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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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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最恶毒的我作者:萌萌爱

第5节

那笑容简直是要啥人瞎眼,从医院门口走过来的文少尉看到那笑容,再看着疾步而走的许孟笙,手死死的掐了一下,将心理涌上来的火给压了回去,他几步上前,然后拉住了陈时朗的手:“少校。”

陈时朗顿时皱起了眉,然后停下了脚步。

在前边走的许孟笙也停下了脚步,朝文少尉看去。那时候忙着去处理这些事情,杨文兴又闹着逃走,于是他就把他给锁了。

他和文少尉的关系算是还好,是上下属的关系。然文少尉是里番的人,他也保留了一些,相处也只是融洽罢了。毕竟他是王室派来监督他的,每一个少校身边,都会有这么个人。

宋宇上校身边那个里番的人,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办法让他闭了嘴。

如此想来,这个宋宇上校倒是好本事。不像他,就为了个杨文兴,到最后还以那样惨烈的方式将他杀了。

许孟笙陷入回忆中,神色越来越阴郁。

他到现在都想不清,杨文兴凭什么那么痛恨他。

杨文兴接近他给他幻想,在他父亲破产的时候他还帮着还债,只是杨文兴的父亲却是提前死了,从自家的阳台上跳下而死。

杨家别的人因杨文兴父亲的死,忙着分家产,并顺便唾骂杨文兴的父亲。

而他那天听到消息,回家之后见到的就是杨文兴躺在他的床上,脱的光秃秃的。本就对他怀着那样的心,他怎么可能不吞吃下去。

之后呢?就开始了互相的折腾。

许孟笙抿紧了唇,牙齿咬得磕磕作响。

“孟笙,孟笙,你怎么了?”陈时朗很快的就发现许孟笙的异常,推开了文少尉拉着他的手,几步上来抓住许孟笙摇晃着喊道。

许孟笙眼神阴狠,微转过头看着陈时朗,低声道:“如果我想杀杨文兴,你会再阻止吗?”

杀了杨文兴?陈时朗想了下摇了摇头:“他的一命之恩我已还过了,如果你要杀了他,我不会阻止的,不过你不能让自己陷入危机。”

顿了顿,陈时朗眉目扬起:“孟笙,你是不是心疼我。”

所以杨文兴打了我一枪,你就想杀了他替我报仇。

你心里其实很在意我的。

所以之前,你那是害羞了,害羞了吧!所以才急急走开,原来我的小猫儿害羞的方式也和人不同。

还真的是高贵的猫儿,一害羞就害怕被人瞧见,然后急乎乎的跑开。

两人的思维自是不在一个脑电波,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许孟笙看着他,心里想着却是:心疼你,怎么能不心疼,只要一想到那些过往,我就恨不得从未遇见那人,我怎么可能不心疼。

“嗯,心疼。”所以许孟笙是这样回答的。

陈时朗当即就幸福的冒泡,一把将许孟笙给抱住,他当即想要狠狠的吻住许孟笙,不过想到许孟笙那特别害羞,一害羞还要跑的性子,就暂时压住了。

等回去后,把门锁上,等他跑不走的时候再好好的吻。

陈时朗将头埋在许孟笙的肩膀上,呼吸着许孟笙的气息,道:“我也心疼你,所以如果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就告知我,我会帮你承担的,看到你那样,我心里直发疼。”

许孟笙身子僵硬了好一会儿,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嗯了一声。

总归是要保护陈时朗的,所以有些事情,他知道了也好。

文少尉头都要冒火了,极其压抑着自己的嫉妒愤怒,在一边看着两人甜蜜蜜的氛围,像是任何人都插不进他们之间,他沉声道:“少校,你的真凭实据,我已经找到了。”

文少尉自以为只要陈时朗看到证据,就会杀了许孟笙,或者将他押去刑室用刑,然后让许孟笙交代一切。所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无法克制的扬起。

被打断了这美好的时刻,陈时朗有些不爽的回过头看着文少尉,然后道:“你找的那些真凭实据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文少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少校,你说你知道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任由那个贱人在你的身边。

难道真的那么在意他吗?

