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同样把耳朵伸得老长的江云舟一个不小心又中招了。
占据了全店最好的八卦位置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把八卦听得太全也太清楚,以至于江云舟把喝到喉咙里的茶给呛到肺里去了。
“不会吧,这两个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物啊?”
咳得难受的江云舟也很想知道西门吹雪和江别鹤这两个名字是怎么扯到一块儿的,坑爹的这里不是《绝代双骄》吗?
“怎么不会,江湖悬赏令都出来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花无缺又轻轻拍了拍江云舟的后背。
还伏在桌子边上咳个不停的江云舟并未发觉在角落的桌子上有一个男人正默默注视着这边,见感应到什么的花无缺转头,他便唇上的两撇胡子转眸看隔壁桌那娇俏可爱的粉衣女子。
“你,听过西门吹雪这个名号?”一无所知的江云舟咳顺了之后抬头向花无缺求证。
“在下初出江湖,不过剑神西门吹雪这个人也有所闻。”
不知怎么的,江云舟看着一身白衣的花无缺突然间觉得心口的伤疤在隐隐作痛,不是肺被茶水呛到的痛。
江别鹤是被一剑毙命的,而他则倒霉地替他挨了第二剑。那个穿白衣服的男人杀他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所以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白衣冷面男、倒霉挨剑的江云舟以及被告知的邀月。
先不论荒谬不荒谬,假若那个白衣冷面男真的是西门吹雪的话,他是不屑将杀人、杀了什么人挂嘴边上的。那么能传到整个江湖尽所周知而且还整出个什么悬赏令,只怕与那个邀月脱不了干系。
这变态邀月至于么,他不就是脱了江别鹤的面具翘班一个半月罢了,居然用这种方式逼他现身。
虽然他也没打算继续用江别鹤的身份,可是现在邀月竟然都发话了,纵使他没玩够也得恢复一下江别鹤的身份来意思意思他对移花的忠心。
至于花无缺这块白嫩豆腐,看来只能暂时作罢了。
“我想,得自己上路了。多谢这几日的照顾,在这里先行告辞。”在犹豫吃与不吃之间,这花无缺都把房间给换好了,换到了隔三条街之遥、安静清幽无干扰的临江客栈,而江云舟这才下定决心忍痛放弃这到嘴的肥。
“天色已晚还上路吗?”花无缺听到江云舟的话表情有些错愕,他从来没有想过江云舟会离开,似乎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已成了习惯,会不知不觉地继续这么下去。
“啊,有些急事。告辞了。”还不是因为那个变态邀月,江云舟心里在滴血。
“那你不报仇了吗?”在江云舟要拉开房门出去之际,花无缺叫住了他。
“啊……不了,你照顾了我这几天就当是扯平吧。”忍住谷欠不回头去看花无缺那可以想象得到红得发热的脸,江云舟怕自己狼大发会将他扑倒在地上扒光吃掉,就这么滴着血一脸悲壮地拉门。
看着江云舟离开的背影,那在他背后犹豫着的花无缺终于放弃了一切的挣扎。
“那再欠多一次吧。”门拉开的那一刹那,江云舟突然间被人从背后整个压在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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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碍事的邀月,我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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