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扉抬头,发现他眼神清亮了不少,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下,“嗯,好像没那么烫了。”
然后就继续去玩手机了。
霍巡一只手搭在额头上。
心里只有难过。
明明就躺在她身边,眼睛里却都是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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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忽视的霍巡,还是认命地自己起来去洗澡换衣服,吃完药浑身除了太多汗,黏糊糊的不舒服。
等他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发现叶扉已经不见踪影了。
他苦笑一声,也是,他已经好了,还有什么理由麻烦她呢。
霍巡沉默着推开卧室门,却发现中岛台那里来着一盏黄色的顶灯,光线温柔又舒服。
原来他们家的灯可以变色啊,他自己都没发现。
而理应离开的叶扉,此刻正站在厨房里,用仅有的小奶锅煮东西。
听见他出来的脚步声,叶扉回头,不赞同地教训道,“谁让你出来的,回去躺着。”
这还没确定彻底退烧呢就到处乱跑,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没有她闺女听话。
霍巡愣愣地站在原地,眼里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贪婪的想把这一瞬间永远烙印在记忆里。
叶扉把粥热好,呼着气端到屋里床边柜,“把粥喝了再吃药,等下我给你量体温。”
虽然知道这粥肯定是张嫂熬的,但这是叶扉亲自热的,四舍五入,就是她做的了。
上次做意大利面的样子,霍巡没机会看到,好在这次,真真切切被照顾了。
他突然觉得生病也挺好的,耽误一天不挣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巡很快就把粥喝到见底,叶扉把药给他,他也是二话不说一口塞进嘴里,还不等水递过来,就吞了下去。
叶扉:“……”
这个人是不是没有味觉。
“那就试个体温吧,”叶扉拿来额温枪在他耳朵处滴了一声,“唔,三十七度二,还是有一点点低烧,不过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多喝水发发汗就好了。”
叶扉趴在床边,自顾自地解释。
好半晌却没有得到回应,
她迷惑地抬头,发现霍巡不知何时已经凑近她,五官面孔在她眼前放大。
看了一下午美男图,她仍然觉得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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