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赵姿知挣扎着吐出来,完全无法接受深喉,生理反应让她干呕到流泪。
嗓子火辣辣的疼,口腔自动分泌大量的唾液。
双手撑在谢哲宇身体两侧的洗漱台边缘喘着气,头偏到一边努力平复不适,他却用阴茎拍打在她的脸侧,更过分的是拿龟头去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
“你敢!”谢哲宇说。
她刚想说有什么不敢咬的,结果下一秒身后一记挺入,让她只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啊啊……唔……”两个人像是在打配合一般,一前一后直接捅进上下两张嘴,完全不给她喘息的空间和时间。
这个姿势的后入,为了冯煜的抽插不得不将屁股抬得很高,而给前面的人口又需要抬起上半身,她只能尽量踮起脚配合。
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片落叶,无法预料到下一瞬间自己会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哪里。
也未曾想到,第一次所谓的“叁人行”会是以这样一个方式展开。
她向来识时务。
艰难地吞吐着阳具,像舔棒棒糖一样舌尖扫过棒身,不放过任何一处的褶皱和筋脉。
手在不能吃到的部位轻揉着,谢哲宇的呼吸声明显加重了许多,插进她发丝的手隐隐在用力。但嘴巴张太大,含久了腮帮子酸。
在一记深顶后,她故意假装没撑住,头撞上男人的腹部,顺理成章的肉棒从口中滑出,擦过下巴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啊……太深了……要被捅烂了……啊……”这话半真半假,真的是骚穴里的阴茎破开层层迭迭的肉壁阻挡,肏进了最深处;假的是冯煜的动作并不粗暴,没有要将她捅烂的架势。
这种时候,他还想着让她爽,粗长变换着角度研磨甬道内的敏感点,一只手掐在她的腰侧,另只手伸到她的前面揉着阴蒂,小豆豆在刺激下充血变硬冒出头。
双腿打着颤,险些站不稳,靠着腰上的手才没有摔倒。
今天下来,她消耗了太多体力,要不是在浴缸里小睡了一会儿,此刻应该是完全应付不来。
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地呻吟着,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骚话,只是为了能让这两个人快点结束。
任务重要,但是小命更重要。
况且叁天两夜,还有一天,真的没必要大晚上的在这里把她往死里干。
她摇晃着身子,对着谢哲宇的双腿间吐出口中的混合液体,半透明拉着丝,像蜘蛛精吐出的。液体从红肿的龟头一路淋到阴茎的根部,甚至有不少都被吐在了黑色的耻毛上。
“……”谢哲宇盯着赵姿知的发顶,手指从发丝间穿过,然后捏上她的后脖颈。像大猫叼着小猫的后脖颈一样,往上提。
做爱讲究一个身体契合,心心相印。在他无声的警告下,女人不再磨蹭,开始用掌心握住粗长上下滑动。
他喉结滚动,不可否认相比这样用手,他更喜欢刚刚那样——用她的嘴巴帮他。
眼前的场景是他从未设想过的,荒唐到不真实。
他的视线从女人漆黑的发顶往下移,原本光洁的后背布满绳子捆绑留下的痕迹,这是一种不同于完美无缺的美,是凌乱无序的,是想让人继续破坏的。
这种残缺的美让人想继续打碎她,看她露出精致面具下不堪怯懦的嘴脸。
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贯穿她,他可以清楚地看见是如何消失在她的两腿间,看清每次插入时她沉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