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姿知死死咬住下唇,扬起脖颈露出潮红的面容,不知道谢哲远是不是发现了他们,对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她全身寒毛竖起。
她的重心其实并不在周晨阳的肩膀上。
脊背紧贴在树干上不留一丝缝隙,被身下的男人托住大腿狠狠抵住,隔着衣服依旧能感受到粗糙且不平整的树皮。
当她听见自己的名字从树后传来时,甬道下意识地拼命收缩挤压着男人的舌头,被一直舔弄的穴口急促张合。
濒临高潮只差最后一滴水。
因液体表面张力看似快要溢出的水面,在声音的震荡下被打破平衡,液体沿着杯壁滑下。
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波纹。
冯煜从自己出声喊住谢哲远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他是再也不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了。
“怎么了?”楚逸珂问。
谢哲远淡定地停在树旁,弯腰捡起一串银色链子,挑眉:“赵姿知的。”
不是疑问句,语气肯定。
楚逸珂跟上来,想拿过去,却被男人若无其事地避开。
“等见到她,我拿给她吧。”谢哲远把脚链收进口袋,用着一种长辈对晚辈宠溺的语气说道:“这么贪玩,东西丢了都不知道。”
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树旁的楚逸珂,开玩笑似的随口一说:“你还要留下来一起玩?”
楚逸珂臭着脸一言不发,独自朝树林外走去。
“……”知道这句话真正含义的冯煜,心沉到谷底,对上谢哲远难辨情绪的眼神,缓缓开口:“你想做什么?”
老树的另一侧,两个人无声地喘着气。
赵姿知晃了晃脚腕,发现链子确实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丢了,大约是她闹着要从周晨阳怀里下来,牵扯之间搭扣松了。
后面的说话声明显降低了音量,似乎有意不让她听见。
男人呼出的气还打在她的腿根,痒痒的,她伸手去勾周晨阳的下巴。哪怕在昏暗的环境里,她还是看清了他的脸——满嘴都是水润润的,鼻尖、脸颊也都蹭到了粘液。
笨蛋小狗仰着头,眼睛里好像闪着光,在她的注视中抿紧了唇,汗珠顺着下颌线滴落,一同滴落的还有她穴口分泌的体液。
在树林里只剩下他们俩人之后,她好心地问要不要帮忙,结果周晨阳别扭地说能不能换个地方。
对方不像是欲情故纵的样子,或许冲动冷却之后,理智回归本体,他的羞耻心重新占据上风。
为了补偿他,她跟他约好,吃完饭再去偷偷找他。
没想到,周晨阳帮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居然红着脸问她,能不能把拧成绳子的那件衣服留给他。
“……”那是冯煜的老头背心,想到刚刚周晨阳舔的地方,在不久前正是被某个穿老头背心的男人抽插过,她沉默了。
周晨阳见她不说话,脸色从红润渐渐变白,结巴地说道:“其实不给也没事……我就是想留个念想……但是会洗干净的……”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
等赵姿知简单收拾好自己,来到烧烤地点,其他四位都已经在忙碌了。
楚逸珂看到她,黑着脸站在烤架前,完全不打算主动理她。
她假装看不懂,跑到他身边看看晚上的食材都有什么,结果全都是她喜欢吃的。
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