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卞城王让我来的。”马面看了眼胡同外,似乎怕有人经过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知道真君大人有没有和您在一起?”
“不在,找他做什么?”不提落熄还好,提起落熄,月玄就火大。
马面郑重道:“他拿了卞城王的东西,卞城王命我讨回。”
“东西?”月玄有些纳闷,然后才想起白无常说过卞城王丢了七成的药。这么说来,上次他吃的药是卞城王的。
月玄突然拍了马面的肩膀,并阴险地笑了,“你家卞城王好本事啊,珍品不少,改天我去拜访下,不用提前预约吧?”
马面没跟搭腔,忽然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落熄能盗了卞城王的东西,那么作为哥哥的天清也可以,最重要的是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想去踢馆!
62新年福利
新年福利
年终到,幕氏公司的各种宴会一个接一个,直接导致子桑最近经常晚归。月玄对此虽然不是很满意,不过那是工作的事也无可奈何,所以像平常那样到了九点去睡觉。
子桑今天喝了不少酒,从酒店出来,被冷风一吹醒了不少。刚才在酒宴上,那群没大没小的下属像疯了一样,拼命给他灌酒。他虽然推托,却架不住递过来的酒杯,所以被他们灌了不少。
“还是打车回去吧。”
子桑站在酒店门口想了一会,今天喝了不少酒,开车回去没什么大问题,要是被交警逮到就是大问题了。所以他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把自己的车扔在酒店这了。
回到家后,客厅漆黑空无一人。子桑知道现在已是深夜,也没敢打扰其他人休息,在门口换了鞋,轻手轻脚上楼。轻轻推开房门,他先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就像死猪一样栽倒在床。
“哇啊!”
月玄被压了下顿时醒了,发现罪魁祸首是子桑,伸手去掐子桑的脖子。掐了下不见子桑反抗,他开了床头灯,就看子桑闭着眼睡觉了,凑近了一闻满身酒气。
“臭死了。”
月玄踹了子桑一脚躺下就睡,等了一会觉得不太对又坐了起来,然后盯着子桑看。子桑酒量不错,很少像这样喝醉,还是这种不省人事的状态。
不过子桑醒不过来不是很好?他有机会反攻了。月玄想到这里,贼笑着把半条腿还搭在床边的子桑拉上床,跪在床上打量一眼睡死的人。他可不觉得趁人之危,反而觉得这是天赐良机,也不管子桑醒来会不会发火,解开子桑的睡衣,色狼一样盯着连内裤都没穿的人。
“哈哈,这可是你给小爷的机会!”
月玄已经化身成狼,冲着子桑扑了过去,趴在他身上亲了亲舔了舔。没多久,夙大师就不干了,奸尸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算不动给点声音也行。于是,月玄决定来点给劲的,手抚上软趴趴的阳/物,只是几下那里站了起来。他抬头就看子桑的眉微微皱了起来,看来不是一点反应没有。
夙大师一看有戏,头下移叼住肉/粒嘬了一下,并大胆地在上面咬了一口,另一只手捏住另一颗捻了捻。正在他得意今天愿望成真的时候,腰突然被人扣住,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天旋地转,明白过来时已经被人压在身下了。
“嘿嘿。”月玄怕子桑生气,没等他说话先赔笑。
子桑可能真醉了,眯缝起眼睛盯着月玄。月玄看子桑不动,他也没动,眼睛从子桑脸上往下看,只穿了浴袍的身体一览无余,他的脸红了。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勤奋?”子桑伸手挑了下月玄的下巴。
“你指什么?”月玄小心问,怕子桑只是睡迷糊了。如果是睡迷糊了,他还是有机会的。
“你说呢?”子桑说到这里突然捂上嘴,一副要吐出来的样子。
“你敢吐我身上,我跟你没完!”月玄哪还敢躺在这了,起身就要闪开,却被子桑一下扣住腰。
子桑的头凑过去,在月玄耳边蹭了蹭,嗓音低沉道:“开玩笑的。”
“醒了就躺回去睡觉,一身酒气。”月玄决定等子桑睡着了再下手,反正夜很长。
子桑却没照着月玄说的做,手开始不老实在月玄身上摸,“嗯?那你给我醒醒酒?”
