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37你我是一对傻夫妻
周姒捧起他脸,见他颊上有泪痕,叹息:“真是气得不轻。”容筝自小到大,从未感受过委屈,此时可算是领教到了。他心里五味杂陈,揪成一团。周姒道:“你吃醋生气,尽可打我骂我,却不能不理我。”容筝开口:“我不理妳,妳便要去寻旁的人?”周姒擦去他脸上泪痕:“我若不这么说,你岂会理我?”容脸色忽青忽白,最后又流下泪,他终是抱紧周姒,道:“妳答应过我,不能有别人的。”周姒抚摸他头,知道他已服软让步,便道:“绝不会有。”容筝闭起眼,贴着她脸,泪水浸湿周姒面颊。周姒柔声道:“我心思都在你身上,你莫教自己这般难受,我会心疼。”容筝许久后才道:“妳莫要厌弃我。”周姒沉吟道:“我浪荡多年,却未成亲,你可知是何原因?”容筝轻轻摇头。周姒道:“从前我亦不明白,直到见到你,我才知晓,原来我想在那些过客身上,找到一人。”她又道:“说来奇怪,我第一眼见到你,心里竟有个声音说道:就是这人。”“当时我心想,或许这是错觉,我寻寻觅觅,却找到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岂非搬石头砸自己脚。”“可与你朝夕相见,我越发笃定,我要找的就是你。”周姒想了想,道:“或许这便是缘分。”她接着道:“我好不容易寻到你,便再放不下,能将你佔为己有,自是百般珍惜,又岂会厌弃。”“我想守着你,囚着你,日夜看着你,巴不得将你吞吃入腹,让你化成我骨血才好。”容筝沉默良久,才道:“我亦然。”周姒对车伕喊道:“启程,去别庄!”容筝不明所以,周姒道:“去别庄的路很长。”她温柔地解开容筝衣釦:“方才看着那东方公子,心里便想,不知你十七八岁时,是何模样。”容筝道:“那时我无情无感,好似活死人。”周姒吻他修长的颈:“我倒宁愿你无情无感,便不会这般自苦。”容筝看着她手将自己外衣解下,道:“只要妳不弃我,伤心痛苦又如何。”周姒不再说话,只是专注吻他身子,容筝仰首阖眼,落入黑暗,脑海中却仍是周姒清晰的面容。周姒低下身,以口抚慰他,待他喘息着到达巅峰,她才开口道:“我时时都想要你,也不知是中蛊或着魔。”容筝睁眼,见到周姒似笑非笑,眼底却有一抹异样的狂热,恍然明白,她对他的执念,并不亚于他,先前他被嫉妒遮蔽心眼,竟看不见她情执之深。周姒道:“我只恨没早些遇见你,浪掷这许多时光。”容筝道:“往后…我不会再胡乱吃醋了。”他终于确知周姒心里只有他,那些过客,并不在她心中。周姒吻他腿根,道:“我说过,你捻酸喝醋我也是喜爱的,我就是被你千刀万剐,都好过你对我不理不睬。”容筝问:“妳…很怕我不睬妳?”周姒道:“怕极了,那日你杀了男宠,我让你离去,你走时,我几乎崩溃,只能饮酒镇定。”容筝垂眼,道:“可妳也不来追我,最后还是我回来找妳。”周姒抚摸他身子:“我若爱你,便不能害你误你。可你回来我身边,是我此生最高兴之事,尤有甚者,你还成了我夫君。”她吻容筝脐眼,问:“我片刻离不了夫君,夫君说说,这该如何是好?”容筝便道:“将我绑着、捆着、锁着,打断我手脚,废去我武功,怎样都好。”周姒竟从车上暗匣取出一崭新颈锁,精致细巧。她问:“你当真愿意?”容筝取过颈锁,套在自己脖子上锁死,颈锁有细链,另一端连着腕锁,周姒也套在自己手腕上锁死。她笑了:“我此刻心满意足。”容筝拨弄两下颈锁,道:“这副情锁,不够高明,我能解开,改日我让人去寻一副永远解不开的罢。”周姒温柔地望着他:“好。”她起身亲吻容筝双唇,道:“我不能没有你,夫君。”容筝看入她双目深处,她笑意温暖,眼神却如蛛丝那般牢牢纠缠着他,彷彿想将他缚住,甚至咬断他喉咙,作为猎物吃下。容筝轻声道:“我想在心口,烙上周家家徽。”周姒难得动容,眼中震撼,她深深吸气,道:“倘若有朝一日,你改变心意…”容筝静静看着她,并不说话。周姒吐出一口长气,眼中浮现泪光。容筝与她前额相抵,道:“我想归属于妳,也想成全妳。”周姒指尖微颤,道:“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烙上印记,他永属于她。容筝道:“如此,哪怕我曝尸荒野,人人也知道我是妳的。”周姒落下泪,道:“别咒自己!”容筝眼中有了少见的暖意,他道:“并非诅咒,只可惜魂魄不能打上烙印。”周姒哽咽道:“你真傻!”容筝抚摸她的腕锁:“妳同我一般傻。”周姒绽出带泪的笑,道:“是,你我是一对傻夫妻!”两人同时拥住对方,再无言语,只有马蹄哒哒,承载着这对有情人,奔向前方。-------------校稿的时候,觉得这对CP已经独立于我的意志之外,全然忘记当时写出这些对话的感觉。下个故事延续杀手小世界背景,也是女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