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架空监狱au,if06线高启强洗白失败,被仇家报复单独转到隔壁省的重刑监狱,那里也是高家的王国,但它的国王却另有其人……

内含抹布轮jian、性虐、PUA、ntr、雌堕、洗脑等,很脏很重口,纯泄欲作,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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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强/mob强】无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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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架空监狱au,if06线高启强洗白失败,被仇家报复单独转到隔壁省的重刑监狱,那里也是高家的王国,但它的国王却另有其人……

内含抹布轮jian、性虐、PUA、ntr、雌堕、洗脑等,很脏很重口,纯泄欲作,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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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电话旁,一名面色惨白、神情惶恐的男子正死死攥着手里的话筒,焦急地等待着电话接通。若是京海人见了或许会大吃一惊,此人正是曾经名扬京海的建工集团总经理——高启强。

此时的高老板风光不再,高定西装变成松垮的囚衣,原本被摩丝打理好的漂亮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前,已经不是狼狈能够形容的了。

“……喂。”

电话接通后,一个疲惫不堪的男声传来,似乎并不太想与电话另一头的男人说话。

“安欣、安欣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好吗?我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快疯掉了……求你,安欣,帮帮我,让我离开这里,转去其他哪个监狱都行……”

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后高启强简直要喜极而泣,语无伦次地恳求着曾经的敌人、也是如今唯一可以帮助他的人。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莽村的事、还有李响,我真的很抱歉……我是个没有人性的畜牲、最下贱的罪犯,求求你,安欣,让我离开这里——”

说到最后他真的带上了哭腔,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眶滚落。安欣听着高启强从未有过的情绪崩溃,也感到一丝无措,甚至是心疼。他下意识地张开嘴,想要安抚对方的情绪、问清状况,却发现对面的抽泣已经戛然而止。

“老高?发生什么事了?”

“……什么都没有,安警官。抱歉打扰你了,刚刚我只是心情不好,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了。”

高启强的声音突然冷静了下来,他语气平静地说完话后便挂断了电话,留下安欣一人对着手机的电子提示音发愣。

结束通话的高启强放下话筒,缓缓转过身,对上了门口男人似笑非笑的脸。他表情呆滞,眼神中却是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恐惧深入骨髓,连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启强,怎么了?不继续和朋友打电话了吗?”

男人轻笑着问道,嘴角微微勾起,看起来和善又亲切。而高启强却缩起肩膀,努力克制住转身逃跑的本能,一步一步向男人走去。

“……没事了,已经打完了,我们回去吧,远哥。”

2

高启强不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度过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场让人无法醒来的噩梦。判决后他被转送到绿藤市,和唐家兄弟以及自己的其他手下分开,他知道一定是司法系统中的某人在捣鬼,不然他一个京海人,怎么会被送到中江省最出名的重刑监狱呢?

高启强知道对方一定是想折磨自己,毕竟自己虽然是京海市赫赫有名的黑社会头子,但和其他黑老大不同,他并不是靠拳头打上来的,就算是年轻的时候也很少打架斗殴,现在更是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被权钱滋润得珠圆玉润。

没有忠心耿耿的手下,高启强相信自己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不会好过。可他本以为自己最多入狱时被监狱的老大毒打一顿,之后躲着人低调过日子,找机会让自己申请保外就医就行了。

可没想到,当他踏入监狱后,等待他的会是惨无人道的jianyin凌虐。

高启强个子本就不高,站在一群身材壮硕、面相凶恶的重刑犯中十分地格格不入,简直像是误入狼群的羔羊。再加上他虽年过三十五,却保养得当,皮肤细腻紧致,体态丰腴圆润,像个绵绵软软的白团子。

他的相貌虽不算出众,但也清秀俊丽,还有几分独特的成熟韵味,饱满的唇珠和水润的眼睛更让他散发着隐隐的女气,欲望与纯洁交织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媚意。

可惜他似乎并不清楚这样的自己在缺少雌性气息的监狱中有多扎眼,还在试图压低脑袋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哟,‘公主’来了。”