“嗯,知道了。”陈时朗点了点头,见文少尉还站在那里,便拉住许孟笙往外走,一边同他说。那是之前文少尉给他资料,他随口说的,他不是怀疑他。许孟笙只轻点了点头,在上车的时候回头往文少尉看过去。

他怎么觉得,这个文少尉不对劲的很。

难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第贰拾章

两人一回到少校公馆,闻伯就拿着根树枝从一个花瓶里弄出水来洒在了他们头上,一边道:“霉气驱散,大富大贵。”

再让两人跨过火盆子进去,陈时朗和许孟笙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门口烧着东西的火盆子,对看了一眼,然后陈时朗道:“闻伯,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的迷信?”

“这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都有它的道理。”闻伯整了整脸,很是严肃地看着陈时朗,然后瞥了一眼许孟笙,“以前少爷可没现在这么好相处,我想做,却也怕触你的霉头遭殃。”

他以前不好相处,陈时朗偷偷溜了一眼许孟笙,见对方并没有嫌弃,然后冷斥了一声:“闻伯,那是你不敢接近我,所以才会有那样的错觉。”

说罢坏笑着突的一把将许孟笙抱了起来,许孟笙脑子里因陈时朗的那句话有些发呆,不觉竟被他抱住了,然后就见陈时朗跨步跳过了火盆子,笑着道:“跨了火盆,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他低下头,眸里满是笑意。

现在虽有西式婚礼,可大部分的婚礼都还是祖宗传下来的,在结婚那天,新娘是在嫁入男方那家是要跨过火盆的,然后由新郎牵着手拜天地。

闻伯方才还陷在陈时朗说的那句话,然后回想了一下,似乎是的。他从未主动的亲近少爷,而许官人过来后,因着许官人而出现的少爷有了些人气,看起来也不像从前那样暴怒,他才敢接近。猛不丁东拍了自己的脑袋,是他的错,若他早早看清少爷,也就不至于让少爷孤独那么久了。

想清后,闻伯正要想少爷表达一下,就见陈时朗朗声笑着说那句话,然后立即瞪大了眼,开口道:“哎呦,我的少爷,若是新娘的话,可得由他自己跨火盆的。”

陈时朗瞬间就想要再跳出去,让许孟笙自己跳一次。许孟笙一看他那抖了一下,黑着脸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的腰还没彻底好,是不想好了吗?放我下来。”

“噢!”陈时朗眼睛望着火盆,有些不舍的将许孟笙放了下去。

见他这样,许孟笙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之前还在想着陈时朗那句话说的不错,若是有人敢先接近他,那么他大抵不会那么孤独的紧抓住杨文兴那人,也不至于落得那么个凄惨下场。

只是陈时朗这个模样,又让他瞬间摇了摇头,甩开了那样的念头。

他再怎么样变,都绝不会这么蠢。

“敖,我的腰。”陈时朗忽的叫了一声,朝着许孟笙伸出了手,“孟笙,你扶我上去吧!闪到了。”

闻伯在一边遮住了脸,这少爷,若是让他们那些属下看到这样子,怕是要瞎了眼了。

他默默转过了头,道:“我去让厨房弄些补血粥上来,孟笙少爷今日受伤了,要补点血。”

然后他匆匆离去,许孟笙嘴角抽了抽,闻伯,你也被这蠢货传染了吗?

