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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鼎炉的重生作者:鸡鸭鱼肉

比盖尔猜测过很多的原因,但是就像他以前说的,冯默想把他弄进深渊牢狱,这很好理解,但是冯默真犯不着他和一起进来,深渊牢狱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阿比盖尔想过也许是爱,也许是恨,也许是爱恨交加,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种理由――冯默在怕他伤害他。

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冯默的这种心理,但是他心中却越加的疑惑。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有一天会伤害你?”

其实这种环境,冯默连为什么把阿比盖尔弄到深渊牢狱都说了,再回答这个问题也不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又涉及到上一辈子,你为什么要伤害我呢,既然爱我,有为什么要把我当成鼎炉呢,这句话他可以问上辈子的阿比盖尔,却没有办法对着现在的阿比盖尔说出来。

但是阿比盖尔却刨根问底,直觉告诉他对他非常的重要,很明显这个问题在冯默心里是一根很重的刺:“你知道我原本的名字是亚尔维斯吧?从血缘上说,你是我弟弟和冯天凌的后代,而且艾文可能没有死就在深渊,我们必须去找他,哪怕从这里说,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阿比盖尔相信,冯默是相信他爱他的,不管是冯默爱不爱他,他对他绝对有感情,换成另一个人敢对他表现出觊觎之情,冯默可不会这么客气。

既然他对冯默的感情,并不能让冯默相信他不会伤害他,那么就用客观事实来说说服他,但是他依旧道:“……阿默,我爱你,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念头,但是我不会伤害你,更没有理由去伤害你。”

事实胜于雄辩,不管阿比盖尔的嘴巴怎么利索,已经有事实摆在眼前,冯默是不会相信的,鼎炉的事情就像一块巨石压在他心底,他想把这块巨石搬开,但是前提得让这块巨石落下来。

冯默盯着阿比盖尔半响,扭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教廷为什么请你们来深渊牢狱?”

“冯天凌精通魔法阵,那个时候我们和教廷的关系还没有那么恶劣,教廷就拿了一段魔纹来请教他,一开始他也没在意,不过后来听到几乎所以精通魔法阵的魔法师都受到了魔纹碎片,我们费了一点力气把所有的魔纹碎片收集起来,才隐隐看出来它们能达到的效果是禁锢和吸取魔力和斗气,一点一滴,日积月累,处在魔法阵里的人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成为废物。”

什么是高级魔法师呢?也许一个顶尖的大范围高级魔法,就能抽空一个高级魔法师身体里的魔力,不能冥想,人自然就废了。

阿比盖尔不说,冯默也感觉到了空气中吸力,深渊牢狱根本就没有补充魔力和斗气的地方,也许阿比盖尔能坚持的久一点,但是哪怕是不和人动手,冯默能坚持的时间也不过是一个月。

“所以你们就潜进了深渊牢狱?”这么害怕的未雨绸缪?没少在教廷后面捅刀子吧。

“这是教廷的地方,没准那一天我们就会被关进来,提前看看总不是坏事。”阿比盖尔露出笑意,“现在不就派上了用场。”

冯默嗤笑一声:“总不会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如果你们怕被关进来,应该趁机会把这里毁了才对,是你们太无聊了吧?是你还是冯天凌?“

阿比盖尔并不知道这个问题对冯默的意义,如果他现在把耳朵贴到冯默的胸口上,就知道他的心跳已经非常快了。

“是冯天凌。”阿比盖尔顺嘴道,然后又摇了摇头,“当时我们正在扩张,冯天凌执意要去,不过现在想想,这个决定并没有做错,至少我们不用担心怎么从这里跑出去,也许他早就知道我们迟早要和教廷为敌。”

不是!他不是知道迟早要和教廷为敌,而是因为他知道他迟早要来到深渊牢狱。

哪怕没有遇到教廷的抓捕,他也一定会来这里,因为这里――有他回家的路,不是回到紫荆花封地,而是回到地球。

一个穿越而来的人怎么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乡呢,如果没有办法也就算了,但是他能接驳到地球,冯天凌也一定有地球的位面坐标,那么只需要巨大的能量――教廷往深渊牢狱投入了无数的异端,几乎没有一个等闲之辈,千百年来吸取的魔力恐怕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冯天凌想回到地球,那么这里将是他唯一的机会。

冯默也需要啊。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阿比盖尔突然轻笑了一下,“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冯默有些奇异的盯着阿比盖尔,他张了张嘴,还等他说话,就听阿比盖尔道:“你在想跑!”

