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两次诺奖得主,但是这太年轻了,他们还真不一定敢合作,毕竟也怕出现什么问题。
那请问,安院长呢?这不是院长办公室吗?
我在教授的电脑上查阅一些资料,他刚离开,应该会快就回来了。年轻人笑着说道,我是教授的博士生。
博士在读?
不是,已经毕业了。年轻人依旧还是笑着,从普林斯顿大学毕业的。
安院长之前是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吗?
对啊。年轻人有些诧异,两位不知道吗?
陈上校和下属对视了一眼,发现自己是有些无知了。不过想想也是,能够连续获得两次诺贝尔奖的人,在国外当过教授好像也是挺正常的事情。
教授刚回国没有多久,之前一直是在普林斯顿大学担任数学物理学的教授和博士生导师。年轻人将咖啡放在陈上校和他的下属旁边,又继续说道,对了,我记着教授要离开普林斯顿大学的时候,已经快要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还是物理系的系主任了。
额下属愣了一下,他们常年和这些研究所合作。普林斯顿大学究竟在什么层次上的,他们心中是有数的。
能够成为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或者是物理系这普林斯顿大学最好的两个系的系主任,那是什么概念,几乎是在学术界最权威的人没有之一。
我就说陈上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估计安院长之前在国外没有做什么项目吧,所以在国内我们都不知道。要不是唐上校那边说安教授在算法上面速度很快的话
哦?年轻人轻轻挑动眉头,算法问题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菲尔茨奖只能够获得一次的话,教授每四年获得一次菲尔茨奖都是可能的。
为什么是每四年获得一次?下属愣了一下,看向年轻人。难道不应该是每年都获得吗?这么说,才能够凸显出那位安院长的厉害啊。
因为。年轻人莞尔一笑,国际数学家大会每四年一次,在这个大会上,会颁发菲尔茨奖。
好吧,果然和这群专业的人说话,尤其是涉及到这方面的问题,自己真的显得像是一个白痴似的。他还是别问这种带着一些脑残似的问题了。下属选择了闭口不言,陈上校倒是来了兴趣,我听说安院长还挺年轻的,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安院长,但是听说是年少有为。
在国外待了不少年吧。
唔,从大学开始出国的话,教授在国外一共待了五六年还是六七年的时间吧。那位学生笑了笑说道,也不算是太久,因为国内的一些事情,教授选择了出国读大学,之后几乎都是在国外进行研究的。
就是当年和京大石墨烯那边的实验课题组,做了一次实验。那个实验是华国投资集团投资的课题。
华国投资集团啊。陈上校感慨了一声,等等不对啊。刚才说那位教授从大学到回国多少年来着?
他还在想,大门忽然被打开。一个比眼前的年轻人更加年轻的人走了进来。
韩秋,你不是在查资料吗?年轻人诧异地说着话,又看看他们。
你们是军方的吧?那位更加年轻的人走到他们面前说道,你们好,我是安宴。
我,我陈奇伟。陈上校因为太过诧异,差点舌头打结。这就是那位连续获得两次诺奖,国内第一的物理学家?怎么看上去这么年轻呢?不对,是年轻得让人觉得有些过分了,这也太年轻了吧。
如果说和平奖或者是文学奖可以作弊的话,那么科学奖几乎是完全没有办法作弊的。尤其是这么年轻就能够获得物理学奖,似乎听说几乎是无可争议的获得了物理学奖,还被称之为超越了爱因斯坦的物理学家。想想,如果是没有真才实学的话,几乎是不可能成为诺贝尔奖得主,也不可能享有现在这种学术声誉的。
但问题是他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年轻到陈上校都有些傻掉了。
陈上校今年四十多岁,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和自己的孩子也差不了几岁,他的孩子还每天都在高中鬼混呢,这位年轻人就已经是高等研究院的院长了?
安,安院长陈上校的目光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不信任的眼神。
安宴冲着韩秋微微颔首,韩秋你先出去吧,我和这位上校先生先谈话。
教授,我们走了。韩秋对着安宴点头,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顺带着将办公室的大门给轻轻合上了。
上校先生的眼神看上去有些不对。安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当然,我非常理解上校先生,你不是我遇见的第一个觉得神奇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安宴笑了笑,继续说道,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上校先生,我的确就是安宴,渝城高等研究院的院长。
不过如果陈上校要做湍流实验的话,我相信没有比渝城高等研究院更好的地方。
陈上校的确有些惊讶,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安院长这么说?陈上校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安宴,微微地挑动眉头笑着说道,我看安院长很有信心一定能够做好我们军方的湍流实验。
之前安院长做过湍流实验?
没有做过。安宴摇了摇头,遗憾的说道,我之前没有做过湍流实验。
那么,安院长为什么这么自信地说,自己一定能够比京大做得好呢?陈上校坐在沙发上,慢悠悠的说道,安院长,我给你说句实话吧,这个项目不是我们不和京大对接,而是京大根本不想做这个项目。
因为这个项目的要求非常的严苛。陈上校沉声说道,不仅是京大,或许国内的研究院都不想要接这个项目也说不定。
哦?安宴挑动眉头,我就想要问一句,是不是在计算方面非常多,所以京大湍流实验室那边做不出来。
陈上校有些错愕失神,微微点头,没错,是因为计算方面的问题。安院长是怎么知道的?
京大湍流实验室是国内最好也是最顶尖的实验室,他们做不出来的情况只有两种。一是,根本就不能做湍流实验。二是,因为湍流计算不出来。安宴笑着说道,我说得没错吧,陈上校。你刚才和我说,京大不想要接这个项目,华国的研究院或许也不想要接这个项目,我心里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这个研究肯定对于湍流的计算一定要非常的准确。
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宴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或许,甚至需要将湍流计算出来才行。
可是湍流不是不能够被计算出来吗?陈上校愣了一下,看向安宴。
他知道的不多,但是据他所知,湍流是不可能被计算出来的。为什么这位安院长会说要把湍流计算出来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