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桃李满宫堂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26节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桃李满宫堂作者:木兰竹

第26节

青楼女子都可怜,谁不可怜。凌蔚不做评价。他对那白仙仙也没恶意,只是单纯好奇而已。

白仙仙一曲歌了,凌蔚瓜子已经吃了一半。楼下突然吵闹起来。

原来是一富家公子第一次见到白仙仙,很好奇,白仙仙面纱下的容颜,想要一掷千金求美人取下面纱。

然后白仙仙怒了,说不接受如此侮辱。

那富家公子也怒了,我又没轻薄你,给钱让你取个面纱都是侮辱了?不就是个出来卖的,装什么装啊。

富家公子的朋友们支持富家公子,白仙仙的仰慕者们支持白仙仙,于是下面就吵了起来。

赵圭义愤填膺道:“真是欺人太甚!”

凌蔚点头:“是啊,那白仙仙真是欺人太甚。好歹有点基本的职业道德啊,收了人家的钱,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工作嘛。人家只是让取个面纱,又没干什么,怎么就叫侮辱她了。这满大街的良家妇女都不带面纱呢,都叫侮辱?装过头了。”

赵圭顿时无语。为什么被凌蔚这么一说,他也觉得白仙仙有点假了?

“回去吧,没意思。”凌蔚吃瓜子都吃的口渴了,喝了一口茶,觉得这茶口感不怎样,就想回家了。

“等下面闹完了再走吧。”赵圭叹气,“你我下去,说不得就被围住了。”

凌蔚想想也是。他和赵圭在京城已经很有名气了,说不准这的会被围住。

要是黎膺没赌气,跟着来就好了。黎膺一冷脸,身上煞气全开,人群自动就会让开一条路。

楼下闹腾了半天,终于老鸨亲自出面,把事情摆平了。

白仙仙捏着手帕哭得梨花带雨,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让凌蔚唏嘘不已。

不就是让揭个面纱,至于吗?她自己也不是时时带着面纱啊。

算了,这也是打响自己品牌的招数之一吧。当名妓什么的,也不容易啊。

凌蔚心中唏嘘。真是苦命的女子。

凌蔚见楼下事情平息,就准备离开了。

看这么一副闹剧,还不如回家摸他家小天使的腹肌呢。嗯,胸肌也不错的。想想就要流口水了。

结果凌蔚和赵圭刚下楼,就被人拦住了,说白姑娘有请。

凌蔚看着赵圭一脸抱歉的样子。哦,原来是这位曾经为白仙仙写过诗的大才子被人发现了。

“那你去吧,我回府了。”不知道黎膺还在没在赌气?他就出来见识一下,有什么好气的。反正他都会按时回家嘛。

“这位公子,白姑娘也请了公子一起上去。”青衣女子道。

“不去。”凌蔚扭头就走。

青衣女子:“……”这事情发展似乎不对啊。

“是不是小女子得罪公子了?公子何不上来一叙。”白仙仙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光。

凌蔚心中呵呵。你人就在一旁,还派人过来“请”,装,继续装。

“我未曾见过你,也未曾和你说过话,何来得罪一说?”虽然心里这么想,但面上凌蔚对女子还是礼仪周到的,“我只是有急事要回家。”

“小女子只是心仪大人才气已久,想要攀谈几句而已。”白仙仙语气淡然。似乎这上来攀谈的不是他,而是凌蔚似的。

凌蔚懵。说的好像你认识我似的。

“大人可是凌瑾堂,凌大人?”

咦?还真的认识啊?

“在下正是。”凌蔚看向赵圭。你跟她说的?

赵圭忙摇头。他才没说呢。他也很久没来这里了。当人人都和你一样闲呢?

“大人才名满京都,小女子自然认得大人。”白仙仙的声音也和人一样,带着一股仙气,傲气,“大人可否为小女子作词一首?小女子愿为大人单独抚琴一曲已做交换。”

“不写。”凌蔚平静道。谁要听你弹琴啊,别挡道啊,我急着回家呢。

白仙仙大概没料到会被这么干净明了的拒绝,愣了几秒钟。不过很快她就回过神来,面带凄凉道:“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被卖到烟花之地,但身陷污泥,心却是干净的,一直以来都是卖艺不卖身。但小女子年纪渐长,眼见妈妈越来越……小女子只望得了花魁之名,有了些许地位,才能打消妈妈的主意。凌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若有凌大人诗词坐镇,小女子离梦想也更近了些。求大人成全。”

“不写。”赵圭都听得满脸动容,结果凌蔚再次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白仙仙被噎住了,估计是从未见过如此铁石心肠不解风情的男人。普通男人不是听着她凄惨的身世看着她凄美的容颜,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了吗?

