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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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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实在太幸运了,好歹白生也对他有兴趣,身为高高在上的妖界长老,却甘愿被他扛来扛去,还被他宣布了所有权。”

尽管心中各种羡慕妒忌恨,不过柳万钧看一眼面无表情的残阳,还是觉得这几乎不可能,残阳不是白生。

然而可耻的他还是决定找南风学习一下经验。

斗艳大会结束,狐王暂时留在妖界,明王让出第一妖王的府邸给他。

夜深人静,狐王偷偷摸摸的行走在南风的房间门口,虽然偷看很可耻,但是他实在好奇,那可是关乎他如何追到师傅的关键。

南风将白生放倒在床上,握住他的手腕摊开,成十字架一样的姿势。

白生也不反抗,身体软软的,任由他南风折腾。

南风撑起手臂看他,先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缓缓移下,下巴,颈间,喉咙,锁骨都被他亲过,他吸吮的用力,生生把白生白皙的肌肤上亲出点点红印。

尽管仅仅相处一天,但是他实在太爱这副身躯,如此配合不说,还任他折腾。

他又是亲,又是抱,整个过程中白生一直老老实实,任他作为,只有在他用力咬在乳首上时,才蹙紧了眉。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南风抬起头看他。

“喜欢。”白生连考虑都没有便答应下来。

“那我继续了。”

“恩。”

南风继续吻着,他扒开白生透明的衣物,抬起他修长的大腿,正要一飞冲天,白生突然问他,“你在干嘛?”

“自然是干你了。”

“哦。”

白生一言不发,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突然一个用力,把两条修长的腿从他的肩上拿下,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修长的双手有力的按住他的。

南风大惊失色,“你干嘛?”

“自然是干你了。”白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坏了自以为自己是上面的南风,南风大吼,“住手,混蛋,——啊——”

“救命啊!”

“杀人了!”

“疼死了!”

“快放手!”

南风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在门外偷听的柳万钧打了个哆嗦,心有余悸的抱住肩膀,“我还是自己摸索吧!”

☆、第94章万钧失控

狐王失魂落魄的往会赶,他本来以为可以从南风身上学点经验,毕竟白生和残阳多少有点相似,然而现实却让他很失望。

他最近总是喜欢和残阳挤在一起,就算不睡觉,看看也好,再加上俩人修炼的都是高级功法,就算不修炼速度也快过他人,更何况俩人还这么勤快。

尤其是残阳,简直无时无刻不在打坐,大概是为了避开自己,柳万钧就是再混蛋,也不敢在他打坐的时候打扰,毕竟打坐之时要一心一意,若是被人吵醒,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

他刚走到残阳门口,想看看他是不是在打坐,如果是,那就偷偷摸摸的进去看上几眼,如果不是,那就死皮赖脸赖在屋内。

如今的他修为尤在残阳之上,是他的前辈,残阳多少还是会给他一点面子的。

他站在门口,极目朝里面望去,屋内黑黑的,看不出分毫,他以为残阳睡下了,大喜之下便要推门进去,突然,他听到残阳的声音响起。

“我会陪着你的,别怕。”

“闭上眼,五个呼吸之后再睁开,你会发现其实黑暗没有这么黑。”

“别怕,残阳。”

师傅的声音格外温柔,就像情侣在说喃喃话。

柳万钧呼吸重了几分,眼中红光一闪,情绪乱了起来,似乎有控制不住的异象,残阳?残阳是谁?

他膝盖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呼吸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扶住窗帘,那窗帘是木制的,许多大大小小的缝隙,他把手指插在里面,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惨白。

头痛,头好疼!

他捂住脑袋,匆匆而逃,一路遥遥缓缓,撞到好几人也没有停下,直到来到一个小溪边,也许是四周无人,他终于不用伪装,砰的一声跪了下来,砸进水里,溪水四溅而起又落下,四周以他为中心,波浪一层一层向外扩散。

“为什么?我以为我可以融入你的生活,可是到最后,我也不过在唱独角戏,像个小丑一样。”

另一个声音从他脑海里发出,邪恶无比。“别哭,别怕,喜欢就用强,得不到就毁了他,表白有什么用?”