“虽然深渊牢狱能让人丧失一切武力,但是大家的速度是相同的,你永远也打不过我!不过紫荆花的那件重宝在你手里,这又不一样,说不定我连一点斗气都使不出的时候,你还活蹦乱跳着呢,只要再这里待着一个月,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种情况,你当然想跑。”

在阿比盖尔说出第一句话之后,冯默就知道不妙了,他十分的想跑,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脚已经完全被阿比盖尔压在了怀里。

“你是没有想到破空传送会有这么大的后遗症吧?不过也奇怪,你身体不好,又娇生惯养。所以说幸运女神还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当然,充足的准备也是必不可少的。”

阿比盖尔笑着,已经从戒指里拿出了一块沾满麻醉药剂的布,冯默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一下,身体一软,就倒在了阿比盖尔怀里。

他起身利索的把他横抱起来,随手把手中的帕子一扔:“还真是一点都不能放松!”

☆、第34章

冯默这一觉睡得及其安稳,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厚重的床幔掀起了一角,能看到外面迷蒙的灯亮,但是完全看不出时间,他张了张嘴还没有发出声音。

就听阿比盖尔道:“你睡了三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在黑暗深渊里,白天和黑夜上午和下午,早就已经没有意义。

冯默转过头,只见阿比盖尔坐在床边,粗糙的手掌摩擦的细嫩的手指,在微微的灯光之下,银白色的紫荆花戒指十分的扎眼,不过它依旧戴在他的手掌上,这让冯默有些惊讶――阿曼达都已经知道紫荆花的重宝就是这枚不起眼的族戒,他也没有指望能瞒过阿比盖尔。

事实证明,阿比盖尔知道的要比他想的要多得多,而且也更加的老奸巨猾。

所以当他看到紫荆花戒指依旧戴在他的手指上的时候,冯默的心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过转瞬即过,其实想想,戒指在他手里那么长时间,阿比盖尔早已经试过各种方法,早就知道行不通了吧?!

阿比盖尔没有注意到冯默的心情,他的注意明显集中在冯默的无名指上,它上面应该有一枚订婚戒指,现在却光秃秃的一片。

冯默的整个手掌都被阿比盖尔握在手心里,“你知道吗?在巴特那里看到订婚戒指的时候,我简直气疯,比你知道你和人私奔了还要更加的生气,你可以逃跑,我知道让你这么快接受我有点强人所难,你甚至可以和人一起私奔。“

反正也是假的,反正人跑了,他也可以抓回来,从内心深处来说,阿比盖尔甚至希望冯默逃跑,那么他把人抓回来之后,直接占有他,他也无话可说吧。

“但是你不应该把戒指扔掉!”

冯默想了一下,才想起来巴特就是被他弄晕了关进了柜子里的死士,其实他当时并不想这么激怒阿比盖尔,留下戒指,被逮回来时候,他还能用戒指让他‘冷静’一下,也许不至于当场就被拖上床,但是单纯的订婚戒指没有什么,如果是一枚被动过手脚的戒指就有问题。

他把巴特弄进柜子里,关上柜门的时候,顺手就把那枚可能动过手脚的戒指扔进去。

现在想想真是失策,他不应该这么草率,应该郑重一点才对。

他瞧了一点阿比盖尔平静到令人可怕的表情,越发觉得自己考虑不周了,也许……他当时应该找一个天鹅绒的盒子,郑重其事的放在桌子上才对,而不是把它仍在柜子里落灰。

“当时我想,既然客客气气的和你培养感情你不要,等我把你抓回来之后,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做个痛快。那个时候我有多么的生气,现在就有多么的愉悦。“

冯默早已经觉得不妙了,虽然他知道于事无补,甚至会更加的激怒阿比盖尔,但是他依旧忍不住向后缩了一下。

“别费力气了,麻醉药剂的效用还没有过!”

阿比盖尔利索的脱下了外套,脱下衬衫,直到浑身赤/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然后欺身上床,抓住他的脚腕,把他从角落里拎了出来。

“等等……”

精健的肌肉在灯光下有种危险的暗示,冯默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戒指……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冯默因为害怕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阿比盖尔忍不住笑了起来,抓着冯默的手掌一下一下的亲吻,“阿默,你还真当那个是理由?!其实我对你的那些承诺,什么结婚之前绝对不动你,每次想到的时候,我都恨不得立刻反悔。我怎么能等那么长时间呢,我简直想立刻把你拖上床。”

他摇了摇头,“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所以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是千载难逢啊。“

冯默极力的想把手掌抽出来,却被阿比盖尔死死地抓住,他强硬的让他转过头去,“看到那边的玫瑰花了吗?还是你房间的那一束,我从帝都带出来的。”