“明天睡醒就没把你的爪子拿你往哪儿摸!”月玄推了子桑几下,完全忘记他刚才做过什么。
被推的子桑就是个八爪鱼,死扒着月玄不放,撸下月玄的内/裤,直接握上月玄的分/身/套/弄起来。月玄一僵,感觉到那只手上下移动,手劲适当轻捻最/敏/感的顶端。
“自/慰,我就能醒酒。”子桑说完突然松了手,也不管已经硬起来的东西。
月玄僵住了,好半天没明白子桑在说什么,突然涨红了脸去扯子桑的嘴,“你再说一遍,幕老三。我看你这层皮是不想要了,敢让小爷自/慰给你看,除非小爷死了。”
子桑一把握住脸上的手,压在月玄头上,“不来的话,咱们就玩点新鲜的。”
月玄想挣脱手上的钳制,就看子桑拿过床头的领带缠在他手上,“你敢绑我?”
子桑完全无视月玄,拿过床头柜上的缎带,没有一丝犹豫绑在挺立的分/身上。那缎带还是前几天买东西时,绑在礼盒上的。
最肿胀的东西被勒住,月玄弓了弓身体,怨恨地盯着子桑。子桑仿佛没看到那哀怨的眼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润/滑/剂。月玄趁这时候咬领带,才发现子桑系了死结,暗骂子桑这混蛋鬼畜附身。找到润/滑/剂的子桑回来了,见月玄在咬领带,将他翻了过来背朝上。
“小爷讨厌背后。”
月玄转头抗议却被无视,子桑沾了润/滑/剂的手探到后面,顶/开后/穴慢慢伸了进去。
“幕子桑,你给小爷记着!”月玄捶着枕头大叫,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调戏这混蛋。现在可好,把他弄醒了,自己倒霉了。
子桑这次听到月玄在喊什么了,附身过去亲吻月玄的后背,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每次都记着呢,不过我没偷袭人的习惯,从今天起向你学习。”
“小气!”
月玄才喊了一声,体/内的手指开始动了,出出进进做扩/张,他绷紧了身体没声了。子桑动了动手指,觉得后/穴软了又加入一根,见月玄很紧张,握住被绑住的分/身磨蹭顶/端。虽然分/身被绑住,但顶/端的摩擦还是给了月玄快/感,喘/息/声很快变得暧/昧。进行扩/张的子桑悄悄加了一指,月玄皱眉却没喊疼,大概是觉得丢人喊不出口。
“妈/的。”月玄转头瞪子桑,他这种给完鞭子就送糖的行为让人恨不起来。
“你不是一直提醒黑曜别骂人,怎么自己做不到?”
“我骂的不是人。”
“哦,情人。”
“见鬼去吧!”
“见你这死鬼?”
月玄差点气哭了,子桑这种二皮脸的性格,还真和他那二哥一样,看来这种性格也遗传。他正想着怎么反击,体内的手指出去了,他松口气的同时又紧张起来,因为子桑用他那完全挺立的分/身,正在他屁股上磨蹭。
“混蛋,小爷讨厌这姿势!”月玄抬脚要踹子桑,正巧被子桑握住一把拉高放到肩上。
“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个唔!”
月玄骂人的话被堵回去了,子桑用力一挺/刺/进温/软的甬/道中,不给月玄喘/息机会开始挺/进,像头饿狼似的一次/次深/入。
“幕、幕、幕子桑,你你等着”
月玄真恨不得夹/断这流/氓,简直像几年没见过他似的,一口气都不给他喘,进来后横冲直撞。听着屋内清晰的撞/击声,月玄更热也更兴奋,身体被撞/击地不停摇晃,却还想着踹子桑一脚。
子桑摸摸肩上的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挺/腰的同时转头亲在月玄小腿上。月玄差点跳起来,这醉鬼已经醉到分不清腿和嘴了吗?
