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项羽领兵挂帅,吕臣本来戍守彭城的私军却被并入了项羽麾下,不服气的将士自然众多。
若是长期放着不管,必然造成军心离散,不如今日寻个借口,好好整顿一下相关人员罢了。
吕臣此时面色不好,也是明白项羽这好端端的提及比武一事意欲何为。
项羽漠然望着面色铁青的吕臣:“自家弟兄切磋一番谈不上输赢……”
吕臣脸色稍缓,却又听得项羽话锋一转:“不过,偷袭之事本就不光明正大,何况是对自己人所为!”
吕臣心头一空,知道后手这才来,怕是不会好说话。
吕臣犹豫的往前一步,道:“长安侯……”
项羽却一摆手止住吕臣的话:“偷袭将领、心怀怨恨,军令当斩!”
吕臣:“长安侯!”
只见项羽话音刚落,立马由围观将士中间冲出项羽亲兵,几下压制住之前偷袭未果、反而被项羽所伤之人。
吕臣意识到事情不对头了。
项羽手下的人行动迅速,且冲上来的角度都是便于快速控制全场的角度,显然这是有备而来!
龙且嘴角一挑,觉得这种恩威并施以降服不臣的手腕,八成是虞楚昭那小子的办法,阴的很。
项羽往吕臣耳边一凑,轻声道:“莫要轻信人言。”
吕臣一愣,没想到项羽竟然是知道宋义来找过自己,当下冷汗从额角上滑下来。
项羽转身狠戾的一挥手:“斩!”
吕臣顿时大叫。
二十来颗的人头带着血花瞬间落地,滚在一片泥泞之中,犹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
校场之万余人再无喧嚣,寂静一片,显然是震慑于项羽威严。
项羽眯着眼睛,漠然冲面色铁青的吕臣一点头,没有嘲讽也不见傲慢之态,只是冰冷道:“管好你手下的兵。”
吕臣缓缓闭上通红的眼睛,最终双膝下跪:“谨遵长安侯命。”
今日一见,项羽武力值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巅峰,若是在他军中仍旧想和他作对,那便是自寻死路。吕臣此时下跪,也算是在表忠心,只可惜他那糊涂的父亲吕青,还想着和武安侯、楚怀王两头落好的美梦……
项羽眯着眼睛望向军营方向,嘴角一扯,脸上出现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龙且心道那军营之中偷偷商议之人怕是要倒霉了。
龙且对项羽这表情甚是熟悉,项羽的表情中带着杀意,只是不知针对的是谁。
十月末,秋高气爽。接连月余的大雨终于暂时停歇,但寒意也接踵而至,幸而日光明媚,让地面泛上一层暖意。
钟离昧浑身热汗,古铜色的胸膛在短卦赤着,上头一层湿漉漉的汗水,显然是之前忙活了不少时候。
甘罗在钟离昧一旁蹲着,摊着舌头散热:“虞楚昭说要找你呢。”
钟离昧忍不住翻白眼:“叫他自己来找爷!”
甘罗两眼往上一翻:“你有胆子当面和他说……”
钟离昧仰着头想了一下这话传到虞楚昭耳朵里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八成会让自己继续和桓楚管这乱七八糟后勤漕运?
钟离昧浑身一哆嗦:“算了……还是爷去找他吧。”
钟离昧冲进虞楚昭的军帐内,斜眼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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