这个时候冯默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山洞里摆设居然他公爵府的卧室一摸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原样的搬了过来。

他不明白阿比盖尔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些,更不懂把这些东西随身携带的意义。

“床还是你之前睡得那一张,地毯也是,还有你喜欢的枕头,我本想另外准备一份的,不过想想,你用了这么多年,应该是非常喜欢吧。”

阿比盖尔的手没遇到任何放抗,就轻松的一颗一颗的纽扣,剥掉冯默的衬衫,然后开始慢慢的亲吻,从眼睛到鼻翼到嘴唇,一开始还非常温柔,渐渐地却近乎粗鲁把冯默揉在怀里,冯默极力的扭过头,立刻就被硬生生的扳开下巴。

“阿默,我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道,哪怕是没有等到结婚,我也不想委屈你,这是我们的第一次。”

“你……”冯默张了张嘴巴,只吐出一个字来,就被阿比盖尔死死地的按到了床上。

“乖,别动了,你再闹腾,我真的忍不住了!”他忍了太久,天知道在看到冯默的那一刻起,他就立刻想把他抓到怀里,然后狠狠的j□j去。

他撕咬冯默的脖颈,一边气喘吁吁的道:“其实给你用点麻醉剂是为了你好,你乖一点,我不想让你太难过。”

冯默完全无法抵御来自唇舌的侵袭,一股带着淡淡烟草味、充满占领意味的气息充斥着口腔,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顺着大腿剥下来,“阿比盖尔!”

“嘘!”

阿比盖尔顺手把裤子扔到了地上,指腹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擦,“阿默,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也想两情相悦,慢慢的培养感情,然后风风光光和你结婚,但是前提是你不能跑!”

冯默并不是没有见过床事的孩子,他上辈子没有很多经验,但是都来源于阿比盖尔,第一次虽然有些痛苦,阿比盖尔借酒装疯表现的非常强硬,但是阿比盖尔却没有出现过这么可怕的表情,之后就更简单了,除了在床上他必须要听阿比盖尔的,下了床之后,阿比盖尔千依百顺认打认罚,虽然冯默并不稀罕,但是至少这样的阿比盖尔不会让他感到惧怕。

冯默很想说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这个时候让阿比盖尔住手,完全是做梦。

“你早就料到被我抓到之后会有这种结果吧?”阿比盖尔凶猛的亲吻冯默,好像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去,“老实说这样依旧不保险,我刚才应该乘着你睡觉的时候,把生子药剂给你灌进去才对。”

冯默猛然瞪大了眼睛。

“但是这样你会恨我吧。”阿比盖尔贴着他的耳朵笑道,“虽然我觉得一件事也是做两件事也是做,我对你做了这种事,你也不会太喜欢我,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只是讨厌我。”

这种感觉非常的荒谬,但是阿比盖尔觉得哪怕他对冯默做出这种事情来,冯默会不喜欢他,会讨厌他,但是不会恨他。

“如果我强迫你怀孕,你肯定会恨我。”

上辈子冯默知道阿比盖尔对自己抱有这种念头的时候,他是恨他,但是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冷却,再怎么汹涌澎湃的恨意也会慢慢的变得稀薄,更何况哪怕是恨意到达最顶峰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想让阿比盖尔去死。

而且那种恨意更多的来源于自己被当成鼎炉,但是这在知道他们是存在血缘关系之后,有了疑虑。

他现在对阿比盖尔更多的是提防!

阿比盖尔可以追他,抓他,可以武力镇压他,但是绝对不能骗他!

冯默无暇再想,摸在他身后的手指已经让他非常恐惧。

“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慢慢就会好了。”阿比盖尔在他耳边粗/喘,一边用力的亲吻他,一边拽过一只软枕有些温柔的塞到他身下,与之相反的是他插/进去的手指,带着一股强硬的味道,在温热紧窄的甬/道中毫不留情的扩张。

他的吻慢慢的变得轻柔起来,“乖,忍一下……放松,放松好不好?”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甚至带着一股安抚的味道,极力像把这场性/事变得不那么可怕,因为冯默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僵硬,连残留的麻醉剂都阻止不了。

“好疼……”冯默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急切的摇头,“我不要……好疼,你出去……”

阿比盖尔坚定的摇了摇头,冷静的面孔带着一股残忍的味道,“阿默,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实际上,这个时候阿比盖尔已经非常难受了,他极力自制把冯默死死按住,完成了整个扩张过程,然后他一把抱起冯默坐在自己腿上,勃/起的器官开始插入。

“乖,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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