子桑亲着亲着张嘴在腿上咬了一口,月玄差点惨叫,吓的身体绷/紧/缩/紧/后/穴。子桑在这时候深深挺/入身寸了出来,接着俯身吻上月玄的嘴。
靠,满嘴酒气!
月玄暗骂一句,挥起双手要砸这醉鬼,子桑突然不动了。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睡着了!
“混蛋!”
月玄气急之下一脚将子桑踹下床,子桑滚下床卷走被子,他把被子扯了回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兄弟上还有缎带,他气得说不出话了,差点补上几脚把那醉鬼踹残了。
“幕子桑,小爷跟你没完。”月玄带着怨念解开上面的缎带,不得已下自己解决翘起的兄弟。
半夜,子桑被冻醒了,迷迷糊糊从地上趴了起来,见自己浑身赤o一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他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纳闷地爬上床,看到熟睡的月玄就凑了过去,果然有情人就是暖和。
月玄睡到半夜醒了,觉得自己被人抱住,转身一脚把子桑踹下床。再次被踹下床的子桑更纳闷了,睡美人这练的什么新招,半夜踹人玩?
然而,月玄踹人的新招持续了一个月
63冥婚 13
第13章
景组长盯着手机傻了,为什么子桑给他打电话又挂了?虽然心中疑惑,可他不敢拨回去,很怕拨回去是月玄接的电话。
“头儿,你看什么呢?”小周抱着一摞资料进办公室,放下资料压在上面,探头看景组长的手机,“莫非收到黄色短信了?”
“我让你嘴没把门的!”景组长抬手巴了小周一下,小周傻乎乎笑了。
景组长继续盯着手机看,“是子桑,给我打过电话就挂了。”
“按错了吧?”
“或许。”景组长决定先做别的事,于是拿过小周抱来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小周把全部资料推到景组长面前,“是啊,最近几年未成年人失踪案全在这了。”
“希望能找到和这几起案子相似的。”景组长翻着资料说,“除了姚家那孩子外,前几天找到的学生尸体也是完整的,通知家属尽快火化,我怕那具尸体也会被偷。”
“头儿你放心,我已经让蒋严去通知了。”
“哟,难得你聪明一回。”
“嘿嘿,头儿你夸我,让我很不习惯的。”平时不是挨打就是挨骂,还真没被夸过。
“我看你是皮痒。”景组长做出要打人的动作,小周躲闪着跑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景组长,他看着资料陷入沉思中。最近一共丢了四个高中生,而且全部死亡。其中两人的尸体是完整的,且被偷了一个。另外两个尸体不完整,一个被火车撞碎,一个掉入山涧缺胳膊断腿。他相信这两具残破不全的尸体不会被偷,剩下的那具完整尸体就说不好了。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嫌疑人为什么偷尸体,他们要拿尸体做什么?想贩卖内脏,还是卖给医学院做实验?
正在景组长思考案情时,小周敲门进来了,“头儿,有人报案。”
“什么案子?”景组长抬头问。
“财产诈骗案。”
“交给刑侦队,这种案子咱们不接。”景组长又说,“我说你又不是第一天来,咱们接什么案子你都不知道吗?以后这种事别拿来烦我。”
“不是的头儿,这案子特殊。”小周指指那些资料,“可能和咱们现在办的案子有关。”
景组长一听这话精神了,马上跟小周去见报案人。报案人是一对中年夫妻,看穿着打扮不像城里人。这对夫妻看景组长来,捧着水杯站了起来。
“两位坐。”景组长看他们神情恍惚,尽量做出和善的样子询问,“请说说案发过程。”
“案发过程?”妻子有些糊涂,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就是事情经过。”景组长琢磨着这对夫妻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换了种说法。
“我说我说。”丈夫听明白了,急着表述事情经过,“这样的,我们孩子得了绝症,家里没钱治,不久前死掉了。我们孩子才十六岁,我们寻思给他找个媳妇。”
“等等。”景组长打断他们,“你们的孩子死了吧,怎么还给他找媳妇?”
