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富江睁大了眼。

...人类？

他在说什么？

她现在很像是人类？他在开什么玩笑？

川上富江无意识地低头，还在咕噜咕噜流动着的黑泥隐约倒映出了她模糊的身影。但哪怕模糊也能够清晰地看到此时川上富江的表情。

——那是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属于人的表情。

太宰治此时的眼神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轻声地问道：“你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的问题吗？”

——你流泪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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