然而,凌蔚并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个基佬。

“厚德兄,你加油写,小弟先回去了。”凌蔚拱手,走人,把赵圭扔下应对白仙仙。

逗我?因为不想卖身所以要去争夺花魁?当他不知道花魁就是初夜比其他青楼女子高么?她越出名,那青楼老鸨不是更想把她卖出去?

何况他可是听说过,有不少人要把这位仙子赎出去的。青楼女子从良后,身份上和良家女子没多大差别。虽说做不了高门大户的正妻,但普通地主人家的妾室,亦或是商人小富人家的正妻都是做得的。要赎这位仙子当正妻的,也不乏家中有薄产的人。只是那仙子自己不愿意罢了。

真没意思,还不如回家摸小天使的腹肌和胸肌呢。只是不知道小天使消气没?凌蔚摸摸下巴,有些后悔出来逛青楼了。

第七十五章风流韵事

凌蔚出门的时候黎膺就有些后悔没跟着去。

凌蔚明摆着是好奇又不是出轨,他较个什么劲儿啊。

凌蔚在青楼的时候,黎膺就一直坐立不安。想着去接人呢,又觉得不太好。就在他忍不住要去接人的时候,凌蔚就回来了。

凌蔚回来就是一通抱怨。估计是文化作品太美化青楼女子了,凌蔚的期待有点高。但是所谓奇女子的“奇”就在于稀少,白仙仙就是个普通人,凌蔚就有些失望了。

不过或许这种段数,对于古人而言,也差不多了?

真好骗。

凌蔚带着失落的心情回来,遇到了同样失落的黎膺,然后两人天雷勾动地火,滚到了床上去。

凌蔚心满意足的摸到了他想念的胸肌和腹肌,黎膺也心满意足的把凌蔚啃了个遍。

两个死基佬都餍足的躺在了床上,开始交流感情,评论那苦命的女子。

“我觉得那么多人被骗,真的是智商问题?”他爹被骗,凌蔚还很淡定,毕竟他爹脑袋有问题。但赵圭看着也被迷住了,凌蔚就淡定不能了。

好歹也是他老师的儿子,也是他师兄,能不能别这么丢份呢?

“读书读傻了。”黎膺长臂一捞,把凌蔚捞到了怀里,“你可以跟赵祭酒告状。”

凌蔚偷笑:“好主意。”

告状什么,他最喜欢了。

赵圭目前沉浸于温柔乡中,尚不知他的小师弟决定捅他一刀。

凌蔚也无辜啊。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也是为了师兄好啊,想必无论老师还是嫂子,都会很感谢他的。

他真是一个大好人。

……第二天,凌蔚抱着沉痛的心情跟赵昭告了一状,赵昭表情沉痛的把凌蔚送出来。

“这事为师会处理。”赵昭从牙缝里挤出来这句话。

凌蔚皱眉叹气:“学生也实在是没办法了,只求师兄别怪罪学生。”

“他敢!”赵昭吹胡子瞪眼。

凌蔚心满意足的离开。

真是的,好好的新婚燕尔,嫂子那么漂亮贤惠,师兄还有心情在外面勾搭什么仙子,真是伤风败俗。

嫂子现在正怀着呢,古代的男人嘛,找通房什么的他也不好说,但是跑到青楼去追捧青楼女子,还为其写诗写词,实在是不能忍。

他那师兄,样样就好,就是文人的风流把戏学的太坏。

过了几天,赵圭找到凌蔚,那个小眼神之幽怨啊,就差背后冒黑气了。

“不是为兄说你,这事确实是你不厚道。”刘祺笑话道,“好歹你也是有些身份的人,和那些穷酸书生学什么学?你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你们赵家,陛下的意思,说不得你就是将来辅佐太子的肱骨之臣。你弄出这一段所谓的风流佳话,可会成为你的污点。”

凌蔚低头喝茶:“我倒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嫂子为你生儿育女,现在辛辛苦苦怀胎十月,你还在外面追捧青楼女子,实在是很不道德。”

刘祺愣了一些,似笑非笑:“是不道德。”

赵圭叹了口气:“我只是欣赏美,又没有越界。”

“再说了,又不是什么真的仙子。这么拙劣的演技都能把你迷惑住,实在是让师弟我汗颜。”凌蔚抬头,“简直羞于说咱两是同门。”

“真的很拙劣?”

“当然。”凌蔚点头。

“那瑾堂跟我……嗯,孤讲讲,怎么个拙劣法?”太子好奇的伸脑袋。

凌蔚:“……”

太子什么时候出现的!

“微臣拜见太子!”三人连忙行礼。

“都起来吧。”太子也不客气,挤到凌蔚身边,好奇的眼睛眨啊眨,“瑾堂快跟孤说说!”

