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群臣都露出了喜色来。
“小泉子,拿下去给诸位爱卿瞧瞧。”卫长临心情好,眉眼都带着柔和,将手上的文书都递给小泉子,吩咐着道。
“喏。”面上含着喜色,小泉子躬身,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文书,再下去,一一递给朝臣过目。
每个人在看到上方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注明的条约,以及下方齐国玉玺、齐皇印鉴名字后,都露出了狂喜——
“恭贺皇上!贺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人,齐齐跪下,声势如虹,对着卫长临心悦诚服地叩拜行礼。
若说之前对于卫长临的决断,朝臣多少还是有些不理解,甚至持反对态度。
但齐国迟迟不肯接受合约签字的表现,却让他们某种程度上明白了些什么——
至少齐皇不肯,就证明,他们的皇上这个决断对于齐皇而言是试压了,是为难了的,而对于卫国,自然是好的。
和平,在任何时代,都是百姓的心声,就连他们这些朝臣中的武将,也有厌倦战争的时候,也渴望安宁祥和的生活。
没有人天生喜欢杀人,为国洒热血是当国难当头,他们必须挺身而出的作为,却不是他们肆意兴起战争的借口。
卫长临望着底下叩拜高呼万岁的朝臣,点点头,眼中光芒万丈,浑身都是帝王的意气风发。
“众位爱卿平身。”
是以,齐国求和,接受卫国五十年之内友好不兴战事的缔约,两国之间尽管不大交好,却又因此,维持了一种短暂的和平安宁。
……
“太好了!”
云玖捧着卫长临的信,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喜悦之色,眼中闪烁着激荡的亮芒。
陈妃没死,齐曜接受和书。
双喜临门!
十二月进来时,便见云玖这喜不自禁的模样,将手上端着的托盘放置桌上,托盘上是一碗黑乎乎泛着浓浓苦味的安胎药。
“主子,该喝药了。什么事这般高兴?”
听到六月清清冷冷的声音,云玖笑容微凝,目光落在那碗黑乎乎的药上,表情都颤了下。
“六月,这药怎么颜色又深了……”
六月出品,颜色愈深,就愈是苦,没毛病。
对于云玖的疑问,六月面色平静,“主子最近没有休息好,属下不得不多加点安胎的药材。”
言外之意,是说云玖前几日不听她劝,熬夜……
云玖眯了眯凤眸,红唇微撇,最后还是摊摊手,懒洋洋地走向那碗黑乎乎的安胎药前,漫不经心地道,“好吧。对了,你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她似笑非笑地望了六月一眼,后者一时没有明白她为何笑,重复一遍,“什么事主子笑得这般开心?”
云玖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唇角弯弯,眸子里笑意潋滟,“不告诉你。”
六月:……好幼稚。
“哇——你到底加了多少东西,怎么这么苦!咳咳咳咳——”然而很快,云玖的报应就来了,她只凑近便嗅到了苦到脸色变形的药味,试探性地抿了一口后,整张脸都是扭曲的,颇为滑稽。
她双手在嘴边扇着,口中不断分泌苦涩的口水,两眼泪汪汪。
是真的……苦不堪言啊。
难得的,六月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对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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