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乔幸都气笑了,温长荣,你这自信的未免也太过头了吧?
那就奇怪了,你口口声声说爱温长则那么多年,但人人都说你爱的是我
那是因为我不敢说,我是暗恋他,又不是
那后来我傻到直接让你们同居了呢?
你是不知道他性无能的吧?我把录像全部调出来看过,这么多天了,你们最亲密也就到枕大腿的阶段,你失眠他进房间陪你,你竟然都没借此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纯情了,乔幸?
你以为温长则是你吗?!满脑子做做做,只要身材好勾引一下就上床,俗得要死!乔幸声音大了起来,他看着温长荣声嘶力竭,温长则是不一样的,他需要我慢慢来!又不是每一种喜欢都要用最烂俗的方式
这番话不知哪儿戳中了温长荣的神经,男人猛地扯了他一把,眼睛睁大到了极致看着他,用更大的声音盖了过去:行了!
出门看看就知道了,我们回学校,去当年我们走过待过的地方看看。
这时,一名保镖走了进来,看屋内两人的状态犹豫了一下,说:大少爷想找您。
不见。温长荣干脆利落地拒绝,然后摸出口袋里准备好的手铐,一边扣在乔幸的手腕,一边扣在自己手腕。
温长荣带他出来显然是有计划的,他们绕了郊外无人的路去学校,在车上乔幸想呼救,还立马保镖手帕捂嘴伺候,到了大学,乔幸才发现,当年温长荣读的大学位置早已变成了老校区,校舍正在翻新,老校区内只有少量的研究生在读,再加上今天是周六,学校又通知过今天被包场了,几公里外就有保镖拉警戒线并阻止学生进入,到地方别说呼救,周围连只鸟都没有。
因为手铐的关系,一路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男人与乔幸十指相扣,半是拖拽地拉着他走。
他们走过当年接吻的自习室,走过一起躲过太阳的树荫,看当年乔幸最喜欢的小乌龟都变成了大王八,原本有些红色的图书馆三个字变成了灰扑扑的暗红色。
温长荣饶有耐心地说着他们的当年,乔幸却在这拖曳般的闲逛中感到越发压抑。
外面那么空那么大,他却依旧逃不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感到压抑的呢?
学校一日游没有任何效果,但温长荣依旧计划着带乔幸去其他地方看看,后来的日子乔幸是骂也骂过道理也说过,但温长荣岿然不动。
你喜欢的人是我。
无论乔幸怎么说,温长荣的回答就是这个。
男人似乎也知道长期在房子里会闷坏,故而每天还带着乔幸在温家散步,可惜大一点的笼子和小一点的笼子对乔幸来说没区别,短短几天下来,两人身上脸上都挂了不少彩。
两人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连带着整个温家的气氛都压抑了起来。
你得的不是躁郁症而是自恋症吧!乔幸眼睛下是浓浓的黑眼圈,整双眼睛因为疲惫而布满了血丝,他声嘶力竭的对着温长荣吼:求求你有病就去看病吧行不行!别他妈成天折磨我了!
这是我自恋症吗?明明当年你对我就是却还说什么爱温长则十多年这样的疯话?你难道不觉得自己说的话自相矛盾吗?!
我以前是喜欢过你,行了吗?!
我一开始的确是认错人了,但不知道,跟了你之后因为没见识就真的喜欢了你一段时间可是谁他妈没有眼瞎的时候啊?!
我原来喜欢过你,那现在不喜欢你了行不行?!被关了七天,乔幸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他眼泪哗哗的流,眼睛疼得几乎都睁不开:发现你是个死人渣之后我就觉得还是我的白月光好,我还是喜欢温长则,这有矛盾吗?真的很难理解吗?
你那么久以来是为了求证这个吗?!还是想要我回忆爱你是什么感觉然后想要我爱你?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了,我不喜欢你了,关多久都不可能了!你他妈吃屎去行不行啊
空荡荡的房间里充斥着乔幸嘶吼的回音,温长荣五指死死攥成拳,青色的脉络都从肌肤下凸出。
房内两人的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是一样的狼狈,只是一个在嚎啕大哭,一个睁大眼睛站在原地竭力克制自己的颤抖。
一名保镖怂怂地从门那边探出头来,老夫人说要找您。
大概过了两三秒,温长荣的神志有些回来了,才回答:嗯,母亲在哪?
在大少爷那。
大少爷?温长荣拧了眉,脸上顿时出现几分压抑不住的怒气,我妈是有病吗,竟然跑去和温长则
似乎是真的有事,保镖弱弱地看了眼房内的乔幸,大少爷说他把情况和您说明,您可以自己请医生来看。
保镖眼神的指代如此明显,不用想也是关于乔幸的事。
温长荣抿了抿唇:他们是不是想说再这样下去乔幸会出精神问题,劝我把乔幸放了?
我也不知道。保镖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小声说:大少爷说乔先生之前就
乔幸也不知道自己鬼哭狼嚎了多久。
反正停下来的时候温长荣已经不在房间内了。
他一边觉得自己真是娘炮本炮,一边又觉得整双眼睛都疼得不行,想到自己要瞎了就更想哭了。
眼泪鼻涕胡乱抹了一把,乔幸漫无目的地抬眼乱看,却见温长荣今天出去没有关房门,犹豫了一下,他走下床去。
这些天温长荣怕他憋坏,都是会带他走走的,偶尔白天也会不锁门让他出来自己玩,只是就辛苦了保镖,得前面四个后面四个的跟着他。
乔幸吸了吸鼻子,推开房门出了房间。
保镖果然没阻拦,只和往常一样前四个后四个的跟着他,只是今天稍微跟的远了些,远到有时候乔幸回身都看不见他们。
乔幸漫无目的地晃了一会儿,走到一处树下坐下。
他哀哀戚戚地想自己辛辛苦苦存了那么多年的积蓄还没用,这辈子就要折煞在温长荣这个死变态手里,真是亏大了。
早知道他前几年就该天天都吃帝王蟹,把本吃回来了才好。
乔幸。
熟悉的声音自侧方传来,乔幸猛地一下转过头去,见温长则的身影隐于树干旁,见到他转过头来,立马竖起一根手指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您怎么在这。乔幸尽量不转头,小声地说。
我想办法把长荣支开了,来看看你。温长则亦是压低了声音,同他说:乔幸,我知道你最近很难受,但我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
没关系乔幸打断了温长则的话,我知道从温长荣的手里把我带走太难了,我还怕会连累到您。
不会的。温长则目光落到他身上,温声道: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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