“喜欢就用强,得不到就毁了他……”柳万钧愣愣的念着这句话,突然大笑起来,“没错,我如今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要以低下的姿势求他,喜欢就用强,得不到就毁了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独自一人跪在水中,对着自己水中的虚影说话,“你就是个坏蛋,为什么要用好人的方式求爱?”

他面色一正,掏出三世镜,“镜兄,告诉我,残阳是谁?”

三世镜表面一阵动荡不休,突然,镜面上的影像一变,变成残阳坐在床上,对着一根针发功说话。

柳万钧愣了一下,镜面上的画面又是一变,变成魔界的样子,三世镜似乎扑捉不到叫残阳的人,突然画面一闪,变成一个宗派门户。

“魔神宗?”柳万钧默默念着镜内宗门的名字,“看来我是要抽空会会魔神宗了。”

他气质大变,如果说白天的他是正常的他,那么晚上的他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魔剑从水中出现,慢慢显露出光泽,幽幽的蓝光反射进湖面,配上他诡异的笑,说不出的古怪。

“魔剑啊魔剑,你在我手中压抑了这么久,是不是很想喝血?”魔剑非常灵性的震动不休,表面的光芒大盛。“听说魔剑崇尚弱肉强食,那么拿他们祭祀我的剑,应该也没人怪我咯!”

“修真界那群伪君子也不会疯狗一样追着我,什么名门正派,也不过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这世上没有正邪,只有强弱。”他握着魔剑,嘴角勾起诡异的笑,类似那种皮笑肉不笑。

“我强,所以他们都该是我的猎物,一个个被我猎杀。”

他似乎说服了自己,将魔剑挂在腰上,“别急,很快你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魔剑被他安抚,安静的待在他腰上。

月光悠悠,柳万钧的身形缓缓从水中上升,飘在空中,他惬意的唱着小曲,声音忽高忽低,忽男忽女。

“台上独角戏,台下十年功,是谁演出这场戏,让我飞蛾扑火般喜欢~”魔界,神魔宗,忽高忽低,忽男忽女的曲声突然出现,惊的刚刚偷懒睡下的两个守门人猛地醒过来。

“谁?”那声音还在唱,曲声说不出的悲伤,“装神弄鬼。”

两个守门人察觉到气氛不对,顿时握紧了武器,月光下,地上两道影子拉长,突然,一道影子无声无息从空中落下,盖住他们的。

“我只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叫残阳的?”身后突然有人发问,那声音低沉,沙哑,磁性非常。

“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机会,谁来说。”

两个守门人瞬间转身,他们看到了身穿黑衣的男人背对着他们,宽大的衣袖被风吹起,他站在门户之上的尖檐上,将魔神宗三个字踩在脚底。

“你是谁?”

一身黑衣的男人转过身,露出柳万钧的面容,“我以为,你们认识我。”

他在笑,嘴角勾起微笑,笑的皮动肉不动。

“魔剑之主。”他转身的那一刻,腰上的魔剑露出分毫,被俩人看的一清二楚。

要说本人,他们自然不认识,魔剑之主神秘异常,尤其的那日七大化神期都没留下他,还被他毁了证据,魔剑强横,所过之处无物不摧,就连那些过往的痕迹也被一剑毁了干净,魔性钻入地底,让那里再无一丝证据。

虽然没有人见过魔剑之主的真面目,但是魔剑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魔剑之主杀人太多,作孽太深,传闻此人心狠手辣,冷血无比,连不满岁的孩童也杀,上至元婴期,下至练气期,没有一个他会放过。

说的话,真的会放过他们?

两个守门人对视一眼,心中已然明悟,“残阳现在确实在我们宗派。”

“哦,在哪个方位?”