跟太子说青楼的事?陛下会揍死他们吧?三人面面相觑。

赵圭心如死灰。太子都知道了,陛下恐怕也知道了吧?怪不得他爹会揍他,丢人都丢到陛下那去了!

得,这下子他不认为是风流韵事,知道是丑事了。

“其实这也好判断。”凌蔚见其他两人都扭扭捏捏不敢开口,叹了口气,只得自己顶上,“青楼女子是苦,许多人都是被迫陷入火坑。高洁的女子也是有的,只是那……嗯,啥仙子,做的太过了。”

“瑾堂如何判断?”

“仔细观察一下就知道了。比如那天我遇到的揭面纱之事。若是那啥仙子一直带着面纱,从未揭下,其他人也遵从这个规则,那么突然遇到一个人要求她取下面纱,她情绪那么激动还情有可原。”凌蔚侧过头看着赵圭,见他微微皱起眉头,不由勾起唇角。

太子摸了摸下巴,点了点头:“这啥仙子是有真容示人的吧?”

“经常。”赵圭叹了口气,“她蒙上面纱,是最近的事。”

“所以说一个经常以真容示人的人,被人要求取下面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太子明白了,“她这么闹,就有些假了。”

“何况那公子开始的态度其实蛮好的,也不存在闹事的意思。”凌蔚继续道,“那啥仙子一横眉冷对,倒是把那公子给弄懵了。后来事情吵闹到那种程度,还真不能说是那位公子的问题。”

“任谁好端端的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被弄得下不了台,都会生气吧。”刘祺面带讥诮,“何况不过是青楼卖笑。”

刘家虽然早就转型成了铁杆的皇帝一党,但世家传承也未曾断过。刘祺骨子里也是带着傲气的,说话也很不客气。

赵圭显得有些尴尬。他还真没想过这一点,就看见仙气飘飘的白仙子被为难了,掉眼泪了,就认为白仙子被欺负了。

“那既然这么明显,为什么那么多人看不明白呢?”太子不解道。听凌蔚这么一说,他也觉得,这是很明显的装模作样啊。

“因为色心吧。”凌蔚笑道,“以及怜悯之心?世人多有以貌取人等主观臆断之事。一富一穷起冲突,围观众人总认为是为富不仁。反正都是不认识的人,就凭自己想象了。”

“那什么仙子身为青楼女子,地位肯定比那公子低,自然众人都怜悯地位低的人。而女子和男子,自然是女子势弱,众人自然怜悯弱者。再加上她年轻貌美,撒两颗眼泪,追捧她的人,眼中就只有她了。”凌蔚借此教育道,“说白了,还是色字惑人。若是当时做这事的是一丑女,估计众人就会批判那丑女装模作样令人作呕了吧。”

颜,即正义啊。

“那么要怎么才能不被迷惑呢?”太子问道。

“心正。”凌蔚笑眯眯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心正,方能不偏不倚。殿下以后也会遇到很多人,人有美丑,还有亲疏远近,如何能端正心中那杆称,就要靠殿下自己揣摩了,旁的人只能告诉殿下怎么做是对的,但如果作对,却要靠殿下自己揣摩。”

“弟子受教。”太子起身拱手鞠躬。

“微臣不敢当。”凌蔚忙把太子扶起,“殿下折煞微臣了。”

太子笑嘻嘻的顺着凌蔚扶着的手起来,招呼拘谨的另两人喝茶吃点心:“这可就是瑾堂曾经说过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刘祺也想起了凌蔚曾经写过的那篇文章。

“那可不是我说的,是中华帝国的名臣范仲淹所说的。”凌蔚叹息道,“范仲淹,谥号文正。范文正公一生因秉公直言,不入朋党,几遭贬谪。却仍旧高风亮节不改,在贬谪期间执教兴学,所治之地皆留下不菲功绩。”

“关于范文正公贬谪还有件趣事。因其每次都因秉公直言而贬谪,虽官位低了,但在百姓中声望却越发高。范仲淹三次被贬,每贬一次,时人称‘光’一次,第一次称为‘极光’,第二次称为‘愈光’,第三次称为‘尤光’。他倡导的“先忧后乐”思想,与仁人志士的节操,为以后代代读书人所尊崇,成为中华世人道德标准之一。”

太子眨眨眼睛:“瑾堂也是受此熏陶?”

“当然,不过显然微臣还未做到这一点。”凌蔚汗颜。他可不是古代读书人。

太子严肃道:“有如此良臣却不知重用,怪不得最后中华帝国会分崩离析。若孤得此良臣,定封王拜相,时时求其教导。简直暴殄天物。”

“国之幸也。”凌蔚、赵圭、刘祺同时起身,对着太子一拜。

太子蛮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诸位大人见笑了。瑾堂,你多说说范文正公的事吧?”