有个脸颊带刀疤的男人朝着高启强吹起口哨,投过去的眼神猥琐又下流。

“大哥,这次的看起来质量蛮好诶,屁股翘,长得也不错。”

“啧,这么小一只,老子随便cao一下就给cao死了。”

“嘴挺漂亮,先说好老子等会要第一个cao他的嘴xue。”

囚犯们聒噪的议论自然传到了高启强耳中,他表面不为所动,其实吓得快晕倒了。以前在京海时,无论是当鱼贩还是当老板,他都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他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男人会cao男人,却隐约知道那些人恶心欲望的投射对象,是自己。

颤颤巍巍的高老板还没走几步,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rou墙。他还没来得及道歉,对方就先一步怒骂出声。

“cao!臭婊子,你他妈故意找茬是吧!”

“……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妈的,不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吗!

还没等高启强扯起他标志性的假笑,那个凶悍的壮汉便掐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倒在地上。

四周爆发出尖锐的起哄声,甚至有人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对着高启强惊恐的圆脸撸起了管。

在一片亢奋的人群中,高启强瞥见了远处冷眼旁观的狱警。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向对方投去求救的目光,而狱警只是拉了拉帽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在高启强绝望的注视下径直离开了。

是啊,这里是绿藤,不是京海。也不是每一个警察都像安欣一样,会对他心软。

身上粗糙廉价的囚服被撕开,漏出雪白娇嫩的rou体,高启强能感觉到四周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变得更加危险了。他不甘地咬紧唇瓣,明亮的黑眼仁变得更加湿润,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看得压在身上的男人jiba更硬了。

“妈的,瞪什么瞪!看老子不cao死你。”

说着他便扯下高启强的裤子,用力掰开两条白腿,露出那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口。

“嚯,还是个雏儿呢。”男人咧开嘴笑道,露出一口肮脏的黄牙,“今天你可走运了,就用老子的大rou给你的处女屁眼开个苞,保证你爽到上天。”

他伸出一根手指插了插那口可怜兮兮的小洞,xuerou瑟缩着吞吐男人粗糙的食指,试图将这不速之客给挤出去。见高启强实在紧得厉害,他啧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根不知道谁丢下的牙刷,直接用力往里捅了进去胡乱搅动。

刚刚被手指jian时高启强还能强忍不适感紧闭双唇,不漏出一点声音,现在却只能毫无形象地哭叫起来。

似乎是见他实在是嚎得太惨,男人有些嫌弃地停下动作,掐着他满是泪痕的脸蛋冷哼道:“还真是个娇贵的公主啊,棍子捅一下就哭成这样,等下吃我jiba时不得哭晕过去啊。”

“呜……求你、放过我,我、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高启强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与愤怒,抽噎着开口,企图用自己早已被冻结收缴的资金收买对方。可那男人只是放声大笑,抽出沾满肠液的牙刷,低头对着他白净的脸蛋又亲又舔。

“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状况啊,小宝贝?”他揉了揉高启强圆滚的屁股,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发红的xue眼,引得身下人浑身一颤,“这里是中江省最大的重刑犯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我这种下半辈子都出不去的亡命徒。钱?那种东西对我来说还没有你的小屁眼有价值。”

男人将高启强脸朝下按在地上,摆出跪趴的母狗姿势,随后脱下裤子,提出自己份量可观的大rou,guitou抵在高启强小小的xue口磨了磨,吓得他腿又开始打颤,最后不顾高启强的求饶直直地插了进去。

这回高启强已经痛到连尖叫的能力都失去了,他双眼失神,唇瓣微抖,脸都被吓白了。而还没等他适应过来,男人又掐着他的软腰,将jiba狠狠往里一顶,垂着的睾丸撞上了高启强肥软的臀瓣。高启强无力地张了张嘴,捂着被顶出突起的肚子,发出一阵干呕,软成一摊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用力抽插晃动摇摆。

等男人终于精关一松泄在了被cao得软烂翻起的后xue中,高启强已经喊得嗓子都哑了,他上半身瘫在冰冷的地面上,只有满是指痕掌印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方便男人的yinjing进出。