妻子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们老家的习俗啊,未成年的孩子死亡就给他陪个媳妇,我们管这叫冥婚。”
景组长似乎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习俗,并示意他们继续说。
丈夫继续说:“本来我们想随便做个纸人,跟我们孩子埋了就算是结婚了。可我老娘不干,哭喊着要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所以我们天天蹲医院等消息。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合适的,对方家长却不让,我们好劝歹劝也没说动。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说能找到十五岁左右的女孩。我们付了定金,那人说半个月后就到。我们等了几天,那人又说路上耽搁了,需要我们付运费,我们又掏了钱。我们又等了好几天,本来说好前天到,可今天也没到,再打那人电话也打不通了,所以我们来报案。”
景组长做笔录的笔掉到桌上,这是什么荒唐的案件,他们很明显碰到骗子了,还是用迷信和他们的无知进行诈骗的骗子。
“我不得不说你们一句,”景组长忍不住批评教育他们,“首先,不合理的风俗要摒弃,现在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不是封建迷信的奴隶社会。再者,私下买卖尸体是违法行为。违法你们懂不懂?不符合法律的行为都叫违法,情节严重是会坐牢的。”
“违法,坐牢?”两人慌了,赶忙说求饶的话,“别抓我们啊,我们不知道。再说我们也没买到,那应该不算吧?”
“如果你们交易成功,我已经把你们铐起来了。”景组长算是服了,他们以为这是在买鸡鸭鱼肉吗?
夫妻俩一脸恐惧,拉着景组长的手差点跪下,“千万别抓我们啊,我们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抓了我们让她怎么活啊?”
景组长等人把他们搀起来,“知道的话就老实说,你们是怎么和嫌疑人联系的,嫌疑人长什么样,穿着打扮,以及有没有开车,开的什么车。”
“我们说,一定老实交代,保证不隐瞒。”
这两人断断续续叙说嫌疑人的情况,并将嫌疑人的电话号码上交,景组长马上吩咐小周去查。等他们交代差不多了,景组长让他们留了联络方式,叫他们回去等消息。
送走这对夫妻,小周回来就问:“头儿,这事要不要和月玄说啊?”
“先查查再说。”景组长才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来电是夙大师,魂差点吓没了,再一看是子桑的号,“靠,我眼花了,差点看成夙大师的电话。”
“头儿,我觉得夙大师打电话,如果三声之内不接会死。”
景组长瞪着小周接电话,电话一通那边开骂了,“老景,你年纪大手脚也慢了是吧,还是耳背反应迟钝?”
“不是不是,刚才有事夙大师有事吗?”景组长听着电话回办公室,免得被骂的话传到下属耳中。
“有,有一个叫马磊的学生失踪了,应该在一点半到两点间。”
“失踪?你怎么知道,会不会是那学生跑去玩了?”
月玄不想长篇大论,于是简短说:“这么说吧,最近流传着一个能满足人愿望的公交车的谣言,在高中生口中流传的最厉害。据我所知,上过这辆车的人头上会出现死气,而那个马磊就是其中之一。”
“可他现在失踪了,难道和前四个孩子一样?”景组长反应很快,马上联想到前面四起案子。
“我想是的。第四名死者的父母不是说过,他们孩子有一天晚上出去了,被骂了也很开心?她应该就是上了那辆公交车。”
景组长听到这里忽然想起什么,“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件事,就是第四个孩子,我们查了她的电子通讯记录。她曾在qq群里说碰到那个了,还上去许了愿,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在玩什么游戏。”
“那就对了,一定是那辆车。”月玄更肯定那辆车就是嫌疑车了。
“还有,”景组长把刚才那对夫妻的事和月玄说了,“这事也许和学生失踪有关,嫌疑人贩卖的尸体可能就是失踪学