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归又一次看向游清微,她在游清微的眼里看不到左娴看游敬曜的眼神,看不到陈禹看庄晓笙的眼神,此刻,游清微看自己的眼神,和庄晓笙看她的眼神如出一辄。她“哦”了声,把求婚戒指收了起来。
游清微长长地松了口气。她一摸额头,居然让她出了满额头的冷汗。
庄晓笙喊了声:“二丫”,担忧地问:“没事吧?”
路无归摇头。
大白从游清微的脊椎中钻出来,冲路无归翻了个白眼。
路无归的脑子里冒出大白说的话:“你又不是人,没有人的七情六欲,有这劲头还不如多睡会儿觉练功。”
路无归不服气,说:“我有开心的事,也有不开心的事,惹到我,我也会生气,被人打死了,我也会有怨恨的。喜、怒、怨、恨都是七情六欲里的。”
大白冲路无归翻了个白眼,扔下句:“是个活物都会有这些情绪的,又不是没开灵智的死物。”缩回了游清微的脊椎中。
路无归被大白噎得一阵堵,她觉得大白就是来落井下石的。她气哼哼地回了小书房。
游清微先去小书房门口看了眼,见路无归噘着嘴坐在那生闷气,暗叹口气,转身去找庄晓笙。说路无归对她不好吗?为她连命都舍了。说路无归对她不上心吗?在她面前,跟路无归一个窝出来的大白都得靠边站。说她俩的关系不亲近么?她浑身都让路无归摸光了看遍了还在臀部被盖了戳。可是,差一点就是差一点。
好在庄晓笙不是不讲理的人,这让游清微长松口气。
庄晓笙问过游清微,见路无归没什么事,说:“既然没事,我就回了。”
游清微送庄晓笙到门口,她送走庄晓笙后,回到客厅。
左娴跟游清微说:“小归归还是个孩子,她不懂的事,你得教她,别让她误会了什么。”
游清微应下。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路无归。
她睡觉的时候,见到路无归还坐在书桌前想事情,没动。她想叫路无归睡了,又想起路无归求婚的事和路无归不用睡觉。她觉得既然自己对路无归没那心思,还是适当地保持点距离的好。她回到床上,先打了一会儿坐。她不太会行气,只好练了一个时辰的吞息吐纳,然后,再入睡。
她订了闹钟,第二天,六点钟起床到院子里打坐。
路无归先去地下室在鬼帝像前供了香火,又在熏制的香火前以及给拾酒都添了香火。她添上香火后,又把自己买的求婚戒指拿出来,她看着戒指,想着人鬼殊途,想着她不是人,不懂人的感情,隐隐约约的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
人的寿命,不过短短数十年,能过百岁的微乎其微。
百年光阴,对她和大白来说,只是睡一觉的时间。
她,终究不是人。
上午十点多,游清微接到季鎏君的电话,说是李泰兴出现在了城隍庙工地外。
游清微震惊了,问:“李泰兴?他不是跑了吗?”
季鎏君说:“又出现了,他一个人来的。”
游清微道了声谢,赶紧去地下室找到盘腿坐在鬼帝像前的路无归,说:“小闷呆,我们去城隍庙,李泰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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