“孟笙!”陈时朗可怜兮兮地望着许孟笙,那眼神就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许孟笙先是头皮发麻,浑身颤了一下,很想过去把陈时朗那张脸给撕开看看,是不是假的。

想是这么想,不过心里还是担心他真的闪到了腰,许孟笙默默别开了头,上去扶着陈时朗。陈时朗顺杆子往上爬,几乎把半个身子都靠在了他的身上,一手还揽着他的肩膀,把他靠在他的肩膀:“你手受伤,我们相互帮忙。”

“我腿没伤。”许孟笙嘴角继续抽搐。

“回房间吧!”陈时朗当没听到,喊道。

许孟笙拿这个样子的他没办法,便就随他去了。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走进门,然后走上楼梯,在要踏入房间的时候,陈时朗又傻笑了一声:“我们这个样子,真像老夫老妻,相互扶着回房间。”

许孟笙脚步顿了顿,说出了很久之前就想说的话:“你别这样笑。”

“那要怎么笑?”两人往房间里走去,陈时朗歪过头凑到了许孟笙的面前,那脸顿时就像是在变脸一样,各式各样奇特的笑容在他的脸上一一展现,许孟笙看的是额头黑线,然后他道,“最好别笑了。”

陈时朗顿时叹了一口气,拉着许孟笙的手坐在了床上,他道:“孟笙,你笑起来很好看。”

的确是很好看,就如一朵长在冰天雪地的包着的花儿,突然间开放,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这样的许孟笙,让他想要珍藏,独自己一人看到,然而,一直冷冰冰的许孟笙,毫无表情的许孟笙却像是失了人气一般,仿佛随时都会从眼前消失。

这样的感觉,让他更是难受。

他想要许孟笙高兴,想要他笑,即使这样的夺目的他有可能被他人窥念。

可他还是想要许孟笙高兴。

许孟笙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跳到了自己笑起来的这个问题上。

“孟笙,你能不能多笑一笑,我真的很想要你开心。”陈时朗说着将许孟笙抱住了,他的鼻子抵在了许孟笙的鼻子上,两人紧贴着对方,彼此对看着对方的眼睛。

那灼热的呼吸也随着他的开口而传递到许孟笙唇边。

“我想要保护你,想要你一世平安,我也想要你开心,一辈子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只要你能够这样,无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话语说出,陈时朗的瞳孔也是缩了一下,分明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然后下一刻,他就笑了。

他原来是这样想的。

情由心动,无可控制,无可抑制。

他按住了许孟笙的头,在他发愣的时候温柔的吻上了他。

许孟笙心随着那句话而颤动,然后便彻底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对他说过,即使这个人是从前的他,泪珠从眼眶缓缓的,无声的滑下。

唯一肯这么对他的,只有他自己。

到底是他救赎了从前的自己。

还是从前的自己温暖了他。

这一刻,许孟笙突的有些不明了了。

于是,他第一次没有抗拒这样的亲密,并且主动的揽住了陈时朗,两人温柔的相吻着对方。门轻轻开了一个口,然后闻伯又把门给关上了,心里那个欢呼,这两人感情真好。

浦一转头,正对上文少尉那张阴沉的脸,闻伯顿时吓了一跳,道:“文少尉,不是让你在大厅等一下,我来通知少爷的吗?你怎么就上来了?”

文少尉刹那间收敛住外放的情绪,淡笑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这不,等不及了,所以……”

“可少爷现在不方……”闻伯话还没说完,就见文少尉上前一步,然后啪嗒啪嗒的敲起了门,那敲的是一个响。

里面陈时朗正将狼手往许孟笙的领口伸进去,正想趁机进行下去。然后顿时就被回过神的许孟笙拍开了手,许孟笙能够接受这个吻,然而下一步,他却还是不能接受的。

所以他拍开了陈时朗的手,只陈时朗以为的理由,是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

登时气炸了,他喊道:“闻伯,你要是没有一个好的解释,看我不把……”

“把什么?”许孟笙含笑问道,只不过那眼神怎么像是在威胁似的。

陈时朗瞬间萎缩了,用力地摇起了头:“没什么,闻伯可是像我父亲一样的存在,我孝敬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把他怎么样,哈哈!孟笙你好像很在意闻伯。”

说着他忽然的瞪大了眼,用力捧住了许孟笙的脸,将许孟笙眼角的泪痕擦去,心疼地道:“孟笙,你怎么哭了?”

