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诧异地叫道:“这就值四万多块?”
左小刺对余小姐连个眼神都欠奉,对沙刚挥挥手,说:“没事了,走吧。”
沙刚不停地道谢和说对不起,倒退着出门。
庄晓笙来到事务所门口,被沙刚这千恩万谢还说对不起的模样惊了一跳,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见路无归和游清微在事务所,闹事的人好像都走了,长松口气。她去了供货商那边谈完事回来,刚回公司就听到有人说楼上风水事务所有人闹事,连游清微和路无归都被惊动过来了,赶紧上来看看。她进入事务所就见到路无归正在往身上镇符,喊了声:“二丫!”
路无归把护身符镇好,欢喜地蹦到庄晓笙跟前,喊:“晓笙姐姐。”
余小姐扭头朝庄晓笙看去,上下打量着庄晓笙。
庄晓笙不认识余小姐,只当她是事务所的客户,视线从她身上一瞟就掠了过去。她向应阴阳师徒打过招呼,伸手去摸路无归的头,被路无归偏头躲过。她说道:“怎么?还嫌我阳气重不让摸呀?”
路无归本来想说她的法衣坏了隔阻不了阳气,庄晓笙的手烫。可一想,她说了,晓笙姐姐肯定会问她的法衣怎么坏的,就会知道她被人泼黑狗血的事,万一又迁怒游清微怎么办?她说:“你运势那么好,我得避着你点。”
庄晓笙瞥了眼路无归,没好气又有点无奈地说:“行,避着我点。”她觉得她跟陈禹分手的事还是该跟路无归说一声,说:“我和陈禹分了。”
路无归“哦”了声。
游清微问了嘴:“网上那些谣言处理了吗?”
庄晓笙说:“公关部昨天已经处理好了。你没睡好?”
游清微叹了口气,道:“是一夜没睡,只在早上眯了两个小时就被吵起来了。”她困盹地打了个呵欠,把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说:“我们先走了,我得领着小闷呆去找范大师给她订制法衣。”她放下咖啡杯,又叮嘱左小刺一句让她早点回去休息,跟庄晓笙告辞。
路无归的法衣经常坏,消耗量不是一般的大。范大师给路无归做的法衣,通常得要半个月时间才能制成一件,她之前给路无归做的法衣一直是友情价,偶尔为之还行,长期下去说不过去。游清微要再订一批法衣,觉得还是过去重新谈谈价格比较好。
游清微打电话给范大师,约好下午过去,然后带着路无归赶在正午阳气最烈前回去。虽说路无归是鬼妖,有鬼妖血护身能够抵挡得白天的阳气,但她没有法衣护持,正午的阳气对她还是有损伤的。
游清微回到家,翻开衣柜,见到路无归的剩下秋冬季节的法衣,只剩下一套前不久范大师送过来的夏季小礼裙,范大师很细心配了双精致的夏季款皮鞋。
八月初正是最热的时候,穿秋冬装实在不合适。她把小礼裙取出来,让路无归穿上。
路无归小时候都是随便穿衣服,在庄晓笙能挣钱前都是穿庄晓笙穿过的旧衣服。庄晓笙会挣钱后,庄晓笙给路无归买的衣服穿不了几天就磨破了或划坏了被打上补丁。路无归耗衣服,又傻傻的,模样还长得挺不错,出于种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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