发泄完的yinjing依旧埋在那口柔软湿润的xiaoxue中不愿离开,就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jingye缓缓抽动。最后男人还是在周围人不满的瞪视下恋恋不舍地将jiba抽出来,带出了射在深处的jingye和显眼的血丝。

上面的人一走,又来了另一人接替,对方将高启强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随意地拍了拍他挂满泪痕的脸,将他一条白腿扛起,扶着jiba长驱直入。

“嗯……不要……”

高启强抽噎着蹬了蹬腿,试图从男人手中逃脱,可被cao到浑身无力的他挣扎起来和撒娇差不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狰狞丑陋的性器一点点插进自己后xue中。

他扬起头闭上眼,不想再看对方是如何侵犯自己的,却被另一人掐住下巴,强制张开嘴,吞下了那人腥臭的jiba。粗长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破开高启强滑嫩的喉道,直到他的鼻尖抵上对方的阴毛。看着高启强圆润饱满的唇珠紧贴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滑动,男人兴奋地低吼出声,扯着他的头发一次又一次挺动,仿佛是在cao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和后xue撕裂的痛苦令他眼球上翻,垂在腿间那软趴趴的yinjing抖了抖,吐出了一点点白精。

好臭,好恶心。

过浓的男性荷尔蒙刺激着高启强的神经,让他回想起在旧厂街卖鱼求生的那些年。他讨厌鱼,讨厌鱼的腥味,所以他发达后便开始往身上衣服上喷各种各样的香水。好不容易遮盖住了沾染二十多年的鱼腥味,如今却又染上了jingye的腥臭。

既然命运既定无法改写,那当初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尝到那不属于自己的甜蜜假象呢?

高启强绝望地想着,在男人们的yin笑侮辱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的痛楚将他再次唤醒。高启强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看见了一片雪白的天空。

我这是,死了吗?

他有些轻松,甚至如释重负地想着,但很快身体的疼痛便将他唤醒。高启强努力勾起脖子看向吊着水的左手,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监狱医务室的病床上。

“你醒了啊。”

一道温和的男声从右侧响起,高启强猛地转过头,看见了一位身穿囚服的年长男性。

对方大概四十多岁,给人温文儒雅的感觉,与其说是罪犯不如说是教授。看起来和之前那些强暴自己的囚犯完全不一样。

对了,其他人。高启强呼吸一滞,惊恐地向门口望去,见没有半个人影才勉强恢复了呼吸。可紧接着,恐怖的记忆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将他淹没吞噬。

妈的,他被人强jian了。他高启强,建工集团最年轻的总经理,京海最大的黑社会头子,竟然被一群男的轮jian了。

高启强忽然感觉这具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甚至都无法自由地cao控它。

他瞳孔颤抖,胃里一阵翻涌,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口,最后控制不住捂着酸胀的肚子呕吐了起来。好在他这两天除了男人射进嘴里的jingye,其他什么也没吃,最后只能活动了下僵硬的右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那里似乎是在撕裂处敷了药,只要挪动一下就疼得不行。

“不用怕,这里是医务室,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身旁的男人看着他惶恐不安的可怜模样轻声安抚,“你可以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你、您是?”

高启强挪了挪干瘪惨白的唇瓣,差点被自己嘶哑难听的嗓音吓了一跳。对方见状十分贴心地为他递来一杯温水,并在高启强受宠若惊的感谢声中自我介绍道:

“我叫高明远,以后应该会经常见面的。啊对了,今天发生的事,你最好也早点习惯,毕竟那些家伙一个个的都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回去我会好好教训他们的。”

男人伸出手抚摸着高启强煞白的脸颊,脸上流露出怜悯与疼惜,“难得遇上京海来的客人,我们绿藤得拿出主人的态度,好好招待,对不对?说起来,咱们俩也很有缘呢,都姓高,以后多多指教啊,高总。”

