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红,想有更多的机会,但是她可不想以这种方式让大家认识她。
世俗对男人总是会格外开恩,古往今来这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一段风流韵事,或许有影响但并不多;可对女人来说,却是毁天灭地的灾难,会因此被钉上耻辱柱。
世俗是不允许女人犯错的,好像女人天生就该被架上高高的道德台,终生只能受尽严苛的审判。
最可笑的是,人们却总会以“某人或某类人是男人”为借口,而放低对他们的要求。
好似他们会犯错就是应该的,就是可以被原谅的。
“…楚逸珂,你今天要是真的这么做了……我会恨你的……”她可以接受在梦里胡来,可以选择主动挑拨,那是她有把握或者说主动权是在自己的手里。
当下的她被动地以屈辱的姿势将自己打开,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扯开她裤子的纽扣,拉链滑开的刺耳声格外清晰。
她的心一沉,手腕猛然挣脱他的钳制想要去阻止,在半路又被截住,掐住她手腕的力道大得吓人,她恍惚有种要被捏碎的错觉。裤子被脱到膝盖上方,上半身还穿着宽松的速干服,双腿轻轻打颤。
火热的阳具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凑了上来,就着她两腿间的缝隙开始摩擦,更过分地还手脚并用地让她靠拢双腿,用腿根紧紧夹住阴茎。
“我难道就不恨你吗?”他耸动着腰,从后面用力地撞击她,喑哑着嗓音:“嗯?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知道我舍不得、放不下你,一次比一次更过分地试探我的底线……”
他掰过她的下巴,一口咬上她的唇角:“还敢当着我的面跟那群狗男人眉来眼去……我跟你睡的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赵姿知吃痛地抬手甩上楚逸珂的侧脸,清脆的巴掌声让两人之间的温度稍稍冷却,她冷冷地问道:“冷静了吗?”
可对方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动作愈发浪荡,手指探进她的下体分开肉瓣,轻柔地摩挲着娇嫩的阴蒂。
她咬牙深吸一口气,太过熟悉彼此身体的缺点在此刻展现,理智不愿意,可身体已经情动。
小穴激烈地蠕动着,分泌出透明的粘液,随着肉棒的来回摩擦阴唇,不断地滴落在棒身上,随着摩擦全都涂抹开来。
双腿间一片粘腻,她下意识低头,身体随着对方的顶撞前后摇摆,隐约间还能看见猩红的龟头从她的腿根冒出。
男人却答非所问:“你湿了。”
“啊啊……别……混蛋……”她双手握拳身体趴在石头上,身体紧绷,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她头皮发麻,手指试探地入了一根,等她顺利地吃下去后,男人立刻得寸进尺。
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地插进湿润的巢穴,每一次地抽插,手掌都会打在阴蒂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她难耐地夹紧双腿试图缓解这无法承受的快感。
“能有你混蛋?跟别的男人在雪中跳舞就不冷了……跟我就站在这溪水里一会儿……”
“就受不了地喊冷……”
话音未落,男人突然压下她的腰,抬起她的屁股甩了一巴掌,没有任何预兆地直接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