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怎么来了。”如笙见他是喝醉了,当下便冷静下来。
“我来找自己的后妃需要什么理由?”瑞王一只手想抚上如笙的脸,却被她偏头躲过。以为她心里还在惦记着禁湖的事,只得抽回手,背对如笙躺下,刻意睡在锦被外头,一副凄惨的模样,说,“禁湖那儿水深,从前年年都要死几个,你就带着一个婢子跑过去,我能不生气么。”
“圣上生气就要罚我禁足,被人嘲笑。”如笙仍是不领他的情,气鼓鼓的在一旁和他算账。
瑞王听后笑了两声,“原来是担心这个。大臣们今日还说,裕妃入宫不过几日就敢告病不去祭天,着实胆大包天。”
“告病?”如笙脑筋一时没转过弯,过了好一会才明白来,有些开心,她总算弯了嘴角,“你没和他们说我被罚了禁足?”
“罚?一没打你二没送你去冷宫,禁足三日就叫罚?”瑞王躺在床沿挖苦如笙,“你的婢子这两日满院子到处乱走我有同你计较?若真是罚你可不会这么简单,这次不过让你吃个不长心眼的教训。”
如笙自知理亏,嘿嘿笑了几声,攥了锦被的一角给瑞王盖上,“妾身给圣上盖好被子,莫要着了凉。”
瑞王刺她一句,“还知道讨好本王,嗯?”
“圣上的心思妾身都明白了,禁湖不会再去了,以后也会多个心眼。”给瑞王盖好被子,如笙还是贴着床榻里侧躺下。
瑞王喝了酒,没等多久就睡着了。如笙悄悄翻过身凝视着他宽厚的背影,忽然想起前王后的事。
不知道前王后还在世的时候是不是也时常像自己这般与他共枕而眠,纵然同床异梦……
第6章 第 6 章
隔日一早,如笙吩咐珠花开了小灶给瑞王熬了醒酒汤。瑞王起得晚,如笙打了水伺候他洗漱更衣。
如笙还没梳头,长发披散在身后。她在阮府也经常如此,因而成天被父母责备,说她哪有点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瑞王一边看她忙前忙后,一边随手撩了几把青丝在指尖把玩,状似随意的问道:“裕妃何时变得这般随意了?”
如笙有些不好意思,觉得在瑞王面前披头散发的也算是大不敬的一种,只好唤来穗云替她梳头。
在夜澜宫用过早膳,如笙估摸着瑞王也该去上朝了。谁知他待在寝殿没有要走的意思,如笙心觉不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圣上今日不用上朝?”
“昨夜又是祭天又是酒宴,今日准允大臣们休息一日。”说完,他坐到一旁的案前,“你是才女,我却从未见识过你的才识,趁着今日无事,不如作诗几首给我瞧瞧?”
如笙一听,从头到脚出了遍冷汗。她好歹是太子少傅家的女儿,琴棋书画吟诗作对都泛泛学了一些,但和如磬相比却是差了远的。可若是推拒又怕惹得瑞王不高兴,甚至心生猜疑,如笙犹豫来犹豫去,只有逼着自己作了一首念出来。念完最后一句她就立马低下头,不敢去看瑞王的反应。
良久,瑞王才干巴巴的夸赞了一句,想来也是觉得诗作得实在一般。如笙有些沮丧,也没和瑞王理论,对于自己的水平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瑞王在榻上看书,如笙跟在他身边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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