就相当于给皇上送礼添彩儿了,谁不上赶着。
基本上,青若堂一开门就实现了三娘日进斗金的理想,这银子赚的太容易就失去做生意了乐趣。
且三娘如今算是明白了,这银子多到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个数儿,做买卖还是要有个过程才有意思。
这么想着,三娘就开始琢磨怎么经营青若堂,三娘想的还是卖春,宫刻本,这个有市场啊,别管是谁,饱暖思淫,欲,有了银子,第一个想的就是这事儿。
三娘有时候也琢磨这社会风气估计是跟着统治者走的,摊上文帝这么个下半身极度发达的皇上,下头的人都变成淫,棍也不新鲜。
可春,宫刻本,自己画肯定不成,这事儿文帝跟她三令五申过好几回,三娘心里也知道,自己在外头别管做什么,文帝默许的,自己才能做成,他不想让自己干的,自己绝对干不成,就像他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他的,自己手下这些人也一样。
所以三娘不费那劲儿,不让画就不画,自己不画找别人也一样,至于画手,三娘瞅着宫里如意馆那些就挺好,画出来绝对上档次,且那些都是男人,更能清楚把握男人的心理,男人喜欢什么画风,他们比自己清楚,毕竟对口的是男人,就得投其所好。
开始一听三娘让他们画春,宫,那些个道貌岸然的老学究,脑袋摇的跟拨楞鼓似的,之乎者也的说了一大套,那意思就是春,宫属于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画了这个他们的名声就毁了。
三娘一听脸一沉,挨个瞧了他们一遍道:“如此低俗恶俗鄙俗的东西,想来你们是不看的了,府里更不可能有,守财你领着人去这几位大人府上搜,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若真没有,就由着你们,若是搜出来,你们琢磨好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三娘知道不抬出文帝来,这几个不会就范,就得让这几个老头子明白,画也得画,不画也得画,没得选。
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可完全让他们画,三娘还不放心,怕他们照着以前那样的画儿,就算画出来也没劲儿,三娘还是想按自己以前想的,画成有情节的,就跟漫画似的,一册连着一册,故事加上情节,香,艳却不低俗,这才是春,宫的至高境界。
总之,三娘誓把春,宫事业做到底,自己不能上,就想起了刘全,刘全画不成,可能编故事,三娘看重的就是这点儿,再说他表叔刘方在宫里呢,所以让守财回乡的时候给他送了信儿,让他来京城武府找自己。
当初若不是三娘,刘全还在关帝庙要饭呢,说不准到末了落个客死他乡的结果,念着这番恩德,刘全收拾收拾便往京里来了。,本来五月节前能到的,路上耽搁了几日,今儿才进京,好容易找到了武府,不想遇上个不讲理的丫头,不让他往前去。
刘全不敢往前走,可也不能就回去,因此寻了街角个茶摊子坐下,说是茶摊子,就两条板凳一张桌子,老板是个五十多的老汉,刘全要了一碗茶吃了一口。
瞧着不远处长龙一般的轿子,问老板扫听,老板一听就笑了:“这也不是甚奇景了,自打武家平了反,这热闹隔三差五的见,一瞧你就是外乡人,也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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