望着男人干净舒适的囚服、修剪整齐的头发,高启强突然就明白了什么。

高明远,长藤资本的董事长,绿藤市的地下皇帝,也是这所监狱的实际掌控者。

而整座监狱,只有两个人没有被强制剃头,一个姓高,另一个也姓高,一个是监狱的皇帝,一个则是监狱的“公主”。

3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回到监狱后迎接他的依旧是囚犯们勃起的jiba。他感觉他每一天都在不停的挨cao,不管是在食堂、浴室、还是在他自己的囚室,其他人一有兴致,就会将他按在身下发泄。才过去一个礼拜,屁眼都被cao成了熟妇般的竖缝状,摸一下就sao得出水。

有时他们就算不想cao他,也要拿起身边随便什么物件往他屁眼里捅,捅到他两眼翻白哭着求饶才肯停下。

而许多时候,高明远就坐在旁边面带微笑地看着这一切。

高启强活了三十多年,在社会最底层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了,自认为对人这种生物还是比较了解的。可唯独高明远,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穿。

这位绿藤的皇帝,监狱内所有人包括狱警都得听命于他,他除了不能出去,几乎什么都做得到。

高明远从来没有cao过自己,也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性趣,甚至会主动扶起伤痕累累的他去医务室治疗,会亲热地喊他启强,和他聊天,仿佛真的是一位贴心的老友。可他又偏偏喜欢旁观其他人jianyin自己,高启强甚至怀疑那些人这么肆无忌惮地凌虐自己都是这个人的暗中指使。

之前轮jian他的大概有十几个人,可能是怕他像第一次那样伤得太惨,去了医务室后就玩不成了,所以这回都很默契地选择分批行动。

而被强jian了这么多次,高启强也学乖了不少,知道在对方把jiba插进来时小幅度地扭动身体,让guitou正好撞上自己的前列腺,这样至少会带来一点点的快感,而不是只有无尽的痛苦。可惜强jian犯们看到他的动作只会嘲笑他是个故作矜持的小sao货,才过多久就学会了摇屁股发sao,然后cao他cao得更狠了。

尽管如此,高启强还是几乎每个礼拜都要进一次医务室,不是被cao到肛门撕裂流血,就是因为反抗被揍得头破血流。再这么下去,他总有一天会被这群疯子活生生cao死。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会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给安欣打电话。可也许是老天想要对这个恶贯满盈的黑社会降下神罚,高启强打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接通了,却正好碰上了高明远。不,或许不是正好,而是他一直在暗中注视着自己,等到快要成功时才出声打断。

想到这里,高启强不禁浑身发冷,他看向高明远挺拔的背影,暗暗下定了决心。要摆脱现状,首先就得爬上高明远的床。

这个过程并不困难,当晚他就用一发koujiao贿赂了高明远的看门狗,放他溜进对方的单人包间。高明远对他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得多惊讶,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似怜爱又似嘲讽。

他伸出手朝他招了招,跟逗狗似的,而高启强也十分配合地跪趴在地上,一点点狗爬过来,张嘴叼住了高明远的皮带。

这是高启强做过最明确的决定之一。高明远果然和那些没进化完全、只知道交配的野兽不同,他是个相当不错的床伴,会耐心地做好前戏、帮高启强扩张。以至于对方的yinjing插进来时,高启强都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甚至十分舒服地哼哼起来。

饱受摧残的肠道第一次热情主动地裹住进进出出的roubang吮吸,高明远扶着高启强明显瘦下去的腰,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吻了吻他红润的唇,丝毫没有嫌弃对方刚刚含了别的男人的jiba。

“你瘦了好多。还是胖点好看。”

“嗯……我,我也不想的嘛。有时候实在是太难受了……”高启强有些委屈地撅起嘴。明明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却十分擅长和更年长的男性撒娇,每次都能听得老男人耳朵酥麻,要什么给什么。“远哥,你帮帮我好吗?告诉那些人,我是你的人了……”

高明远笑了笑,没有回答,掐着他的腰往某处狠狠一撞,高启强便尖叫着射了出来,白精溅在他恍惚的面容上,看上去十分yin靡下贱。他瘫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花白,耳畔嗡嗡作响,极度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怎么样,舒服吗,启强?”

