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岑唯默，你还会无动于衷吗？

“凌尘，”萧凡的声音异常清晰：“你对夜非是来真的了？”

“啊，大概吧，”凌尘懒懒的拨弄耳尖的头发，颇有兴致的欣赏萧凡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大手一挥：“是，我还没有收服夜非，目前处于单恋阶段。”

“你……”萧凡的眼里充满怜悯。

“啧，不用可怜我，现在不拥有不代表将来不拥有，待我拿下夜非再慢慢奴役他欺负他sm他！”骄傲的抬起头，凌尘有种荆轲刺秦王般的烈火雄心，脚下的每一步都是壮志凌云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豪气充天。

“我没有可怜你，”萧凡诚实的摇摇头：“我可怜夜非，被你看上真是个悲剧。”

“靠，你会不会说人话！？”凌尘从英雄转化为流氓，一脚踹飞萧凡，窝在沙发上思索了一阵，又跳到地板一角和某“尸体”对话：“你说，我和岑唯默哪些地方不一样？”

“尸体”有气无力的复活：“这个问题难度太高，建议换成‘我和岑唯默哪些地方一样’。”

凌尘翻白眼：“夜非究竟是看上岑唯默那点呢？”

“美女与野兽的故事就是告诉我们，人总会喜欢上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类型。”从某种程度上，凌尘和夜非就是同类人，聪明，优秀，在任何场合都能游刃有余。

“这样嘛……”凌尘再次陷入沉思。

二十六

重新回到sa上班的凌总监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宽大的深蓝色廉价西装，腼腆羞涩的笑容，面对高耸的文件无力应对的焦躁，唯一没有变的只有那一头显眼的白发（其实是实在狠不下心摧残他的宝贝头发），整个sa都在讨论一个话题：

原来灵魂穿越什么的真的不浮云啊orz

“哎呀，这不是凌总监嘛，”笑得一口白牙的萧凡与迎面碰到的凌尘亲切握手，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在发什么神经？”

凌尘露出怯弱不安的表情，细声细气的说道：“你他妈的闪开点，别耽误老子做实验。”

“做什么实验？”

“你不是说人总会喜欢上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类型么？”

“你……”萧凡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问道：“你是为了夜非才变装？”

“恩啊～”

“……何必呢，”萧凡不甚赞成的斜眼：“这又不是真正的你，不要说不可能，就算夜非真的喜欢上也没有意义吧。”

“你管我，我只是验证一下你的理论！”总之先把岑唯默从夜非心里驱除比较重要。

“那夜非瞻仰过你这副鬼样子没？”

“还没有，呸，什么叫做鬼样子，”凌尘不好意思的移开眼睛，状似不小心的“狠狠”踩在萧凡鞋尖上：“我这几天还在学习熟练。”不过今晚就要检验成果了。

萧凡还想说什么，猛然发现凌尘后面的人影，忍不住笑道：“行了，正版登场，你这个盗版货可以退散了。”

什么？凌尘回头，听见岑唯默迟疑的招呼：“萧经理，凌总监。”

凌尘习惯性的用鼻孔“哼”了一声，被萧凡用手肘子狠狠撞了一下，连忙咧咧嘴：“是唯默啊，刚刚去方总那里做汇报了吧，真是辛苦你了。”

萧凡在一边恶寒，岑唯默显然也对凌尘的“关心”及其不适应，僵硬的点头：“不……这是我应该做的，凌总监你……”

“叫我凌尘就行了，”笑眯眯。

“呃……凌尘，”岑唯默小心斟酌语言：“关于昨天那份企划案的资料……”

“唔……我会负责的，这么多你一个人也整理不过来吧，”凌尘的内心在滴血：“关于其他公司同类产品的部分就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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