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挣扎欲从他身上下来,免得一会他又忍不住做出什么事。
但迟了,萧韫早就忍不住了。
二十好几的男人,若换做旁人,早就儿女三两个了,也就萧韫光棍到如今。他血气方刚的,头一回尝到女人滋味,又岂会不贪念?
食髓知味,说的便是如此。
况且阿圆这身子跟旁的姑娘不一样,是真养得好。玲珑饱满,骨肉均匀,不仅娇,还嫩,从适才轻捏下巴起红晕便可知。
萧韫揽着她的腰肢:“你别动,若再动,我可就.....”
“就什么?”阿圆说:“别忘了你领了罚的。”
萧韫勾唇,不以为意。
想起什么,他问:“身上的伤好了?”
他突然问这个,阿圆脸霎时就红了。
此前胸口被他弄得发疼,后来萧韫派人送药过来,一听是抹那种地方的,阿圆都要羞死了。
不过药膏是真的有效,抹了两天上头的印子就消失了。如若不然阿圆顶着脖颈上的红痕,还真没法出门见人。
阿圆点头,低声道:“已经好了。”
“全好了?”
“嗯。”
小姑娘羞答答,真是越看越勾人得紧。
萧韫又把人拢近了些,问:“今日过得如何?”
“挺好。”阿圆继续把玩他的玉佩,说:“外祖母六十大寿来了许多人,我舅舅的同僚还有各家夫人小姐们,很热闹。”
“你喜欢热闹?”
“当然喜欢热闹,谁不喜欢呀。”
十五六的小姑娘们正是喜欢呼朋的时候,阿圆自然也如此。
想到什么,萧韫说:“往后我们成亲了,你只管每日设宴邀请你的好友们来吃茶。”
好端端的就说到成亲,饶是阿圆脸皮不薄,也闹得发烫。
她啐他:“你白日做梦呢,谁要嫁给你。”
萧韫勾唇。
怀里的小姑娘实在爱娇,红唇微微嘟起时,撩人而不自知。
萧韫眸色暗了暗,低头噙住。
马车在去往茶楼的路上。茶楼在城东,从城西过去约莫要走三刻钟。
可三刻钟过去,马车停在茶楼门口,陈瑜在外头问是否下车时。萧韫忙里抽空地吩咐:“再绕一圈。”
“......”陈瑜习武之人耳力自然好,他家殿下在里头做什么,也猜得七八分,闻言,便赶紧让车夫继续绕。
还专门往偏僻的路绕。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马车里光线变得朦朦胧胧地瞧不清。
而此时,阿圆坐在萧韫膝上,纤纤玉手攀着萧韫的肩,偶尔摩挲他发髻上的玉冠,泣泣然不成调。
结束后,阿圆坐得离萧韫远远的,愤愤地剜他。
萧韫默不作声,老老实实地迎着她羞怒的目光。
过了会,他低声哄道:“莫气了,我也是忍不住。”
“可你之前分明领了罚的。”
“我一时忘了。”萧韫不要脸地道:“谁让你今日这么香?”
“......”
阿圆脸颊烫得不行。
想起适才她发出的那些羞人的声音,整个人红得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所幸这会儿车内昏暗,瞧不出什么,她强行镇定道:“分明是你故意的,你太坏了。”
萧韫一开始还动作温柔,到后来越发地急越发地凶狠,到现在她的舌都还疼得发麻。
起初她拦住萧韫不肯给,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被他亲了会后,她就是使不上力气,骨头都是软的,只得任他作为。
这会儿,她真是气,气萧韫,也气自己没出息,怎么这么容易就......
而且,身上的衣衫被他弄皱了,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套衣裙。再有,她唇上的口脂都被他吃光了,这会儿上哪抹口脂去?
萧韫拉过阿圆的手,却被她甩开。
“别气了,”萧韫说:“我以后再也不这样。”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