舒服,何止是舒服,爽到要爆了。他无力地点了点脑袋,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时有些无法适应,可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在渴求着下一次的高潮。

脑海深处,他仅存的男性尊严在发出悲鸣,警告他不能继续下去了,他是个男人,是个有老婆、有儿子的男人,不应该双腿大张,任由其他的男人欺辱侵犯,甚至还乐在其中。

高启强唇瓣抖了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深深地望向上方高明远模糊的脸庞,眼中满是欲望。

“好舒服……还想要……”

4

那晚之后,高启强的日子舒服了不少。他成了高明远的床伴,享受着仅次于皇帝的特殊待遇。不用再和其他臭烘烘的犯人挤在四人间,搬到了高明远的豪华单间里,有独立的浴室,不用担心洗着洗着被人拖下去强jian。连饭菜都是特供的,想吃什么只需要和高明远提,就连澳龙都能搞来。

甚至在他生日那天,高明远还送了他一件礼物,是他曾经佩戴过的那款银链。高启强双手颤抖地接过礼盒,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以前在某个商会活动上见过你,那时就觉得你戴上它很好看。”高明远拿起项链,亲手为他戴上,“你现在看上去和以前一样,耀眼夺目。”

而更为重要的是,他如今基本只用伺候高明远一个人,只是每周里有一天时间要去陪高明远养的那些打手。当时他软着嗓子恳求高明远不要让别人碰他,但男人只是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表示他是高家的“公主”,有责任去抚慰他们忠心耿耿的手下们。

什么“我们”,明明是你一个人的狗。高启强冷冷地想着。监狱里没有人会听他的,除非自己献出屁股给他们cao。

可高启强自然是不敢违抗高明远的,他只能跪在地上撅起屁股舔着高明远jiba,同时可怜兮兮向男人诉苦,表示有几个打手自己实在是无法伺候。

“哦?为什么呢?说说看。”

高明远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拇指轻轻揉着高启强漂亮的唇瓣。

“呜……有一个,他、jiba太大了,每次都cao得我好痛……”

他吐出依然坚挺的roubang,站起身来,坐到了高明远怀里,两根手指熟练地扩张着xue口,随后扶着jiba慢慢坐下,有规律地摆动臀部,用湿滑的xueroutaonong着男人粗长的jiba。

“啊,是上次玩双龙把你cao到脱肛的那一个吗?”

听着高明远平淡的点评,高启强不禁涨红了脸,有些羞耻地把头埋进了对方怀里。

“还有一个,嗯啊……总是喜欢拿钢管插我……啊……那很痛,流了好多血……”

“确实,他们太粗暴了,怎么能这么对我们的公主呢?”男人温热的指尖擦过高启强泛红的眼角,抹去了他的生理泪水,“看看你,后屄都被他们干松了,夹精都夹不住。”

说着他将手伸向两人交合的下体,摸到一手从xue口出流出的jingye。

“这可不行啊,启强。本职工作都做不好,你让其他人怎么想呢?”

“不……我——”

高启强听着高明远看似平淡的语气,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头。

“这样吧,我找人弄到了几针紧xue的,打在括约肌上,一个月后就紧致如初了。”

他掐着高启强写满恐惧的脸,不容置疑地轻声命令道。

事实证明,那针剂确实很有效,打完之后紧得就像刚开苞的处女一样,但是被调教出的saoxue又软又湿,随便插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吸上来,让人醉仙欲死。高明远很满意,他的手下们也很满意,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把jiba插在里面。

高明远手下块头最大的那个刀疤男将瘫软无力的高启强抱在怀里,jiba一下一下地往xue里冲撞,在体位的作用下顶到了最深处,隔着肚皮都能清楚地摸到roubang的形状。粗大的yinjing每捅一下,高启强肚子上的软rou就抽一下,伴随着他快要过呼吸的抽气声,简直像个被cao烂的迷你充气娃娃。

硕大的卵蛋狠狠撞上高启强布满青紫痕迹的臀瓣,发出啪啪的拍打声,前一个人射进去的jingye和肠道分泌出的yin液搅到一起,随着剧烈地抽插运动被打成泡沫状,顺着高启强不停痉挛的大腿根往下流。

