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像是一只濒死的野兽挺着胸膛用力地弹跳着挣扎着,嘴里嘶吼着:“你们这群愚蠢的东西,这世界是肮脏的,是地狱!唯有神明能够救赎充满罪恶的人间神不会放过你们……”
他浑浊的眼睛瞪得很大,挣扎间还穿着粗气,完全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甚至有些癫狂。
看到身着盔甲的印忆柳逆着清晨的微光站在窗子下方朝着这边看来,那疯狂的神教者愣了片刻,而后嘴唇颤抖着朝着她大喊大叫,宣扬着自己的神教的核心,试图“感化”她让她也加入。
说了没两句,身后的守备军被折腾的不耐烦了,一棒子捶在了中年男人的脊骨上,他骤然惨叫一声,尝到了疼痛后又畏畏缩缩地不敢说话了。
其中一个压着的守备军就是一直在城中区当值的,和印忆柳已经眼熟了,甚至前端时间还因为帮李镇江阻拦她,脸颊被愤怒中的印忆柳打了一拳。
印忆柳一直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位青年,但他自己毫不在意。
眼看着收押的地点就在不远处,并且这疯狂的神教者已经老实了,他和身边的同伴低语两句,又作势抬起手中的武器威胁了一下,神教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搅事。
交代完毕后,他朝着印忆柳的方向走来:“您怎么在这里,是找领主的么?”
印忆柳摇摇头,指了指特定的方向,青年人顿时心中了然。
想到刚刚那个疯狂地男人,印忆柳心里有些好奇,“刚才那人怎么回事,看起来精神有点问题。”
一提到这个问题,青年便露出了头痛的表情,通过他的叙述印忆柳才知道,因为东部基地的事情传开来,又有神教者在基地中起了苗头。
光是今天一早上,就抓了好几个在街上又哭又闹说人类就要完了的,又抓了一个在街头放火自残的说要把自己的烧死献祭给神明、以此来拯救坠入地狱的人间的。
这些人一点都没拯救人间,反而让基地中的百姓们人心惶惶,搞的很多人现在都十分悲观,李镇江下令遇到这些疯疯癫癫的传教者全部都抓起来控制住,不要在基地中引起骚乱。
他们这些守备军的工作量因为这些事一下变大,天天被这些已经对世界和人类失去希望的神教者搞的烦躁不堪。
印忆柳心头微愣,表示了对年轻人的同情之意,她走在长长的廊道上,想到了李镇江和b市来的特战队的人说的话。
“我们知道你和靳炀先生受了委屈,但是现在的b市各种势力复杂盘踞,就像一个小型的阶级议论会,哪怕是首领有些时候也无法震慑那些新兴的进化人强者,所以我们希望您和靳炀先生不要因为这就对我们失去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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