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李季阳抹了一把脸:“来人,取素服来,我要进宫!”
“能进去吗? ”羊飞英拦住李季阳:“我去过文信侯府,吕不韦不在家。”
外头兵荒马乱的,他们能进去宫里吗?
“能!”李季阳沉声道:“别人不能进去,我一定能,我是秦安君,是国主义子!”
走之前,李季阳找到甘先生:“先生,有件事情,没跟你说,我在府邸里,挖了一条通道
,从府里通向咸阳城外。”
甘磊:“……!,,
有点喘不过来气!
不知道公子什么时候,找的什么人,挖的地道!
还通向城外,这样的大工程,这样的秘密,怎么就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了呢?
但是不可否认,甘晶的心里却很热,知道李季阳是不跟他防备的!
羊飞英则很激动,秦安君能将这个秘密当着他的面说,是拿他当自己人看待呢!李季阳将
人分成两队:一队保护自己进宫,一队保护秦安君府。
随后又让小甘罗带着他那十六个亲卫,从地道出咸阳城:“别人我也信不过,今天让你们
走一条密道,出了城就去李家庄,让家里人防备起来,不要放陌生人进家。”
“公子放心,我们知道轻重!”别看小甘罗小,关键他的身份,谁不知道他是李季阳先生
的独子啊!
甘晶则是摸了摸儿子的头,权当是安慰了,他知道,李季阳送走甘罗,是让他没有后顾之
忧。
“嗯。”李季阳也摸了摸历史名人的头。
只是李季阳不知道,甘罗走的时候,带上了兰奶母以及小李信,留下纯雅等在家里,顺便
告诉李季阳一声。
而李季阳带着人走出了府邸。
外头已经戒严,很多兵丁把守,不知道辛胜手里头拿了什么东西给他们看,他们一路通行
无阻。
到了宫门口,发现吕不韦竟然在宫门口!
只是吕不韦来来回回的走动,竟然没有跟羊飞英说的那样,进宫!
他竟然被拦在了宫门外!
而宫门口的情况也让李季阳很看不明白。
两伙人,都穿着秦军的衣服,却是相对而立,是相互对持着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李季阳一来就问了。
“他们不让本相进去! ”吕不韦气的人都要炸了。
“没有命令,谁都不许进去!”领头的看样子是个都尉。
都尉统领五千左右的士兵,按照规定,一个秦军阵的主将就是都尉了,如今一个都尉却亲
自来守宫门。
“我是相邦! ”吕不韦怒吼:“本相要进宫,这是令牌!”
原来他也有令牌在手,可是秦军的这位都尉并不买账:“您的令牌如今不能用!”
李季阳看了一眼,那是一枚青铜令牌,好像是一半,另一半应该在宫门口的警卫哨那里,
到时候一合上,严丝合缝了就放人进去,合不上则立刻将来人抓起来!
古代不像现代,消息流动快,工艺也发达,他们这个时候的令牌都是一个人制作,一个人
一个样子,谁也不仿冒不了。
“那谁的能用?”吕不韦明显不信啊!
“我的呢? ”李季阳上前,掏出了自己的令牌,他手里头的令牌是黄玉的,上头有“秦安
,,二字。
乃是用甲骨文刻制而成,下面缀着金珠子和白珍珠,黄色的流苏。
“来者可是秦安君? ”看到令牌,都尉立刻就看向了李季阳。
“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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