“东南方正中第一个房间。”两个守门人其中一人快速回答。

魔剑之主哈哈大笑,“做的不错,那么告诉我,你们希望谁死?”

噗的一声响声,武器捅破身体的声音响起,两个守门人的其中一个拔出武器,血染了他一身,“我。”

“背叛?”柳万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最讨厌不守信用之人。”

魔剑剑光一闪,一颗人头落地,柳万钧看着那颗人头露出鄙夷的目光。

月圆人好,他顺了顺被风吹乱的鬓发,抬步迈上东南方。

“东南方,中央第一个房间?”正在不断寻找的他猛地顿住脚步,“就是这里。”

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那两个门卫所说的东南方中央第一个房间。

那房间黑漆漆,空荡荡的,似乎许久没住过人,连门都没关。

柳万钧迈步走入房间内,他注意到桌子,椅子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进入里间也是一样,唯有凌乱的被褥外加上面的温度告诉他,这屋内是有人的。

他再次回顾了一下屋内,发现这个人除了床上和摆在床头的镜子动过之外,整个屋内居然无一丝动过的痕迹。

看来这个人很孤僻,没有朋友,也甚少住在这里。

突然,门外有人的脚步声匆匆而来,柳万钧看了一眼梁上,飞身而起,落在一个不注意就不会察觉的地方。

门外的人脚步越来越急,突然砰的一声撞在门上,他踉踉跄跄的迈进屋内,扶住堂屋的桌子上。

砰,整个桌子上的茶几被他一扫而落,陶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片溅了一地。

“该死,又发作了。”他捂住胸口,面露痛苦。一道道佛文从他身上显现,像一条条链子,围绕着他

周围,把他困在里面。

柳万钧眼尖的发现,“是大无量佛经,已经深入骨髓心脏,此人是魔修,佛经对他的克制不是一般,这人活不了多久。”他飞快下定结论,几十万年的记忆不是白得的,他知道的秘密太多太多。

“啊——”那人捂住脑袋,痛叫出声,“好疼,我好疼!”

砰!砰砰!四周只要是他能接触的东西统统被他毁掉,一个个家具炸掉的声音似乎让他缓解了几分痛苦,最终狼狈的躺在地上,浑身似乎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的,俊美的脸惨白惨白。

过了半响,他终于慢慢站了起来,不再露出那种脆弱的表情,整个人气质一变,“全世界都抛弃了我,那我就抛弃全世界。”

“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整个世界都会给我陪葬,哈哈哈哈哈~”他笑的诡异,俊美的脸扭曲。

柳万钧呼吸重了一分,他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他们都有着共同的过去,共同的执念,说实话,他突然舍不得杀他了。

“谁?”精致的茶壶碎片反光一闪,映入一个黑影,君无邪瞬间质问,“出来。”

他扬起手臂,袖□□出几道丝线,那丝线并不是实物,而是神念神魂之物。

“神念好强大,魂魄已经化神,肉身却还是元婴,难怪这些年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其实见过的都死了。”柳万钧看到那丝线瞬间便反应过来,这人是魔神宗极为神秘的君无邪。

他处在修真界,对魔界知之甚少,甚至一些有名的人物听的也少,唯有机缘巧合下听到过君无邪的传说,因为说的玄乎悬乎,所以他意外的记住了。

他知道君无邪的时候君无邪还是金丹期,这才几年便已经元婴,且神魂先一步化神,若是没有大无量佛经拖累,恐怕这厮早已飞升而去。

果然,这些天才都有自己的秘密。

柳万钧曲指,让那几道丝线缠在他左手指间,攀上手腕。

右手魔剑剑气横生,轻而易举砍断两方的连接。

“魔剑之主。”君无邪快速收起剩余的丝线,那丝线化为银光闪入他的袖内,“你来我魔神宗有何指教?”

