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是木制的门,门上潦草的挂着生锈的锁,门紧紧的闭着,除此以外甲板周围空无一人。
想了想,楚玥还是走了过去,看向了这扇木制的门,门锁上方有一个小洞,洞口大约就拇指粗,楚玥有些了然,看起来刚才那股视线就是来自这里,她低头朝洞口看了看,洞口里面黑洞洞的,楚玥想了想打算开门看看情况。
就在楚玥的手放到木门上的时候,一道阴沉的声音从船舱上方响起:“你是谁,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
二楼站着一个赫发绿眼的外国青年,他看上去五官俊美深邃,只是脸色白的像涂了厚厚的粉,眼圈也有些泛黑,整个人透着股子变·态的阴郁感。
他看向楚玥的目光也阴沉沉的,看上去孤僻阴郁不好接近。
现在虽然是十月中了,可天气并没有特别冷,但这个人却穿着繁重的西方贵族服饰,还披着暗红色的厚重披风,仿佛躲在古堡里醉生梦死的贵族。
楚玥做出受惊的表情,手不小心从木门凸出的横刺上滑过,划出了一点小小的伤口,她故作惊讶地痛呼了一声,看着指尖上的血,懊恼地道:“不好意思啊,就是好奇所以出来转转。”
看到楚玥指尖上的血,上方的披风青年瞳孔剧烈地收缩了一下,语气和表情竟然缓和了许多,眼中还滑过一丝痴迷:“美丽的小姐,在别人的船上到处乱走,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抱歉,我不知道你这里不可以乱走。”
楚玥随意地擦了擦指尖上的血:“只是今天我们的游艇无意中和你们的游轮撞上了,有幸上了这艘豪华游艇,所以想要到处看看。”
“原来是你们,好,我知道了。”
看到血迹被擦干,披风青年的眼中闪过一抹痛惜,他阴沉傲慢地颌首:“放心,美丽的东方小姐,会给你们合理的赔偿的。”
披风青年说完,就闪进二楼船舱中不见了,而木门里也传来了噗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板上,接着扑簌的声音闪过,甲板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既然被对方察觉到了,楚玥也不打算继续探究下去了,更何况她有把握,对方会主动想办法留下他们的,于是楚玥就回到了会客厅。
魏钊一直像一只受惊的仓鼠似得在会客厅里忐忑不安地坐着,直到看见楚玥回来,他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魏钊瞧见楚玥就像瞧见亲爹妈似得,格外热情地扑了过去:“掌教。”声音还带着哽咽的哭腔,简直是唱作俱佳:“掌教,你终于回来了。”
楚玥一抬手直接挡住了大鸟飞扑的魏钊,一根手指轻巧地将魏钊重新按在了会客厅沙发上,惹来魏钊幽怨的眼神:“掌教,你好狠心。”
这下就连楚玥都受不了地倒抽一口冷气,平复了下胳膊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不客气地瞥了魏钊一眼:“你再这样,我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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