“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凌蔚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开始讲起这一位北宋名臣。

刘祺和赵圭对视一眼。从青楼女子,非常自然把话题转到一代名臣;从好色之心,延伸到不以物喜。凌瑾堂其手段果然高,他们还担心会带坏太子,受陛下责难。凌瑾堂却开始跟太子讲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怪不得无论是陛下还是朝中重臣,都对凌蔚赞不绝口。凌蔚刚及弱冠,却已经任,为太子少傅,虽说是个虚阶,但从一品的虚阶已经称得上是万人之上。而二十岁就已经封侯,别说在晏朝,就是在前朝也少见。

但凌蔚进献良种,稳定甘州;试出新制盐法,化解军备难题;出谋划策,破解巨象阵。连领兵的几位将领都对凌蔚赞不绝口,认为凌蔚功劳之大,所得嘉奖理所当然。

甚至他们认为只给凌蔚这些虚阶,却没了实职,是陛下不公。

但他们两也算陛下心腹,哪里不知道陛下对凌蔚的亲近。或许陛下不给凌蔚实职,是怕凌蔚树大招风。

陛下对凌蔚的爱护之心,令人感叹。

若是一个人只超出其他人一丁点,或许会引人嫉妒。但若超出人太多,那就只剩下高山仰止的敬佩了。

赵圭和刘祺之前还对凌蔚隐约有着竞争之心,如今,也只剩下敬佩了。

这也是赵圭被凌蔚坑了,也只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不会生气的缘故。

当然,这也本来就是他的问题……

……凌蔚非常机智的把话题从青楼女子转移到范文正公身上,不由为自己点了个赞。

带着太子聊青楼,陛下知道了肯定会抽他。他简直是太机智了。如此机智,都有些洋洋自得了。

而太子一转头,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帝陛下。

黎隶忍不住敲了太子脑门一下:“你居然非要跟他们聊青楼的事,瑾堂他们一定为难急了。”

太子呵呵笑道:“儿子就是突然好奇嘛。赵祭酒这么正派死板的人,养出的儿子居然逛青楼,也难怪瑾堂会去告状了。不过儿子有个疑问。”

“有何疑问?”黎隶拍了拍身旁,让太子跟他挤一个位置。

太子毫不忌讳的挤了过去,爱着他爹道:“范文正公的故事肯定是真实的,若是编,编不到这么详尽。但儿子不解的是,为何其中一些地名和我们大晏类似?”

“因为都是华夏一脉相承啊。”黎隶显然也问过这件事,“瑾堂说过,当中华建国之时,当时的皇帝就将国土山河以故国命名。所以他们那里也有黄河,也有长江,连州名都和我们类似。只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不少名字和我们不同。”

“原来如此。”太子点头。以前听故事,他还没想那么多。现在长大了,疑惑也有了,“那么璀璨的国度,居然国破家亡,可悲可叹。”

“瑾堂不是说过吗,国破山河在。说不准在瑾堂离开了那么久之后,又会有新的能人志士将侵略者赶出国土。”黎隶拍了拍太子的头,“我们所能做的,就是不要重蹈中华帝国的覆辙。”

“父皇说的是。”太子仰头,“听瑾堂今天所言,对那青楼女子不但没有爱慕之心,反而有些轻视,看来传言只是为了给瑾堂泼污水罢了。”

“你没跟瑾堂说这事?”黎隶好笑道。

太子摇头:“没有。有谢厚德和刘安泰在,儿子不好开口。况且既然瑾堂没这意思,也不用问了,只要解决就好。”

黎隶点头:“朕早就说过了,瑾堂绝无心思,你就是白着急。”

太子摸摸脑袋,傻傻一笑。

……虽然太子没告诉凌蔚,但是凌蔚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

什么父子共同喜欢一位青楼女子的事。

当知道这个传闻的时候,凌蔚的心情之复杂啊,简直哗了全天下的狗,不分公母。

他就去了一次青楼,和那啥仙子就说了几句话,态度还非常不好,怎么就传成了他心仪那位仙子,还为其写了一篇文?

那些人为何会信誓旦旦,到底有什么证据让他们这么胡说。

凌梧还在病床上,在听到凌蔚也心仪他的仙子的时候,大闹了一场。凌蔚赌咒发誓,他绝对对那位仙子没有丝毫窥伺之心,才没让凌梧用家法。

凌蔚真是怒了。他这么大的人了,差点被一个他不承认的爹叫人用板子揍,简直不能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传出这个莫名其妙的传言的!

“估计是因为这篇文的缘故吧。”作为当事人,赵圭对这件事最有发言权。若是之前他还对白仙仙只是有所疑惑,现在就是深深厌恶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