“不……不行了,要被哥哥干死了……”

高启强眼神涣散,眼睛红肿,躺在男人怀里被jibacao得一颠一颠的,高明远送给他的银链也随着身体的颠簸左右晃动。几滴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上干涸的泪痕滑落,粉嫩的舌尖微微伸出,控制不住的涎水从他嘴角漏出,一副被cao傻了的凄惨模样。

他总是这样,被干到受不了了就开始哥哥爸爸老公随便乱喊,也不管对面的男人是不是比自己还小。

而很明显,男人们都很吃这一套,听到高启强软绵绵的请求撒娇便下意识放缓了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地搂过他的腰,咬着他漂亮的唇吮吸亲吻,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需要疼爱的公主。

嘴上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要不要,他下面的媚rou倒是很诚实地绞着男人的jiba不放,一边出水一边暗暗发痒。

有时高启强甚至感觉自己真的已经被cao成了一个女人,连下面的后xue也被男人的jiba活生生捅成了yindao,不然要怎么解释此时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和难以遏制的饥渴呢?

刀疤男粗糙的大手揉着高启强圆滚白嫩的奶子,揉得他又疼又爽。高启强神情恍惚地低下头,唇缝里漏出破碎飘忽的呻吟。

果然,他连奶子都大了不少,现在要是能出门,估计都得带上胸罩了。想到这里,他甚至有些兴奋地缩紧了xuerou,夹得刀疤男暗骂一声射在了甬道深处。

对方骂骂咧咧地拔出了软下来的性器,心有不甘地将位置让给了下一位同僚。而高启强依旧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双腿大张,合不上的rouxue一缩一缩,时不时吐出点白精。他们只当他被干傻了,脸上挂着戏谑的笑,毫不留情地再次掰开他的腿挤了进去。

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高启强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又被横冲直撞的roubang捅得大脑短路。

只要乖乖地张开腿,就有jiba吃,很舒服,还能保住自己在监狱的地位。不用想怎么卖鱼养家,不用想如何从黑社会手中逃生,不用想方设法逃脱法律的制裁。而且高明远会很高兴,只要他高兴了,自己就能过得更舒服。

高启强小声呻吟着,双腿顺从地夹住男人精壮的公狗腰,鼓励着对方的更进一步侵犯。

5

狱警过来告诉他有访客来看他时,高启强正躺在高明远的床上吃着对方亲手削的苹果。

听到这个消息时,高启强的手顿住了,懒倦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他想不到,还会有谁来看望他。高启盛死了,陈金默死了,唐家兄弟被关押在京海看守所,陈书婷被警方实施人身管制,而安欣……安欣大概不会想再见到他了。

想到这里,他麻木的心脏突然刺痛了一下。

高明远立马就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抽出纸巾擦去他嘴角的汁水,语气平淡地开口道:“怎么?不去看看吗?”

“……不了。大概是我meimei吧,之前她也过来想看我来着,我没答应。”高启强咬了口多汁的苹果块,溅出的汁液打湿了他满是爱痕的胸口。

他就算死,也不会让他心爱的meimei知道她的大哥在监狱里为了苟活给人cao屁眼。

随后他撑着床,扭过身搂住了高明远的脖子,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留下一股清甜的苹果香味。

“与其谈那些无聊的事情,不如来找点乐子吧。我饿了,哥哥,你不来疼疼meimei吗?”高启强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牵着高明远的手伸向自己流水的rouxue,“meimei的小屄痒得难受,想要哥哥的大jiba通一通止止痒。”

高明远微微眯起眼睛,心情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喜欢高启强用这种女性化的词汇形容自己,给他一种奇妙的成就感。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卖sao求cao的婊子,曾经是京海市最嚣张跋扈的黑社会头目呢?