许孟笙闻言立即别过了头,然后手也伸到了自己的脸上。的确有感到那冰凉的泪水,他用力的将之擦去,然后转过头横了陈时朗一眼,用力的捶了一下陈时朗的肩膀,道:“你不是闪到腰了吗?”

陈时朗顿时哈哈哈的傻笑,然后赶紧起身,往门外走去。他可不敢说,说闪到腰都是为了减弱小猫儿的警惕心,然后把他骗到床的。

这么好的伎俩,都要做到了,可是却被打断了,陈时朗甚是不爽,在打开门后,看见文少尉那阴魂不散的脸,那不爽简直上升到一个高度了。见文少尉要开口说话,他冷声道:“去书房。”

浑身散发着‘别惹我,我谷欠求不满’的陈时朗冷冷的看着文少尉,然后合上门率先往书房方向走去。

文少尉手紧紧握起,指甲深深陷进去手心里,很是不甘地瞪了一眼那门。

为什么查到了这人接近陈时朗身边的原因,他竟还是将这人捧在了手心里。他很是不甘的紧随其后,闻伯皱了皱眉,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身影,这个文少尉,看起来可不像表面那样温和。

刚才那阴沉的样子,还有那个眼神,像是要把人撕碎了一样。

再默默的看着门,文少尉讨厌孟笙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是温情戏,可却觉得这样的猫儿,很让人心疼/(ㄒoㄒ)/~~

☆、第贰拾壹章

到了书房后,陈时朗直接就开口了:“你来如果依旧是要说孟笙的事情,那么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孟笙虽然是以那样的身份接近我,可他是真心实意对我好的,他不会害我,不会伤害我,那些身份也就是不必要的了。”

文少尉准备好的说辞被这些一下子就给冲散了。

直接就将他所有的期许全部打碎了。

他道:“你就那么相信他?他那样的身份……”

“我说,我、不、在、意。”陈时朗冷着声音,声音越发的阴寒,脸上也陡然间闪过戾气,他猛地一把掐住了文少尉的脖子,像只暴怒的豹子般,朝着触碰他逆鳞的人张开阴狠的毒牙,“文少尉,鉴在你我同属于帝国的人,杀了你对王室不好交代。不过你若是再紧抓着孟笙不放,伤了他的话,我可不管什么王室不王室的了。”

文少尉挣扎着抓着陈时朗的手,嘶哑着声音:“你就那么在意他。”

“是,很在意。”陈时朗募得撤开了手,背过身,“没别的事,你就先走吧!”

文少尉轻咳了几声,然后紧紧望着陈时朗一眼,才转身而去。

心里却道:既你这么在乎他,那么我更要他死,而且是由你亲手所杀。

你可别怪我。

他咬紧了唇,大踏着步子,脚步声沉重的离开。

想着让许孟笙开心,陈时朗第二日就派人去抓杨文兴了。这么个杨文兴,他因着他救了他放了他两次,可事不过三,港口那事虽是他们散布的消息,可这也证明了杨文兴想要杀他的决心。

有人要他死,他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他,那就是他犯蠢。

这个人,必须除去。

这个命令一放下,整个奥斯陆拉城的士兵都出动了。

于是一天之内,杨文兴就被逮进了军队的临时刑讯室。陈时朗接到消息,立即就将还靠在沙发上捧着本书看的许孟笙给拉了起来。

他今天已经看了一天认真读书的许孟笙,看的他对那本书简直是怨气直升。他兀着下巴看他,一开始觉得认真看书的孟笙很是吸引人,久了心里直嘀咕,孟笙怎么不把书放下看看他呢?拿着点心过来,他拿着糕点喂给他,他推开了;他在旁边戳着许孟笙,许孟笙直接拍开他的手;他在他眼前晃了晃手,他直接将他的手拉开……他就那么看书,雷打不动,时不时斥一声‘别闹了’。

陈时朗觉得那本书还真是幸福,他真想变成那本书。

“又怎么了?”许孟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都闹了一天了,能不能让我好好看一下书。”

陈时朗委屈着脸:“我哪里闹了?”

