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头颅,下半身便已吃着这人的阳根小死了一回。一时之间只能落下一连串的喘息,连轻吟求饶的力气都没了。
想来是雨露期将至,她受了些影响,只是被她这样弄,便已经经不住舒服到要昏厥过去。
肉茎从穴肉中退却,带出一小股蓄势待发的汁水,玲口处溢出来的精水也落满了身下裙摆,却是这把这名贵布料染得不成样子。
“唔……呼……”小殿下长舒了一口气,靠着身后的柔软才把染了欲念的问句讲出来:“为何……为何不留在里边……”
她每次来都要先服用避子汤。两人关系心照不宣,甚至,季鹤年有时故意全让她一滴不剩吃下去,在她耳边逗乐:“如此多,殿下的避子汤拦得住么?”
宁雪里这时候总突然面皮薄,恨不得啖季相血肉,要给她留道不惹眼的咬痕。
今日的季相,克制到有点反常。还在吃醋不成。
季鹤年眼底情绪坤泽君总看不明晰,此刻难以得见她眼眸,只听见乾元君悠悠的逗弄,似乎漫不经心:“殿下平日里不总让臣少弄些,要吃不住?”
宁雪里啐她一口,故意作些小女儿姿态:“登徒子。本宫不让,你有哪次依我不成?”
不过,次次都不离开她身体与意识的纵容,被季相拥着抱着,都快和她融化成一体,哪还有心思抵御那样痴缠的诱哄。
“殿下今日舟车劳顿,为江山殚精竭虑,鹤年自是不舍得的。”
点到为止,总不能这样了还胀着她,让她平白禁受这点不讲来头的醋性,夜半才得安生。
不过,江山二字,重中之重,用在她们两的谈话之间总是很难压得人喘得过去。季鹤年终究还是屯了满腹的心事,平白拂了公主兴致。
宁雪里聪慧,却也不追究,情热氛围冷却,却转过身攀着了季相的肩膀:“季相当真温柔恳切。”
话锋一转,“季相如此温柔小意,懂得疼人。倒叫本宫心生愧疚,舍不得季相如此出力。得寻个面首才能替季相分忧了。”
季鹤年在刹那之间掐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目光灼灼:“殿下……”她本来就为这事酿了一壶醋,乾元君刚扫了她兴致,宁雪里便故意戳着她心窝子逗,也不论季相会不会勃然大怒叫她滚出去。
也不过是吃准乾元君心悦于她。
“鹤年……轻些……本宫腰本就被你折腾得厉害,再这样揉,便是要碎了。”宁雪里眨着那双鹿眼,灵巧动人,望着季鹤年那失魂落魄的神色。
“你呀。呆子。不过是逗你,当真以为本宫如此放荡,人尽可妻了?”她手掌贴着乾元君脊背,凑近她一些,与她赤裸相拥。
“殿下,慎言。”季鹤年听见她那四个字,眸光轻颤一下,指尖将触到坤泽君肩膀,又挣扎着收回。
“本宫只愿嫁予季相一人为妻。”得了这声仿若山盟海誓的轻语才能给她添几分心安。可这样的愿望,却难以实现。
宁雪清绝不会将宁雪里赐婚于她。而宁雪里却死都不愿成为新帝皇后,成为亡国公主。
季鹤年岂不知自己幽暗心境,模糊不清的关系之下,丛生万千可能:“那臣不日便上门向圣上提亲,恳请赐婚。”
宁雪里枕着她,竟已闭着眼睛,装出疲态,装出好眠。
向来如此不了了之。乾元君贴着小殿下身体,却也明白这问题无法打破砂锅问到底,忽略了宁雪里一瞬间凌乱紧张的呼吸。
长公主不答。便当作睡着了。
她见不到宁雪里睫羽轻颤。却下论断:“殿下当真累得很。臣该剪烛了。”
说着想嫁。可言行皆为权衡。
她的殿下,还不够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