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后面已经被萧以笙给撕碎了，只剩下身前的部分，无力地耷拉在她身上。

苏茵双手抱在前，抓住婚纱，无力地想护住自己。

萧以笙讥嘲地笑。

“你舍不得这身婚纱？要不要我给你另做一套？保证比这套还要贵重，还要好看。”

苏茵愤怒地质问：“萧以笙，你到底想怎样？”

萧以笙不回答，他朝前探下身，抓住婚纱的下摆，用力撕碎，丢到地上。

床下散落了片片白色的碎片，象是一片片褪下的白色羽毛，凄凉地躺在地板上。

苏茵的腿顿时暴露在萧以笙眼前。

她连忙将腿缩在身下，尽可能地让它们藏在仅余的半幅婚纱下面。

萧以笙却并不着急。他绕到床头，在床边坐了下来，不说话，只看着她。

苏茵本能地朝里面退缩，却缩无可缩。她已经靠到了床头。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望着萧以笙。

这个样儿的萧以笙让她感到害怕，比盛怒的他更让人害怕，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霎那平静。

萧以笙玩味地看着她，欣赏着她的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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