“好啊,既然是启强想要的,那哥哥自然要满足。”

这样荒yin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高启强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谁。但对于如今的他来说,这或许也是件好事吧。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欣正坐着火车,从京海赶往绿藤。

自从那天高启强挂断了电话后,安欣就再也无法放下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再对高启强有什么怜悯之心了,可,或许,怜爱他早已成为了自己的本能,以至于一放假就赶去了绿藤,企图见上高启强一面,确认他的现状。

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对方拒绝了他的会面。这让安欣有些气恼,明明是你先天天打电话sao扰我的,结果我真的来了你又不见我,耍人呢。

他气得扭头就走,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去管这姓高的了。可还没走两步,他又止不住地担忧起来:或许,老高也是迫不得已呢?肯定是这样吧,他那么娇气怕疼,大概是有人威胁他不让他联系我。

想到这里,他瞬间忘记了刚刚发的誓,立马赶回京海去见了高启兰。

高启兰这些日子过得也很不好。虽然高启强一开始就没有让她接触过任何东西,还给她留了一笔干净的钱,但多多少少还是影响到了她的生活。二哥刚刚去世不久,大哥就进了监狱,原本幸福的一家人最后只剩下她自己。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大哥了。”高启兰苦笑着,眼底闪着泪花,“我去了好几次绿藤,想去看看他,可他一次都没有出来见我,甚至连电话都没有给我打过。”

她接过安欣递来的纸巾,小声道谢,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不能再失去他了……”

“安欣,我求求你,帮帮他吧。他肯定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不然他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安欣看着女孩满是泪痕的脸,沉默着点了点头。本来,就算高启兰不说,他会去调查清楚的。毕竟,他这辈子就搭在高启强身上了。

为了调去绿藤监狱,安欣还特地找上了孟德海,人生第一次请求自己的叔叔动用特权把自己暂时调过去。

进去不容易,但进去了就很方便了。安欣扯了扯不太合身的警服,瞥了一眼身旁打着哈欠的同僚,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溜进了放风区。一踏进院子,安欣就看见了高启强——没办法,他实在是太扎眼了,小小一只,混在一群凶神恶煞的壮汉当中就像一只无害的小兔子。

几个月不见,高启强看上去还和过去一样,连头发都没剪,过长的刘海垂下来,随着风吹缓缓晃动。如果不是身上的囚服,他还以为自己见到的是高高在上的高老板。明明外表没什么变化,但不知为何,安欣却觉得他变了很多,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奇怪味道,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来来往往的囚犯从高启强身边经过,没有一个人去找他麻烦,目之所及一片岁月静好。

这混蛋,我看他不是过得蛮舒服的吗?身上的rou都没少几块。我还蠢到以为长袖善舞的高老板会在里面被欺负。安欣恨恨地想着,不知是在自嘲还是在懊悔。

还没等安警官继续自我谴责,又走来了一帮人,当着他的面带走了高启强,朝院子的角落处走去。

不好,他们要干什么?

安欣立马警觉起来,将之前的抱怨抛之脑后,悄悄保持距离跟在他们身后。他本以为对方是来找茬的,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看见令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当他赶过去时,领头的高个男人正将高启强压在身下,他一边撕开高启强的衣服,将那团肥美的白rou暴露在空气中,一边扯下自己的裤子,弹出狰狞可怖的yinjing。其他人围在两人身边,yin邪的视线肆意地扫过着高启强白花花的rou体,等待老大享用完后分一杯羹。

安欣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还没有消化完眼前的信息,便先一步朝犯人们厉声喝道:“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他声音微颤,差点破音,语气中是难以遏制的愤怒,甚至不顾满脸敌意的囚犯直接朝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高启强冲去,可惜还没靠近几步就被男人的小弟上前拦住。

“新面孔啊,刚来的?”男人嗤笑着打量着怒火中烧的狱警,毫不在意地捏着高启强肥软的大腿rou,将jiba抵在了他两腿间,“怪不得这么不懂规矩。”

“……你别碰他!”

即使安欣恨不得冲上去一拳砸在男人丑陋的烂脸上,但还是被几个犯人架着,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强jian了高启强。

粗大的yinjing一点点挺进,最后全根埋进了那个小小的xue口。被插入时,高启强的身子抖了抖,嘴里发出吃痛的闷哼,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渐渐变成暧昧的呻吟。他被干得身体不停往前移,涣散的目光最终落在了目眦尽裂的安欣身上。

“……安,欣?”

