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甜和裴晟保持夜间交流的这几天,也在努力的给他筹备生日礼物。
虞晚一直不表明态度,她无可奈何,却也劝不出更多有建设性的话。
日子一天天临近,她没指望有任何进度,却不想会有一天来给自己送饭的人是裴父。
“裴叔,你怎么来了?”
虞甜顿时拘谨起来,心虚到说话都结巴。
她好怕裴父也和虞晚一样,对她和裴晟的关系嗤之以鼻。
“别紧张,我看你这几天也憋坏了,过来跟你说说话。”
裴父笑得一脸慈祥,说话语气也还和从前一样,倒是让虞甜心中平复不少。
后来,浑浑噩噩的,她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听不进去裴父的具体内容,只知道一点,那便是裴父肯定了她,非常支持她和裴晟在一起。
离开时,他甚至说出了和裴晟类似的话,让她放心,虞晚那边他会帮着劝一劝。
心中的激动实在难以抑制,她迅速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裴晟,却发现今天的裴晟回消息格外慢,连晚上也迟到。
以为是他工作忙,她便没多想。
又窝了几天,裴晟的生日总算来了。
他每天凌晨才走,虞甜有机会在转钟的那一刻和他说生日快乐,但她故意没说,装作和平时一般与他道别,送走他之后便开始准备自己的逃跑大计。
上学时,她为逃课出去玩,翻过最高的墙是三米,如今从阳台往下看,大学时七八米的距离。
轻则小磕小碰,重则闺房转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