许孟笙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随即眼睛突的亮了起来,他踮起了脚尖,抬手摸了摸陈时朗的头发,像是在哄孩子般的道:“你很乖,乖,说罢!什么事情?”

他觉得这样的话,陈时朗大概会觉得把他当小孩子太伤自尊,不会再这样了。可他显然是低估了这个陈时朗的厚脸皮,他的手轻抚着,陈时朗眯着眼享受般的蹭了起来。

许孟笙手顿时止住了,然后冷着脸啪嗒的推开了陈时朗的头:“什么事?”

再下去,小猫概要炸毛了,陈时朗见好就收,拉着许孟笙的手道:“会让你开心的事。”

然后他就拉着许孟笙兴冲冲的往外走,许孟笙猜不到是什么事情是让他开心的事情,就也随着他走了。

等到了军团的刑讯室,看到被关在刑讯室里面的杨文兴的时候,许孟笙才知道陈时朗所说的开心的事是什么。他看着刑讯室里的杨文兴,恨意,愤怒却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没有那么强烈了。

“你不是想杀了他吗?”陈时朗亲昵地贴近许孟笙,开口道,“我便抓了他过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许孟笙回过头看着陈时朗,神色有些复杂:“如果我没有说,你会想杀他吗?”

陈时朗有一瞬间的发愣,犹豫了下点点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痛恨我,可我给他的机会也不会多,若没有你,大概会再在下一次他想要杀我的时候直接结果他。”

而不是特意去抓他。

这样的做法是怕许孟笙受伤。

“我知道了,你带着人先退开,我想自己处理。”许孟笙说着推开了门,陈时朗看着门关上,犹豫了一下还是退开了。孟笙不想让他进去,一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而杨文兴身手并不如孟笙,他得相信他。

门被打开后,杨文兴顿时转过了头看向许孟笙,然后蹙了蹙眉头,瞪着许孟笙:“竟然是你,你来做什么?”

许孟笙神情冰冷,嗤笑着掏出了枪:“你说我来做什么呢?”

自重生以来,杨文兴所有的计划没有一次是不成功的,唯独是这个许孟笙,偏离了他的认知。看着许孟笙冰冷的神情,脑海里划过重生以来见过的许孟笙,还有上一世的许孟笙,没有一丝相同的。

“杨文兴,你该死。”许孟笙募得一字一字的道,眼里却毫无情绪波动,身上的气势大放。

杨文兴被他那冷冰冰的眼神望了一下,顿时抖了一下身体,然后忽的想到了什么,伸出手指着许孟笙:“你,你是陈时朗那个混蛋。”

是的,这样的气势,他上一世的后来在陈时朗身上遇到过。

那时候他跟着一个人逃走,陈时朗就是这般拿着枪,将那人杀了的。

那是在他困境里救了他,真心待他的人。

杨文兴赤红着眼,狂笑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会失手。”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却又接近我给我希望。”许孟笙脚跨在了桌子上,手中的枪抵在了杨文兴的腰腿处,俯下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杨文兴,一字一字地道,“若你没有给我幻想,我是不会去碰你的,那也不至于被你那么糟蹋了。”

“我接近你,我糟蹋你?”杨文兴声音尖锐得很,哈哈大笑着,用手指着许孟笙,眼神痛恨,声嘶裂肺的吼道,“我有选择吗?陈少校,你是陈少校,踏一踏脚,整个奥斯陆拉城就不得不动弹,我就这么被作为一个货物,被父亲推送到你身边,我若是不接近我就没有好过的了,你说我有选择吗?最后还被父亲卖给你,彻底沦为货物,我堂堂一个人,竟然被当做货物。”

许孟笙低低笑了起来,眼带嘲讽:“我还以为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你父亲让你接近我,可接近我有别的方法,让我把你当做朋友至交,你却选择了你认为最下作的一种,杨文兴,萧梓说得对,你就是个婊|子,而且还是个淫|荡娇作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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