柳万钧笑了一下,“指教不敢,只不过想打听一个人。”

他已经知道自己被两个守门人欺骗了,那两个人以为他不会留下活口,便引诱他来到君无邪的住处,让他与君无邪龙争虎斗。

“说来听听,也许我认识。”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君无邪知道若是俩人打起来,轻易之间无法定出输赢,不如主动示好。

“无邪兄爽快,不知无邪兄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残阳的人物?”他到底不混魔界,对魔界知之甚少,甚至连小残阳都不知道。

“小师弟?”君无邪疑惑了一下,“据我所知,整个神魔宗只有一个叫残阳的,便是我的小师弟,不过他前些日子参加魔界本源之争,至今未回,不知道魔剑之主找的是不是他?”

“应该就是他了。”柳万钧还想在确认一下,“你说的残阳与宝器宗的李昭元关系如何?”

君无邪实话实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还是等他出来了问他好了,或者问宝器宗的李昭元。”

柳万钧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他行了一礼,“告辞。”

“有缘再见。”君无邪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柳万钧一无所获,心中迷茫之余有些失落。

他原路返回,在天亮之前连坐十几座传送阵,在南风叫他起床之前回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他肩上的狐狸,昨夜他偷偷摸摸去看南风,已经把肩上的小狐狸打发走了,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残阳喜欢,所以即使开始他也喜欢,那么现在也不喜欢了。

第一天,南风站在外面通报。“狐王,明王求见。”

“不见。”

第二天,南风依旧站在外面通报,“狐王,明王求见。”

“不见。”

第三天,他还是站在门外通报,“狐王,明王求见。”

“不见不见不见,告诉他们,本王谁都不见。”

砰!一个茶杯砸过来,摔在地上,碎片溅在南风脚边,南风倒退一步,吓的赶紧带人退了出去,顺便关上门,口中忍不住嘀咕,“狐王怎么了?前两天还好好的,该吃该玩。”

屋内一片黑暗,四周的窗户全部被他封死,床纱罗曼,柳万钧缩进被子里,手心全是冷汗。

曾经有人推断他不能受到刺激,也不能情绪激动,否则便会被魔气有机可乘,失去意识,沦为杀人的魔头。

他说的不错,事实的确如此。

而且魔剑还会因为杀的人越多,越是厉害,到时候更难控制。

魔剑毕竟是千古凶物,一般人轻易控制不了,柳万钧若不是器灵转世,说不定此时早已爆体而亡。

而且就算是魔剑无才有时候情绪激动了都会失控,更何况是他。

空中飘着一面镜子里,镜子里始终是一个人。

“别担心,你会出来的,我相信你。”

“那个可能是魔障,别碰!”

“三千魔神心法最重要的在于观想,你练就了几层?”

残阳温柔的声音不停的对着如意针说话,另一头的人也在不停的提问。

三世镜无法看到如意针的另一端,但是光是看着残阳,便一切明了。

“他从未对我如此温柔过!”

“即使我为他做的再多。”

“我与他从龙宫走出,修罗岛的一切,若是没有我他早就死了。”

“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

他自虐一般,一遍一便的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他们似乎有千言万语,说也说不尽。

魔气就像无孔不入的恶魔,纠缠在他身上,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手背因为用力抓紧床单而爆起青筋,柳万钧缩起身体,像刚出生的孩子一样蜷起双腿。

“就算我天下无敌又怎样?”

“还不是要忍受这般痛苦。”

魔剑的魔气总是时不时趁他情绪低落或高涨之时入侵,只要没有情绪,就能化解这种痛苦,可是怎样才能没有疼痛呢?

“南风,南风。”他大声喊出,南风问询而来,“狐王有何吩咐?”

“去给我抓点药。”柳万钧的声音突然低落起来。

“什么药?”南风并不是一个人来,他生怕狐王又无故迁怒于他,所以把残阳也拉了过来。

他是狐狸,狐狸最是通灵性,他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鼻子一嗅便能嗅出狐王的心情怎么样,需要什么?

现在的他能明显感觉到狐王的情绪有失控的危险,动不动就发火,喜怒无常,他一个人面对狐王,总是有种害怕的感觉。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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