他无力地张了张嘴,睫毛一颤,含不住的泪水便滴落下来。

你怎么才来。

高启强什么都没有说,但安欣仿佛听到了他泣血的哭诉,令他耳畔嗡嗡作响。那之后,他什么都不记得了,等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拿着警棍打烂了那个强jian犯的脑袋。

好在对方没有什么大碍,安欣的上级看在孟德海的面子上只是口头教育了他几句,顺便一脸紧张地让他注意点,那个囚犯的老大可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听到对方的话,安欣的眼神沉了下来。狱警都这样了,再加上今天目睹的一切,他已经可以想象高启强这些日子里究竟遭遇了什么,又为何拒绝了所有人的会面。

失魂落魄的安欣来到了医务室,却正好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高启强。

“高启强你、你怎么就出来了?你……受伤了,需要好好休息。”

他皱起眉,语气中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小心翼翼。

“不用了,我没事。”高启强低下头,垂落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表情,“谢谢你,安警官。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安欣一把拉住。刑警的手劲很大,直接将囚犯拽到了面前。安欣眼神坚定地直视着那双失去往日光彩的黯淡眼眸,在瞥见他脸颊和脖颈处的红痕时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

“老高,我知道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这是不对的,你没有错……总之,我会想办法的,你,你不用怕。”安欣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这也不能怪他,他之前遇到的性暴力受害人都是女性,而眼前的男人,不止是受害者,还是与他相识多年的对手,以及——

高启强依旧表情平静地站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刚遭受侵犯的人不是自己。他抬眼看向安欣,突然间轻笑起来,眉眼弯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竟透着淡淡的媚意。

安欣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感觉自己的脸颊在莫名发烫。

“远哥!”

高启强笑着喊道,同时挣开安欣的手向前走去。而安欣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

哥?高启强什么时候又多出来一个哥?

还没等安欣反应过来,来人便搂住了高启强的腰,将他揽进怀里。

“久仰大名,安欣警官。我是高明远,很高兴认识你。”同样姓高的男人朝他笑了笑,看起来十分友善。

“你认识我?”听到高明远的大名,安欣立马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谁,警惕地摸上腰间的枪。

“听启强提起过。”高明远摸了摸高启强的头发,神色自若地继续说道,“一开始他总是会喊你的名字,特别是被cao到神志不清的时候。”

“……你!”

“启强给你打过电话是吧,不过我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你喜欢他,对吗?”

看着对面年轻警察憋成猪肝色的脸,高明远笑得更大声了,“别着急否认,年轻人,我看人还是很准的。”

安欣嘴角抽了抽,表情有些难堪,不知是不是因为被戳破了深藏六年的秘密。但他不想再和这个恶劣的犯罪分子纠缠下去了,他不顾上级的警告,掏出枪对准了高明远。

“放开高启强。”

“哦?安警官是要为了他劫狱吗?为了这个你亲手送进来的罪犯?”

“不用你cao心。他会转去其他看守所,在此之前,我不会让你们再伤害他。”

听到他正义凛然的宣言,高明远没有忍住失笑出声。他侧过头,在一直没有出声的高启强耳边低语:“启强,安警官说要带你离开呢,你不是期待很久了么。”

高启强麻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惶恐,他突然情绪激动地大喊起来,不停地往高明远怀里钻去,看都没有看对面的安欣一眼。

“不要!不要丢掉我!我是哥哥的女人、我只给哥哥生孩子——”

安欣不可置信地看着胡言乱语的高启强,他的脑子似乎真的被男人干傻了,以为高明远要抛弃他,吓得什么话都往外说,yin乱不堪的话语听得安欣表情都扭曲了。若不是高明远正搂着他的肩膀,他大概会直接脱光了跪下来求对方cao自己吧。

“唉,真是没办法,他本人不是很愿意呢。”高明远轻抚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挑衅般地扯起了嘴角,“你也知道,就他目前的状态,转去哪个监狱,下场都差不多吧。”

真好,不用被送走了。埋在高明远怀里的高启强想。

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远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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